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晏时宇打算第二天就享用乖软小美人的,但宋晚秋体质脆弱,精神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怎么也得休养两三天。
这么娇气,在床上怎么吃得消男人的疼爱?
晏时宇打算暂时定居在这座海岸庄园,好好调教一下自己新得的小宠物,至少也要等把人彻底驯服之后,再考虑搬回自己的住处。
但是......
他发现宋晚秋晚上没有下来吃饭,不耐烦地敲了敲餐桌,走上楼去。
宋晚秋正躺在三楼主卧的床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暗沉天色隐约透露出海岸线的形状,潮汐的声音透出窗户传到室内。
这是他看惯的景色,如今却觉得害怕。
自从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之后,他就一直待在主卧,哪里都不敢去,生怕做事情又被惩罚。
豪宅的主卧很是宽敞,平时宋晚秋觉得太大了,他一个人睡的时候总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现在他只想待在宽阔的地方,生怕回到那个狭小幽暗的禁闭室。
他悄悄抹了一把眼泪,心乱如麻。
不少被当作宠物饲养的低等人类,经常会问自己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是我?”
答案也其实很简单,他们的意愿并不重要。有权有势的人可以任意扭曲弱者的意志,玩弄他们的肉体,甚至制定各种法律法规将这种行为变得正当合法——譬如星际联合政府制定的《原始人类管理法案试行版,尽管声称人人平等,但原始人类拥有的权利少得可怜,需要遵循的规定又多如牛毛,处处都要受自己的饲主管制。
宋晚秋算是过得好的,平时生活基本上和晏清的合法伴侣异。他见过很多比他还要过得艰难的宠物。有些人因此心态扭曲,反而极力拥护这不合理的规定,甚至将星际人类尊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
正是有这些前车之鉴,宋晚秋才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要他听话,做个养在金笼里的漂亮金丝雀,晏清就会很宠爱他。
可晏清死了,他变成了别人的宠物。
宋晚秋力地捂住自己的脸,热泪顺着指缝流淌。他只是想要回家而已,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却永远都不能实现。
有人抚摸他湿透的脸颊,问道:“怎么又哭了?”
宋晚秋惊得呼吸都停止一秒,回头一看,果然是晏时宇,皱着眉头看着他。而他在想自己的事情,竟然完全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晏时宇掐住宋晚秋的下巴,发现这个人不好好吃饭,下巴都尖了,一张小脸荷花瓣似的,还沾着些许泪珠,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他逼问道:“宋晚秋,为什么不下来吃饭?学会消极抵抗了是吗?还玩起了绝食这套把戏?”
宋晚秋连忙用手抹干净眼泪,把一张本来干干净净的脸蛋抹得乱七八糟的。他跪在床上,怯懦道:“主人,我了,我不是故意没看见您的,求您饶了我,我真的会听话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晏时宇没多少耐心,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下来吃饭?”
宋晚秋被晏时宇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将脑袋深深埋下,小声说道:“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出去……主人没有说……求求您,我知道了,求您饶了我。”
晏时宇想起来宋晚秋休养了几天,前面几次饭都是保姆机器人送上来的,宋晚秋这两天从未出过这间卧室。小兔子倒是听话,知道要乖乖待在主人指定的地方,不能乱跑了。
可惜,他已经失去主人的信任,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逃跑了。
“饿吗?”
宋晚秋没反应过来,晏时宇不耐烦地问了第二遍,他才说道:“不饿,主人。”
“那就去洗澡。”
宋晚秋反应过来晏时宇的意思,脸色更苍白了,他抿紧嘴唇,眼神里满是害怕,怯怯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今天…我身体痛……”
“宋晚秋,你想被绑起来肏吗?”面前的男人气质尊贵,容貌完美,说出的话却直白地令人脸红。
他逼近宋晚秋,几乎可以看见对方瞳仁中的倒影:“还是说,你想要为我的父亲守贞?小、妈?”
每次被晏时宇称呼为“小妈”,宋晚秋都觉得像是在被凌迟,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像是钢刀一样将他仅剩的一点尊严剥刮干净,露出下面不堪的内里。
他哭得更厉害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宋晚秋慌乱地用手背擦拭,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晏时宇莫名生出些许奈之情。他也见过不少别人家养的宠物,有低等人类,也有其他一些种族。那些宠物都乖得很,会撒娇,会讨好。要是主人要求,当众交媾也可以表演得活色生香、沉浸其中。他们都没宋晚秋这么娇气爱哭,说两句话、甚至还没做什么就开始掉金豆子,好像他要生吃了宋晚秋似的。
哭得他都没心情做什么了。
宋晚秋哭了一会儿,发现泪水实在是止不住。模糊的视野中,可以觉察出男人的不耐烦。他只好抽噎着说道:“求您不要生气,我会听话的。”
“给你半个小时。”
宋晚秋小声说是,他从床上下去,走到了浴室。
——
半个小时后,宋晚秋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
晏时宇看了一眼表,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倒是洗得干干净净,脸上的泪痕没了,露出原本干净的底色,看得顺眼多了。就是那张小脸一看到他就一脸惶恐,莫名地惹人生气。
宋晚秋低着头,小步走了过来,看见床上的男人倚靠在床头,已经换好了睡衣,胸前扣子只松松扣着几个,露出健壮的胸膛。他伸着一双长腿,正拿着一本古书在看。
宋晚秋呼吸一窒,那是晏清的收藏。
晏清很喜欢收集这些古地球的物品,不管是纸质书籍,木质雕像,还有各个历史时期文物的复刻品,在这栋豪宅里随处可见。甚至庄园装修风格都是仿照古地球的一座经典欧式建筑,华丽又复古。
有时候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属于晏清的“收藏”之一。
晏清在的时候,也会这样依靠在床上,随意挑选一本纸质书籍,边看边等他沐浴出来。然后亲昵地将他抱到怀里,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怜惜地疼爱他。
如今物是人非,庄园的主人已经换人,和晏清面貌相似的男人坐在同样的位置,抬头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上来。”
宋晚秋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要脱掉衣服上床,还是上了床再脱掉衣服。
晏时宇听见宋晚秋没动,抬头又瞥了他一眼,看见宋晚秋战战兢兢地站在地毯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杏色蕾丝睡裙,下面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笔直纤细,一对精致的脚踝连接着赤裸的双足,十只脚趾头像珍珠一样排列着,现在正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
小兔子还挺适合蕾丝的,晏时宇蓦地想到,以后可以多买几件这种款式的睡裙,蕾丝,还有珍珠,应该都挺不的。
宋晚秋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被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一把拽到自己怀里。
他双腿分开,跨在对方腿上,不敢真的坐下去。他可以感受到身下强壮的大腿肌肉,以及对方两腿中间蓄势待发的性器,粗壮得令他心寒。
晏时宇说道:“掀开衣服。”
宋晚秋只好保持分开双腿跪坐的姿势,自己掀开睡裙的衣摆,像是露出蚌壳里的嫩肉一样,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穿内裤,睡裙掀开就是赤裸的下体,小巧的性器之下,花穴紧缩,花瓣合拢,看起来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晏时宇揽过宋晚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夸道:“真乖。洗干净了吗?”
宋晚秋点点头。
晏时宇伸出手去,逗弄了一下精致可爱的小雌花,长指不经意地在阴蒂上划过,宋晚秋猛地一机灵,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这也太敏感了吧,明明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男人的鸡巴,却好像雏儿一样,经不起一点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