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接连点了皇后两次,这样的盛宠已然在后妃当中激荡起一阵小小的风波。席间落座的嫔妃纷纷三两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皇后正处在殿中,因此并不能十分听清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他晓得如此一来,这一场宴席上必然是叫自己出尽了风头——当然他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早听说天淫的润药厉害,他若不是囤了一肚子脏东西,是很愿意在这样的场合体现自己天朝的威严、最重要的是能因此讨皇帝的好儿。只是皇帝已然下了口旨,他自然不能再拒绝,只好忍住屁眼的挛缩和双腿不自觉的颤抖,与被唤上殿的眉目深邃而清亮的娑孔一起,跪伏在了那一圈撅着屁股的娇仆的中间。那一圈娇美的少年,屁股里含着酒液已然过了快半个时辰,屁眼却依然紧实,没有一个穴漏出哪怕一滴来。皇后端着些礼节,要等娑孔先趴好自己再来,不想娑孔大而明亮的眼只轻轻一扫,便千娇百媚地跪在了备好的软垫上,最后还不忘冲着皇帝扭了扭屁股。隔着他长长的睫毛并不能看得很真切,但皇后分明瞧见了他的眼中并没有恭敬,反而闪过一丝并不难察觉的轻蔑和···看热闹。
皇后不太高兴。决定等娑孔进宫之后再收拾他。
殿内早就叫乐师换了软绵绵的靡靡之音,十几颗肥圆娇嫩的屁股像朵花儿似的绽放在中央,像是裹了蜜似的,甜而饱满的情欲几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却被白皙的皮肤包裹住,在软弹的屁股蛋儿里蹦跳着。兼吉可汗的欲侍,那个用屁眼接了所有赏赐的少年,扭着屁股再次上前,为皇后和娑孔的屁股注入更加精致的夹心:天淫特产的润药,相传是一等一的清肠奇药:就算是再重的便秘,只要来一滴这个,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必然喷粪,且喷得干干净净,连去年的年夜饭都能给你清出来。皇后的屁眼遭了一整轮的折腾,早就红肿麻木不堪,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尤其显得娇嫩可怜。却才皇后画完了画,被纹遐从屁眼里轻轻地扯出毛笔的时候,险些就要屁眼一松,把所有的存货都交出来,幸亏纹遐手稳,用指尖抵住了蠢蠢欲动的屁眼向里面一按,这才没让皇后屎溅当场。当冰凉的管嘴碰到了屁眼,皇后的手攥紧了垫子,感受着那奴才将管嘴足足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两三寸长,险些就要碰到自己屁眼的屎,这才开了阀,源源不断的油滑液体涌进屁股,从粪便的边缘和缝隙里流淌进去,却因为原本应该洁净物的肠道被堵得严严实实,那药灌入的速度明显下降,那少年大概有些疑惑,于是便加大了水流,屁眼里骤然增大的水压推着粪便向里滚动,又从屎块上反弹上肠壁,皇后的屁眼狠狠一缩,屁股下意识地一撅,更抓紧了手下的布料,从喉咙里激出一声克制的呻吟,并且被身旁的娑孔听到了。娑孔颇有兴致地看着皇后正因为浣肠而变得柔软的神情,面上带着一点饶有兴味的笑容。
皇后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到底被喂了多少液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从一个地狱又到了另一个地狱:没完没了的药液在自己的肠壁上来回滚动流淌,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坚硬的、粘在肠壁上的粪便正在被药液一点一点的剥离,传来一阵一阵微小但连绵不断的刺痛,不足以让他痛苦,却十成十地勾起来他的性欲,屁眼里瘙痒得不行,但那药液还在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渗透,顺着肠壁嫩肉的沟壑,淌进自己屁股的最深处。而入口处,却只能由括约肌死死地绞住以阻拦晃荡的药液不会喷出屁眼。皇后下意识地把屁股撅的更高,因为这样才能让药液的下行更为顺畅。他的屁眼死死地绞着,两瓣肥嫩的臀肉也紧绷着。而隔壁正在接受浇灌的娑孔则看起来比他享受多了:娑孔的屁眼仿佛活着似的,肥大的屁股正欢快地咬着插进屁眼里的玉管吸吮,好像正在自己把药液向里吞咽着。娑孔的腰极细而臀部肥润,一扭起来简直销魂蚀骨。娑孔微妙地摇摆着屁股,用屁眼灵活地咬着向里面灌水的玉管,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清晰但短暂的“啧啧”声,亦或是液体遗漏在柔软肉体上的粘腻声音,水流进入的速度变快,那屁眼吞咽不及,竟然硬生生地被药液激出一个小但响亮的屁。
“皇帝好眼光,娑孔可是我们天淫一等一的美人儿,屁眼儿最会吃,您瞧着,这满满的一壶润药,他那个贪吃的大屁股不一会儿就能全喝下去!”
兼吉醉醺醺地按着自己胯下娇嫩少年的脑袋,一边冲着皇帝一摆手:“娑孔他们倒不必着急,这润药嫩肠紧穴可是一绝,皇后娘娘备受恩宠,这药自然是含得时间越久越好,万万不能提前排。先叫这一圈奴才给皇帝演个水活儿!”言毕,那做花瓣的一圈少年终于能够松一松自己憋了一个时辰的屁眼了···
这边娑孔正撅着屁股喝药,那边等不及的兼吉可汗早把自己的欲侍给换了回去,一边叫少年给他舔着鸡巴,一边伸出一只手去,用粗长的手指来回揉捻着少年肿胀泛红的屁眼,偶尔还将食指和中指抠进那嫩洞的中央,塞进柔软的肠道四处抠挖。那少年被他挖得呜呜咽咽,一边又不敢放下嘴里的活计。皇帝给赏的金玉肛塞早被兼吉给拔了,软热的屁眼被兼吉挖得松软,一个憋不住,一颗圆滚滚的金朱果便从红嫩的肠肉中央,略过兼吉作乱的手指喷出了屁眼,咕噜噜地滚去了一边。兼吉作势一拍少年的脑袋:“主子赏的东西怎敢排出来?还不去拾了,再向赏你的主子赔罪!”那少年连忙将兼吉的鸡巴吐出来,膝行着来到那金朱果旁边,用嘴叼了,拿来兼吉面前,又要去赔罪,被安妃摆摆手免了。兼吉大笑,把那果子拿在手里揉了揉,又原样塞回了那少年屁眼里头,紧接着又在人家嫩红的屁眼上揉来捏去,抠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