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忱溪和高玲玲原定下个月10月7号结婚,吴梅很高兴,请了家里这些人聚餐,就是没请陈颜淑,郑薇去新西兰旅行了,临走前,她约陈颜淑到天桥上谈心,郑薇这是第一次在陈颜淑面前忧郁,郑薇喝着一罐啤酒,吹着风。
“颜淑,我其实一直都在等一个人,和你一样,我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在忱溪和文恒还没出生的时候,我有一个比我大8岁的哥哥,他叫吴欢,是我妈和她前夫的孩子。”郑薇边说边掉了眼泪,陈颜淑拿着手中没打开的啤酒看着郑薇的侧脸。
“那你一定很煎熬……那份爱是隐忍的痛苦,难怪你会理解我。”
郑薇笑了,仰头喝了一口啤酒。
“吴欢才华横溢,长的也不丑,可偏偏上天让他英年早逝,他是一名缉毒警,卧底了六年,他走的那天,还给我打过电话……半个月后,他的遗体被送回来,我们那时候瞒着爸妈,偷偷相爱,我这一生都法忘记他!”
吴欢的离去,是郑薇这37年以来永恒的伤痛,陈颜淑抱住郑薇的肩膀,温柔的靠在她的脑袋旁,她理解郑薇的痛苦,暗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是逆天改命的跨越,跨好了,一帆风顺!跨不好,粉身碎骨……
“薇薇姐,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你要明白,吴欢哥看到你为了怀念他法自拔深陷困境,他也会在那个世界不开心的,我们要爱或是恨,就应该留在心底,这样对彼此都好,沉默也是一种声的结局。”陈颜淑如今看透了,她也学着当年的郑薇开导她那样去开导如今悲伤的郑薇。
“颜淑,你真的舍得放下忱溪了?你跟我讲真心话。”郑薇转过头摸着陈颜淑的手。
“对,也许放下才是对他,对我最好的答案,再不放下檀檀都快懂事了,小男孩长的快,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陈颜淑成熟了不少,越来越像个母亲的模样了,郑薇也释怀了,她露出笑容。
“好受多了,这些年,集团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经营,我也没有好好的去休息休息,吴欢生前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去新西兰看蔚蓝的海,去听电吉他手演奏歌曲,这一次,我要替他去实现愿望了。”
陈颜淑碰了她胳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