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咔嚓”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呜嗯嗯呜呜呜,屋内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呜咽声
“啧什么时候送过来的,也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
低沉的男性声音响起,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满
“什么声音?你又养了条新狗?”
另一个声音更活泼的声音响起,也是男性
“也可以这么说,也算是一条新狗吧”
“你家之前那只小柯基不是在家里没的么,老话不是说狗死在家里不好,就养不住其他动物了”
“真的假的?还有这说法呢?”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停在客房门前
“不是吧?你把它关在次卧?要是拉了尿了怎么办?”
活泼的声音抱怨道
“是别人送来的,我也不知道能放这儿啊”
咔哒,房门打开
“卧槽!”活泼声音惊呼“这啥啊!”
——
“张翔,张翔,这里这里”
高铁站外人声嘈杂,出站口外一位个子不高的男生大老远垫着脚喊,只见一位身高185左右的瘦高个左顾右盼,听到声音后终于落定了方向朝这边快步走来
“可算他妈下车了,我这飞机倒高铁路上连口水都没喝,渴死我了,快走快走,一堆人”
名叫张翔的男生一手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攥着矮个子男生就走
“哎哎哎,反了反了,我车停在东面”
矮个子男生叫道
“砰砰”两声车门关闭
“慕儿,你车上没水么?”张翔问
“就这半瓶,你嫌弃不?”
“这点都不带解渴的,凑合凑合吧”
说罢一口把水喝了个精光
“你这次回来为啥没跟家里说?还叫我偷偷出来接你”
“害,这不我妈过生日么,她原本说疫情就别往回跑了,我一寻思不行,回头别再因为我真不回来闹别扭,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爱说反话”
“那你那边工作请了几天假啊,要是久的话等你妈过完生日咱哥几个出去爬爬山啥的”
“怎么,你得给我拍个照么,我还有机会么?”
“哈哈哈哈,你这都什么陈年烂梗”
“不回去啦!”张翔说“我离职了,不干了,这次就是家重新发展的”
“那你女朋友?”
“分了啊,她主动提的,她家里人想让她找个当地的,跟你说啊他家里人有多离谱……”
“诶,你想去哪儿吃”
慕打断了张翔源源不断的抱怨与唠叨
“都行,其实我不是很饿,就是有点困,想补会觉”
“行啊,你先眯会,我带你去咱学校附近内个黄焖鸡”
“行,到了叫我...”
——
“呜...”张翔是在一阵阵酥麻的痛感中醒来的,眼前好像蒙了什么,一片漆黑,嘴里似乎还被塞了东西,满满当当,甚至撑得他的舌头度不能动弹“口塞?”他想,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浑身也动弹不得,他转了转头,“嗯呜呜”张翔大声呜咽,一扭头就像是什么东西扯动了他的乳头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他停下动作,脚尖传来的酥麻与悬空感让他确定现在是悬浮在半空中,手臂、躯干、腋下与双腿腿弯处有紧勒感,是绳子?双手像是被塑料裹住,并不能摸到东西,张翔下意识的加紧双臂,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他的上衣不见了,那裤子?他轻微晃动一下身体,生殖器、龟头上有一种怪异的触感,而且似乎长时间没有上厕所,膀胱有肿胀感,双腿没有布料摩擦的触感,双脚脚尖虽麻,但能明显感觉到袜子与鞋子还在
“他妈的,慕呢?什么情况?绑架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大声发出呜呜声,然而四周静悄悄,只有似乎是电动马达的嗡嗡声,不知是否有人正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被绑住,双腿还大大的分开吊起,漏出自己引以为豪的生殖器与隐秘的肛门,张翔感到一股羞耻感,下意识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就在一缩菊花的瞬间,张翔肛门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自动震动起来
“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张翔大声叫“我操,他妈的往我屁眼里塞了跳蛋?操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