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柚又说了句谢谢后挂掉电话,祁临洲挑挑眉,把手机扔到一边,自己拿过酒瓶倒酒。
好友点了支烟,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谁的电话。”
“没什么,”祁临洲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杯子送到唇边,“碰到个女生,挺有意思,但又很奇怪。”
“怎么有意思?说来听听,哥们给你支招。”好友靠过来揽住他。
祁临洲舔了下唇把酒喝完,“别,人家名花有主,况且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名花有主?名花有主的谈起来更有趣,”好友不在乎地耸耸肩,看到推门而入的几人又招呼起来,“怎么来这么晚啊。”
祁临洲坐在包间里,心不在焉地跟朋友玩,过了一会,忽然找手机给白茜柚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了想,那件外套我很喜欢,还是还给我吧?”
那边过几分钟回信,“扔了。”
俊朗痞坏的男生笑出声,心情忽然好了不少,让酒保再上一轮酒,他请。
白茜柚下午在家睡到快六点,睡醒后觉得脑袋终于没那么昏沉沉了,她看看时间,来得及去自习,发消息让商渡不用请假,“我没事啦!学校见!”
她到教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商渡在门口跟一个女生说话。
不是他们班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