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三次后,从白时安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终于不再掺杂黄色,陆寻柯会心一笑,把手指放在白时安肛口舍不得拿开。由于注射器的针头很细,白时安排出来的也是水状物,所以整个肛口并没有因为灌肠而红肿,最后一次洗屁股,是陆寻柯用清水给白时安冲的,现在肛口周围坠着水珠,菊花在周围白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粉嫩和色气,一张一合,牵引着陆寻柯的心。陆寻柯拿来手机,打开闪光灯模式,对着白时安的肛口来了个特写镜头。
“你在拍什么?”
“你的菊花。”
“不准拍!你看就算了,怎么还拍下来啊。快删了。”
“我觉得很诱人啊,你下面的嘴好像会说话一样,我要记录下来,有空了看看它在说什么。”
...瞎扯淡这方面,您真的没输过谁。
陆寻柯用纸巾擦干白时安的屁股,倒了一大坨润滑液,以白时安的肛口为中心,涂抹开来。
好凉...这是要准备给我开苞了吗?
陆寻柯的手指在白时安肛口滑来滑去,眼看着白时安屁股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肛口也收缩得越来越快,白时安咬着牙关,双手紧捏成拳,仿佛准备受刑。
“小白,放松点,我只进一根手指,不会痛的。”陆寻柯试着用中指向穴心戳了戳,白时安的肛口却闭合得紧紧的,想要阻止手指的进入。
“小白。”陆寻柯见反复戳刺肛口,白时安也丝毫不放松,已经隐隐有些薄怒,于是沉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