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机甲踏碎数焦黑的尸骨,踢开挡路的载具———起码数分钟前它们是载具,慢悠悠的向着城市前进。这怎么都是只会出现在中的场景,今天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海关的面前。“握了个大~~~艹”从望远镜出来的家伙留下一句感叹,呆滞在原地,他的同伙感到十分震惊,自己的前辈居然被什么东西震撼到了。“让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能把这飞舞吓成……握了个大———”另一位老兵骂骂咧咧的推开呆滞的观察员,熟练的打开了望远镜,随后一屁股摔在地上,“喂!说话啊,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啊…”“滚开,让我来。”一位经验丰富的维察官走了过来,骂骂咧咧的推开前面看热闹的摸鱼怪。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动作,似曾相识的震撼,似曾相识的摔倒,不同的是现在的这位经验更加丰富。“快!升起屏障!快!”
到底是何物让他们如此畏惧?是缓步前行的巨大步行机甲吗?不,他们看的方向根本不是那,机甲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只是没遇到这么…特别的而已。真正让他们恐惧的是那正在急速靠近的尸潮。
这些被真菌感染的可怜贫苦民众因为没钱购买防护物资被咬的千疮百孔,身上所有的孔洞都钻出了真菌那恶心的子实体,数的菌丝在他们口里蠕动,扭曲。他们痛苦的面容诉说着真菌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宁。但这还不是全部,如同潮水般的尸群中还混合了大量的特殊感染者,他们有的因为身上的真菌子实体疯狂增长而获得了强大的防御力,但代价则是被真子实体压的看不出人形,因营养全被真菌吸收而瘦弱不堪的四肢拼尽全力在地面上爬行,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但它显然没有这个实力,毕竟如果它的主人真的够强,它也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有的子实体在内部疯长,撑破了皮肤,早已腐烂却仍有痛觉的内脏在地面拖行,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感染者仍然清醒的大脑,面部肌肉极度扭曲,但身体的掌控权在真菌手中,法解脱,露出的真菌结构不在提醒着生还者们对方的危险———一旦将其打破,数剧毒的孢子就会喷发而出,形成一片毒雾,虽然不会感染,但仍会死亡。还有一些人,真菌结构已经完全代替了他们的肌肉,也因此得到了强大的力量——足以将一辆装甲车抬起的力量,更加狰狞的面部宣泄着其尽的愤怒,因为少量真菌也入侵了他们的大脑,改变了他们的状态,使得在他们眼里,所有没被感染的人都是怪物。而最为悲哀的要属那些法移动的特殊感染者,他们虽然一样法控制自己,但拥有着最为清醒的意识,最为敏感的痛觉,狂放生长的真菌彻底撕裂了他们,溢出的结构粘上了其他的倒霉蛋并包裹住他们,于是他们被强制缝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极度巨大的个体,并在尽的痛苦中度过漫长的余生。
“看那里!”埃尔诺惊恐的指向屏幕。“我看的见,不用你说。”加尔恰懒洋洋的回了一句,随即转身,“不是,我说的是快跑你为什么往那边冲啊!”“闭嘴。”加尔恰没有更多的理会少年的吐槽,快速的解脱前面的感染者,加特林迅速转动,快速结束了其他可怜人的痛苦。“现在到你了,恶心的家伙。”加尔恰驱动着链锯,朝着那个巨大的怪物奔去,在接近之时突然侧身,将自己右肩的装甲板怼了过去,给那名混合体来了一击真正的铁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