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查个水落石出,定会让所有得罪过母亲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楚映南的遗物现如今也没了,许向沅也没有睹物思人的念想了……
许向沅爬在窗前,看外竹叶摇晃不禁联想那身子纤细矫健随剑起舞,轻盈的身躯在空中婉转飞舞乌黑的秀发高高束起,随着剑在空中轻舞飞扬。
剑锋划过竹梢,竹叶被迫四散落地。
反握着剑蹲下摸着女孩儿的头,温柔笑道:“沅儿看得懂吗?”
女孩嬉笑道:“我以后也要像母亲一样!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才不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守破规矩!”
面前的竹叶落在许向沅的窗槛上,与回忆重影。
许向沅笑了,春风十里,皆是风沙。
剑起剑落,一剑起可斩万魂亦可救万生。
母亲的死,宁知的死,还有……许棋落。
一个都不会忘。
“郡君,世子被关了三天禁闭。”清莲低声道。
许向沅凤眼微眯苦笑道:“一个庶子也配为世子?不过父亲向着他。”
“那夫人的遗物……”清莲迟疑道。
“等时候到时,自然会报。”
整间房间的门窗缝隙皆被帘子挡住,外面的光半点也透不进来,显得阴森可怖。
房间内的烛光摇曳,是这里唯一的光亮。
四壁皆有符印设置,若隐若现。
他嘶声力竭地喊叫着,湿漉的发丝胡乱贴在他的额头上,剑眉紧蹙,血腥惊悚的红瞳也似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由于万分的疼痛,他已经好几个时辰未能合眼了。
青筋暴起使血液也不流通,浑身是不正常的红色。
终于,榻上的人终于平息下来,不过浑身在抖,不由自主的抖。
少年微微喘息着,缓缓闭上眼享受片刻的安宁,只是道:“剩最后一次了是吧,师父?”
池望尘嘬了两口茶,慢条斯理地应了声。
少年半个手臂悬在空中自然下垂,汗液夹着血液从右手心中缓缓滴在地上。
一个婢女恭敬地走进来俯身道:“郡君,白姑娘求见。”
许向沅正整理从边境带来的兵书,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去迎了。
许向沅见了白栩泠便上前热情地拉着手,勾唇笑道:“近日可好?”
白栩泠回笑道:“尚可,只是向沅的脸色看起来怎比上一次见面憔悴许多?”
许向沅没回话,只是低头轻笑。
许向沅领着白栩泠坐了下来,道:“可是落大哥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