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啊……我受不了……秦信,啊啊!!”
秦信凶狠地一下一下往里顶,拔出来再操进去,穴口带出一圈肥嘟嘟的肉花,然后又被干得整个穴都陷进屁股里,收缩的软烂肠肉吮得他头皮发麻,手下劲瘦的腰上满是汗水,滑得简直攥不住。
“忍着。”
仿佛在下一刻,又仿佛过了半辈子那么长,在这一瞬间,时间的深度难以计算,在岸上捡起的光滑的石头被投掷回深海,裹着咕嘟咕嘟的气泡下沉,下沉。
秦信骤然拉开他的手压进被子里,两只差不多大小的手掌手指紧密交缠,好像这辈子也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他低下头,信息素如蚕蛹一般将两人缠紧,Apha肩头上的陈伤再次被犬齿刺破皮肉,鲜血涌出的同时,Apha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哑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乳尖血红,胸肉鼓得像涨奶,金属乳钉跟着发颤,身前的性器从鲜红小孔中喷出浊白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流不完似的,把两人相贴的身体弄得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