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你每周都会去文远叔叔那参加家族的每周会议。这种会议召集的都是集团里的大股东以及旗下的各种商业合作伙伴,家族企业,多少都沾亲带故一些,有时候也会变成某些家族的联姻聚会。其实你是很不情愿参加这种会议的,美名其曰让你提前适应以备早日接管生意,其实是你那个不靠谱的老爹想物色女婿。
你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件灰色毛绒大氅,黑色衬托得你皮肤雪白,后背的腰部系上一条蝴蝶结,蝴蝶结的尾部镶嵌着昂贵的钻石,随着走动摇摆,在雪白修长的双腿落下细碎的光斑。
你一走进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你身上,其中有艳羡的、有不怀好意的、有……
你从进门开始就觉得有一股法言明的视线牢牢锁在你身上,像是被某种野兽盯上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你抬头看向主座,父亲正向你招手,旁边是一众看起来就身价不菲的人群。
你愣了愣,你看见人群角落里站着的那个人,张辽穿着一身厚重黑色毛呢大衣,大衣和西裤都熨烫得笔直,同样穿着一双黑色漆皮光亮的鞋,像是黑夜里山风呼啸下的松柏。
“爸爸,文远叔叔!”
你凑上前打招呼,而张辽却只是侧目看了你一眼便不做其他。
怪了,什么时候又招惹他了?你纳闷,最近自己都在好好读书,有2个月没来张辽这了,他这又是在生什么气?
“小女来了,快来打个招呼,这是你孙坚伯父和孙家的哥哥。”你父亲拉着你一一介绍,眼睛弯得要飞到天上去,“孙家的长子孙策,你们以前经常一起玩的。这次他毕业回国接管家里的生意了。”
你父亲揽着你往里靠,你看清那个高大的男孩的长相,一头栗色头发乱翘,后脑勺扎着一个小辫子一晃一晃。“你,你好,我是孙策。”男孩目光落在你身上脸颊瞬间绯红,他撇开目光没一会儿又落回你脸上,“我们小时候一起划过船的。”
可能是大厅中央的吊灯太亮,你思绪顺着他的亮亮的眼睛也回到五六年前一起去马场骑马的男孩。当年他也是这样笑得眉眼弯弯讨好你,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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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续的宴会里,你和孙策插科打诨闹得开心,后知后觉地发现张辽从你进门便是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你身上却一句话也不和你说。你想了想还是觉得张辽是生气了,张辽生气了怎么办,得哄呀,哄不好之后不给你带好吃的点心怎么办。
你打定主意,和孙策打了个招呼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张辽跟前。
“文远叔叔~”
你笑得甜美,可是张辽好像很嫌弃你似的偏开头,
“死孩子,遇上相好的还能记得你的文远叔叔。”
你顿时明白张辽是吃醋了,你拉着他的手臂撒娇地说:“遇到老朋友,得叙叙旧嘛。”
谁想张辽听到你这句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话语里似乎还有怒气,“老朋友?叙旧?你真不知道你今天来这里是干嘛的?”
“啊?”你眨巴眨巴眼,表情辜,
“干嘛的?相亲呀,孙策应该就是老头子给我找的对象。”
“你——”张辽气极反笑,猛地站起身拽着你的手臂就走。
“干嘛呀文远叔——”你被生拉硬拽地拖着往二楼内室走,周围的来客似乎也见惯不怪的,毕竟你经常犯被张辽教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张辽!你弄疼我了!”你尖叫着被拽进了里屋,这里是专门给贵宾休息的地方,平时几乎不会有人来。你被拽着丢到了床上,黑色的裙摆在白色床单上散开,厚重的木门重重关上,把外部的嘈杂全部隔绝在外。
“哼,有事就文远叔叔,没事就直呼大名。”张辽反手落下了门锁,骨节分明的食指落在唇边,咬着黑色手套的指尖,手套就顺势滑落在脚边。“孩子大了,还是得好好教养。”
张辽欺身上来,你伸出手还想推他,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张辽你疯啦,这是在宴会!”
“哼,宴会又怎么了,孩子犯了大人教育小孩还怕外人知道吗?”张辽突然揽着你的腰部一个使力,你就被他反压在腿上,屁股朝上头朝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张辽的大掌就落了下来,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火辣辣的痛感让你顿时羞耻得涨红了脸,你你你居然被张辽像小时候那样打了屁股。
“张辽你不是人!”你哇哇乱叫,张辽啪啪两掌又落了下来。
“是,我是给你剥皮抽筋的鬼。”
你见他没又半点放过你的意思,疼痛和委屈翻涌上来变作泪水汹涌而出。“啊这就哭了,有这么疼吗?”张辽大掌落在你臀部,隔着黑色裙摆你感受到了他掌上炽热的温度,和臀部上的火辣逐渐形成了某种法言喻的,丝丝麻麻的感受。
“小姑娘知了吗?”
张辽附在你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掀开裙底落在你雪白的臀部轻揉着,指尖若有似地触碰到某个敏感点。
他见你不说话,又开口道:“还是说,你喜欢文远叔叔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