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他没急着给我清理,我意识昏沉地躺在那儿,听见了相机“咔嚓”声。
他把我的样子全都拍了下来。
我脑神经蹦了一会儿,也所谓了。
反正就算有所谓,我也没办法。
他单单跪在我腿间拍我撕裂的渗着血丝和流出他射的浓白精液的后穴就拍了几十张,拍完凑上来亲了亲我的额角。
“真漂亮。”他说。
清理的过程没感觉到怎么痛,他动作轻柔地不像话,跟之前折磨我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我猜想他那种变态的施虐欲大概也跟心情有关,情绪上来的时候会变成一个疯子,而一旦达到目的,欲望得到满足,又会平复,施施然披回一张人皮。
他给我上了药。
我的脸一直朝向他,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猜他现在心情很好。
“想说什么?”他问。
我鼓起勇气,说:“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没说话。
我又问了一句:“你会放我走的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口气,语调里带着一种我难以理解的戏谑。
他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
我不理解。
他的意思是我的命还是个未知数?我进了这个房子,能不能出去,是活着走出去还是死了抬出去,他也不确定,他还没想好,要看他的心情……
我身体微微抖着,说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我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轻笑一声,手里不知拿着什么摆弄着,说:“你的问题让我难得的好心情又变坏了。”
“我就说过不应该让你开口。”
我心里猛地一颤,未等反应过来,他伸手摸上我的胸,拇指和食指直接用力,狠狠拧了下去。
我疼得大叫一声,两眼瞬间发昏。
“不要出声。”他说。
我立即咬紧牙关,浑身发抖,只留鼻腔用力喘着。
我拼命想躲开那只手,但身体法移动,根本从躲避,我咬着牙,脸色涨到发紫。
他声音平淡,毫起伏地说:“我知道调教到让你完全乖顺需要时间,可我总是没什么耐心。”
他的拇指指甲狠狠把那点肉掐捻在食指指节上,我手腕挣动着,鼻子里发出歇斯底里地“嗯——”声。
“你脑子里应该想着怎么让我高兴,而不是什么时候走,虽然……”他笑了一下:“想走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