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在新的時代,聯邦追加了不少律法。
其中一條,列入了最高法典:發現的星門皆歸於聯邦政府所有,不得私有。
就戰略意義而言,聯邦的作法無可厚非,然而星門乃是隨機刷新的‘副本’,聯邦終究無法將每一道門扉都攏在掌握之中。
因此也有不少被各勢力隱藏的星門。
其中的重災區大概是聯邦的北地,這裡自從玩家橫空出世,便半脫離了中央政府的管轄。
由信仰作為紐帶緊密結合的北方城區,與聯邦其餘地區差異甚大,就連建築風格都是走復古路線。
那群宗教瘋子,高效、緊密、配合默契,並且都狂熱崇拜其領袖(傳聞中的“教祖大人”,魅力無邊,邪門中的邪門),是擁有共同精神信仰的瘋子集合體。
北地的教派不但在星門探索上佔了高達15%的額度,甚至壟斷了北部地區出現的星門。
......
面對政府人員的質問,你異常淡定。
“沒有哦。”
你篤定聯邦沒有證據。
甚至倚靠著北地的大勢力,他們絕對不敢硬來。只要你不鬆口誰都無法為你定罪。
擺出送客的架勢,你下了結案:
“北地的空間非常穩固,不存在星門。”
況且如果真的存在的話,難道不是交給你們來處理才是更好的選擇嗎?
這個教派可是當世最大的超常者組織。
利益,真是如同蜜糖的毒藥呀。
你感嘆著其他人膽敢虎口奪食的舉動,一旁的信徒彎下腰低聲詢問接下來的打算。
當年聯邦因星門動盪,空不出手來處理北地的星門問題,但如今世道太平,這不是就有那份閒情逸致來插手了嗎?
異軍突起的北地聯合有著自成一格的規矩,相當於國中國的存在,向來被聯邦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這次這麼強硬,難保他們不會藉此發難。
“若是他們要戰爭的話便給他們戰爭好了。”少女平靜地道。
她睫羽微闔,落下一片陰影,嗓音很輕,似是嘆息:“唯有如此,真正的和平才會到來啊......”
......
用武力一統天下的路線,對玩家而言也是一種浪漫。
大不了玩家存個檔,下次再玩精神征服的路線。
然而他們比你想像中的還從心,見你態度強硬,就不怎麼敢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你想了想,已方武力值過高,對方不敢輕舉妄動也很正常。
但換成噁心人的小動作不斷,也還是惹火了你。
玩家一邊處理這段時間頻發的小亂子,一邊發佈下去一個個給予教訓的指令。
“要讓他們安靜下來才可以哦。”
照理來說,作為教祖,你應當去傳播信仰,將阻礙者洗腦成自己人。
但玩家也有偏好,不想收人渣信徒。
散布的棋子落在各處,接下來總算能享受一段時間的安寧。
1.
出完氣,已經氣消得差不多了的屑玩家,回頭打算紓壓一下。
不要將壓力帶到第二天是玩家的信條。
而你最新的紓壓方式很惡劣,大多都能與那頭養在寢室中的小獅子扯上關聯。
你不在乎海勒·埃爾貝倫的不馴、獠牙與反抗。只是猶如吃飯喝水般自然的使用他、將他當成飛機杯睡他,偶爾他還得充當你的抱枕。
你的寵物為此多次痛罵你(“人渣!”),每當此時,你就會邪魅一笑:“小野貓,我喜歡”,“哈哈哈哈哈你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他罵你有病,並真誠關心你的心理健康:“你不是家大業大嗎?教派裡應該有心理醫生吧,快去看病!”。
他好善良,真是個好孩子。你用憐愛的眼神看著他,將他操上高潮,“我錯了,我他媽就不該關心你這個混帳!”。
“不可以罵人。”
“咕嗚嗚嗚嗚嗚!”
......
金髮青年身上的拘束還沒拿下,甚至換了份質量更好的。由於牙齒在某些人手中得歸屬於利器,他的臉上被戴上了金屬質地的嘴籠,封死每一條突破口。
平時你不在的時候,身上的束縛使他連坐起身都困難。
沒辦法,誰讓他實在太不老實了呢?
海勒趴在床上,渾身顫抖著,臉頰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看到你來之後,他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嫌棄神情。
你對他打了個招呼,捧起他的臉的動作居然有些溫柔。
“...那可真是令人惱火呀......”
你輕聲感嘆,在他摸不著頭腦的目光下,意味不明地抱怨,“他們一心只想討得利益,卻忘了,那不一定是大自然的饋贈...或許是潘朵拉的魔盒。”
你的神態甚至是有些輕蔑的。
––既然是要拓荒,那麼怎麼可能沒有危險呢?
就連超常者都需要面臨星門背後的威脅,你從來不覺得星門對於普通人而言是甚麼好東西。
大自然(星門)既沒有惡意也沒有善意,但有時只是一點波瀾,對於人類都太過殘忍。
這樣的不幸,往往被稱之為‘天災’。
海勒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卻因為信息的缺失,沒能搞懂隱藏於言語底下的深意,彈了下舌發出響亮的聲響。
被關久了,與埃爾貝倫、與外頭的社會隔絕,他也逐漸放飛自我。從前還沒被埃爾貝倫領回去前的習慣回到他的身上,如同捨棄的靈魂碎片重新被尋回。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與你相處時多麼的放鬆。
雖然還是很不聽話就是了。
你捏住他的雙頰,迫使他張開嘴巴。
海勒試圖咬你,被你眼疾手快地卸下了下顎。
“聽話。”這些日子以來你也進化了,從不樂意被np當作變態,變成欣然接受,並且越發亢奮。
他的臉頰被肉棒頂起一個明顯的弧度,你的性器肆意侵犯著青年熱呼呼的口腔。有些粗糙的舌頭被大雞巴頂得亂顫,努力將異物推出口腔,卻反倒像是在迎合。
猶如舌頭與龜頭接吻。
你這麼告訴他之後,青年的舌頭僵住不動了,被你挺腰捅進喉嚨口,將大雞巴往緊緻濕熱的喉腔頂弄。
作為零經驗者,他有些難以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抽插間伴隨著黏膩的水聲,發出疑似抗議的聲音。
你捅了幾下後更是翻起了眼白,看上去好不狼狽。
“好可愛。”也許你就是有著抖s的基因,明明這麼狼狽,你卻莫名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
他的喉嚨突然收縮得很厲害,肉棒被吸得好舒服,想要再更舒服一點。
強勢地扣住他的後腦勺,大開大合地操起了嘴穴。
舌頭被你壓在柱身下方,肏進喉嚨後而難受的掙扎都像是勾引。他的嘴巴含不住唾液,順著白皙的脖頸淌下,在燈光下十足淫靡。
金髮青年臉上的表情失去了管理,變得極為下流,玩家心中直呼好澀,怎麼會有這麼騷的np?
你說他這是在勾引你,他嘴裡塞著雞巴,沒法反駁,略微失神的眼神朝上看,顯得極為不服氣。
獎賞般地,在他的口中射了精,濃厚的精液灌滿了喉腔。他有些被嗆到,猶如熟透的蝦子,彎下腰來不住咳嗽,然後因為這樣的動作被體內的跳蛋刺激到,露出隱忍的神情。
玩家只覺得更澀了。
好歹是探索者預備役,他自己懂得調節的方法,咳嗽了一會便聲音便消下去了,只是還有些不太舒服地皺著眉頭。
你扶著他的腦袋讓他枕在自己盤起的腿上,三兩下就將嘴籠重新戴回了青年臉上,扣好鐵扣。指尖輕輕掃過他身上的束縛帶,解開大半束縛。
暗色的、半金屬的嘴籠很澀,尤其它成了青年赤裸的身軀上,唯一的物件(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