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娄郁有个秘密,他对于气味有着变态般的敏感,故而对于妻子发情期的气味异常兴奋。
在两人共度的第一个发情期,文怀敛第一次在发情期里没有打任何抑制剂,让信息素自由的发散,勾的娄郁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里。
但这人潮红的都爬到颈窝,还一脸担忧的问他没关系吧,红润的唇露出内里湿润的舌,吐着热气的,娄郁觉得妻子在勾引自己,他也决定反馈于妻子。
娄郁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妻子的淡淡墨兰气味浓郁的充斥着鼻腔,仿佛钻进了自己的血液,被自己的信息素贪婪的吞吃点。
娄郁双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撑在文怀敛腰两侧,附身贴到文怀敛唇上,粗厚的舌立刻钻进了心心念念的腔内,卷着另一条潮热的小舌纠缠,大口大口的吸允妻子的津液,文怀敛脑子混沌的来不来思考为什么本以为性冷淡的丈夫突然这么粗鲁,就被发情热潮烧的双颊微红。
直到喉管被舌头入侵的难以呼吸,文怀敛小幅度的挣扎了起来,娄郁立刻牢牢抱住妻子,又渐渐松开,也不舍得从妻子幼嫩的嘴腔放出,妻子的小舌被玩弄的力伸出还在轻微抽搐,唾液还留在唇边,显出淫靡的水光。
幸好文怀敛被吻的两眼水汽,看不到娄郁因欲望不得疏泄而如野兽一般猩红的眼,不然文怀敛论如何一定会去把那针抑制剂打了。
娄郁嗅闻着文怀敛的气味,从颈窝一路到肚脐,全身的肌肉紧绷鼓起,本就高大的体型,越显恐怖,粗喘着气湿舔着妻子的皮肉,仿佛要从妻子的皮肉深到内脏,一种邪恶贪婪的欲望在娄郁的脸上浮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上文怀敛的下体,近乎淫邪的手法大力揉捏,文怀敛本能的蜷缩起身体护住要害,被另一只手抓紧手腕压到脑后,完全献祭的姿态露出脆弱的胸腹,下体传来的快感不停歇的击打着文怀敛,直到被逼的从喉咙压抑的呜咽,腰部不受控的颤抖打直,连脚趾都被性晕惹的发红。
娄郁仅有的理性控制着停下了揉动的手,为了延长妻子高潮,开始开发其他的敏感带,吸允舔咬着妻子的乳粒,直到其红润肿大,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拉开妻子的松垮垮裤子,里面已经被精液糊的不成样子,白色的精液成丝褛的黏在小腹上,甚至浸透过裤子。
妻子体毛不重,肉色的阴茎因为释放过蜷缩着一团,因为空气进入微微发抖,龟头上的孔洞一张一合,还残留着精液,透露出种可爱淫荡的气息。
娄郁气息更加粗大,瞳孔几乎立起,大手扒下那条碍事的裤子,扯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完全把妻子的私处露出,因为主人多年来的不重视,处子穴即使是发情期也老老实实的合着,如花苞一样不向外人袒露半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