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要去A市出差几天,这几天戴锁好不好?”
“嗯...啊...什么锁?”
陆寻柯的两根手指在白时安后穴慢进急出,每次进出都带起一阵颤栗,白时安屁股微微颤抖,承受着陆寻柯弯曲的手指在肠道内碾磨打转,时不时用指尖轻轻剐蹭肠壁,让白时安有一种神经被人当做琴弦,手指在上面翩飞起舞的感觉。阴茎也被陆寻柯拿捏在手中,拇指和食指环着阴茎,从根部往上撸,抚过茎身每道血管,给蓬勃又充满爆发力的血管点点压制,到了龟头的地方,整个手掌覆在其上,掌心的纹路轻轻压着龟头,印在敏感的马眼处,即使有润滑液的隔离,男人稍显粗糙的手掌还是给龟头带来了不小的刺激,阴茎一跳一跳的,难情难自已。
“贞操锁。”陆寻柯附在白时安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轻轻说道。
“好。”
很明显,这耳边风吹成功了。白时安此时爽得人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于是乎,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掐着乳头准备喂奶的某人扑了空,同时感觉下体传来肿胀难忍又紧窒的感觉。坐起身一看,白时安不敢相信地倒在床上,隔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去瞧下面,这才彻底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鸡儿被锁了!
那是一个红黑相间的阴茎锁,红色的环紧紧套在他的阴茎根部,扼住了阴茎的命脉,让阴茎根部连支撑茎身弹起的力量都。红环的一端有延伸出去的锁孔,鸟笼死死地勒住了他的鸡儿,顶部与红环相接,用钥匙锁紧,即使白时安再怎么情动,鸟笼的尺寸也不容他继续放肆,更何况他根本就法用手触碰到自己的鸡儿,虽然哪哪都有孔洞可以看到阴茎的样子,但就是连摸一摸流水的马眼都做不到。
白时安陷入了自我怀疑,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吗?怎么被锁鸡了?主人怎么不见了?就是一点也记不起自己昨天答应了什么事。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这边刚到A市xx酒店的陆寻柯接到了视频通话申请,来电显示是“安安”。
“小狗终于睡醒了吗?怎么这个表情?”一接通视频,陆寻柯看到的不是睡眼惺忪的白时安,而是瘪着嘴,又瞪着眼,一半委屈一半怨怼的白时安,像是因为没守好骨头而被恶犬抢走的小狗。小狗的表情真的太可爱了!陆寻柯刚离开家就想回去了,想摸摸小狗的头,想把可怜巴巴的小狗哄好。
白时安把镜头往下,对着自己被锁住的鸡儿。幽幽地说:“主人,你去哪里了?你看,有笼子想害朕!”
“哈哈,我出差啦,我昨晚跟你说了呀?这个笼子,也是你答应要戴的。”
“不可能!主人,戴上这个后,我鸡儿好痛,上厕所也不方便,可不可以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