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显烨在食堂干完饭,惬意地走在通往教室的路上,欣赏着来来往往的妹子。
操场坐落在食堂对面。七月的烈阳下,一群少年正在篮球架下挥汗如雨。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位皮肤略黑,脸庞棱角分明的少年。他白色T恤,黑色九分裤,在一众花花绿绿的球衫中鹤立鸡群。
只见他接到球后,一个利落的背后双变向,晃开面前的防守队员,从右侧突破。当对方坦克办的防守队员堵在面前,他急速停下,毫不迟疑地原地乐器,身体大幅度后仰,抬肘、压腕、拨指,一个利落的后仰跳投,篮球在空中倒转近乎垂直进入篮筐,发出美妙的“啪”的一声。
纵使邵显烨对篮球一知半解,也不禁扒在操场围栏大喊:“雾草,尼哥好球啊!”
唤作尼哥的黑少年潇洒地转过头甩下一把汗:“那还用说!”
他本名王乐,在邵显烨的隔壁班的好基友。
说来也奇怪,尼哥不仅比常人略黑几分,在某些方面的运气也匪夷所思。
比如某个抽卡游戏,听说尼哥歪的角色比p角色都多。
如果把超能力定义成超越常人的能力,这是不是超能力?
邵显烨对着还在球框下人前显圣的尼哥摆摆手:“走了,尼哥,加油啊!”“行啊!记得帮我抽下卡!”“得嘞。”
已是六点多钟,夕阳的余晖把少年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寿春县边界,渡津大桥。
长江的支流经过此处,河面波光粼粼,时不时可以看到一群一群淡黑色的影子从水下掠过。河面上泊着几艘小船,看起来有些时日。宛如年轮般细细的裂口布在船底,吞吐着河水。
河上,架着政府新改修的渡津大桥。虽然达不到天堑变通途,却也算得上飞架南北。面对这座橙色立柱黑白分明的柏油桥面,不由得折服与人类在自然中展现的伟力。
此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急速行驶在桥面上,红色的车尾灯拉出两道红色闪电。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各坐着戴着白色面具,身穿黑色风衣的成年男子,后排座位上也是塞了数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他们右手腕上都印着一条吐信甩尾的眼镜蛇,且每个人都携带了华夏禁忌的物品——枪。几柄自动步枪,两把造型奇怪的手枪几人中间围着三个黑色的手提箱。
“他奶奶的!”其中一个太阳穴留有巨大刀疤的壮汉大骂,“老子要是知道谁暴露我们行踪,老子要把那家伙的脑子拧下来当尿壶!”
另几个壮汉也随声附和,破口大骂。
“安静点!”副驾驶的面具男呵斥道。几个大汉顿时不再吭声。
刀疤大汉还愤愤不平,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把步枪却自动漂浮起来,伴随着清脆的拉开保险栓的声音,枪口指向大汉脑门。
驾驶室的面具男低声说:“不太妙啊,他们逼得好紧。”
另一个面具男看起来毫不在意,淡淡地说:“进入寿春县前,我已经与上面接头了,你只管开你的车,问题不大。”
驾驶室的面具男点点头,继续专心开车。
商务车疾驰向前,甩起一串泥土。
他们的前方是一片高楼大厦。
几分钟后,几道深黄色的身影出现在渡津大桥桥头。
其中一人询问为首的人:“钟队,他们进入了寿春县地界,怎么办?”
钟队挥挥手:“继续追,我正在联系老胡,至少要和他的人交接才行,毕竟这可是他的地盘,而且事关‘五毒’,不可马虎。”
几道身影立刻向对岸疾驰。夕阳彻底沉入地底,黑暗却吞噬不了挂在空中的淡黄色。
钟队眺望对岸,喃喃自语:“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五毒’是有什么大计划啊。”
“算了,他们会步入坟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