窗外草长莺飞的季节,一窗之隔的书屋内,先生捧着书在讲台前抑扬顿挫写写画画。
容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听着外面的蝉鸣睡得昏天黑地,小脑袋立起来又逐渐扎下去,终于伏在桌面上堆成了一滩软泥。
先生叫他的声音响了几遍,且越来越近,睡得沉的容宣终于在旁边同学的拼命摇晃下猛然惊醒抬起了脑袋。
“容宣,课文讲到哪里了?可还知道吗?”
容宣扑棱一下站起来,手上的书慌乱翻了几页,眼神瞥向周围的同学,大概估摸了一篇忙抬起书来展示给先生看,“先生讲到…..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话没说完,身边同学一阵哄笑,先生倒不笑,放下书问他,“今日讲的《论语,容小少爷原来这般厉害,都自学到《大学了?”
容宣傻了眼,一时语塞,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说什么。
“坐下好好听课。”先生将书丢给他,摆手让他坐了。
被这么一遭吓唬,容宣早清醒了不少,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先生海量不与自己一般计较,待先生转过身去回了教室前方,悄悄打了个哈欠,伴着左耳进右耳出的知识望向窗外。
今日课业进入尾声,先生合上课本之后下面坐着的学生们也开始各自收拾东西,先生站在屋子前面却又开口叫容宣,“容宣过来,跪到台前来。”
容宣心中一沉,最后一点百聊赖的疲懒也一扫而光,忙答了一声后抬腿走到前面,按照先生的规矩在面前跪了。
“今日课上为何精神不振?”
“弟子……”容宣心里打鼓,眼神滴溜溜转着想对策,半晌才期期艾艾开口,“今日日光好,太阳太足,弟子坐在窗下,自然……”
“哼,”私塾先生冷哼一声,看着小孩儿结结巴巴地扯谎,“巧舌如簧。”
“弟子……一时没跟上课业,就,睡过去了……”容宣紧张地攥紧衣脚,却良久没听先生开口。
“容宣,我可给过你两次机会了。”私塾先生顿了顿,“昨日翻墙出去逛灯会,天快亮了才回来的可是你?”
容宣大惊,课上打盹这种小事竟然牵扯出了昨晚偷溜出去的大事,他原本以为先生不会知道,被先生直接点破,不觉紧张得手掌一层热汗,本还以为先生是不愿和自己计较,课上提点一番就过去了,现在看来是不想耽误全班的课业,这是要在课后跟他一起算账了。
见容宣神情愕,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先生本就为了诈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坐实了小家伙偷溜出去玩儿的事情。
“容宣,你可知?”
“弟子……知了…..”
“知便要受罚,还等我亲自动手吗?”
容宣的脸腾一下红了,侧目见身后同学都在,小声讨论声不绝于耳,吞咽口水只敢慢吞吞答声“是”,按照私塾中的规矩自行褪了裤子,将衣摆系在腰间,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塌腰撅臀,抽了抽鼻子忍着羞耻开口,“请先生教训……”
“责臀五十,好好受着。”先生拿过戒尺,贴在容宣浑圆的臀面上搓揉几圈,接着扬起,“啪”一声快速落下,直打得那臀肉被狠狠拍扁,戒尺抬起已是一道明显的红印。
先生的戒尺从来不好捱,容宣感觉到屁股上越来越火辣辣的疼,伴随着不绝于耳的身后讨论声更让他觉得比羞耻,那实木做的戒尺每一下都足够让他的臀肉受到充分的教育,屁股乱颤着,变得越加发红了。
容宣本是此地一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锦衣玉食,性子生得活泼善良,唯独不爱读书和贪玩,被送来私塾之后便由先生管着,除了每月回家几次之外都住在私塾中,目的就是收收他的贪玩性子。
容宣乖巧伶俐,很受先生喜爱,但因为贪玩和疏于学业也没少挨先生的教训,容宣在家很少挨打,自然也不耐痛,又面子薄,疼得狠了又掉眼泪。
戒尺不留情,照着屁股蛋子一下下抽去,很快抽满了一轮,整个臀面布满戒尺的印子,先生便从头打起,这次就是打在已经被抽红的地方,容宣逐渐开始呻吟起来,吭唧着不想再挨。
小孩儿的屁股一揍就红,五十下过后已经看不出本来肤色,小孩儿顶着个蜜桃般的肿屁股双腿直打颤,发觉先生的板子停了还要带着哭腔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