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纹解了锁,为了方便接听内容,她直接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八卦的女声,
“喂,倾画,这么多天不来不惑之夜玩,在家对着那个小野种不晦气吗?
要我说,你还是直接将他,……”
南倾画知道不惑之夜,是北城最豪华的销金窟,给她打电话的必定是那群狐朋狗友。
对方还未说完,南倾画直接掐断电话,
小心翼翼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
他专注看着杂志,眉眼依旧温和,如之前。
南倾画的愧疚之感在心底燃烧,开始暗骂自己,
没事写什么虐文,虐死男女主也就算了,
为什么要虐这样一个缺爱的小可怜。
南景陌的童年都在被女三南倾画折磨:
“喂,小野种,离我远点,别把病毒带给我。”
“喂,小野种,你比臭水沟的小龙虾还要脏,滚远点。”
“喂,小野种,你吃我南家的,住我南家的,还要在我眼前晃荡,脏本小姐的眼睛吗?”
“喂,小野种,你眼瞎吗,你碰到了本小姐的裙子了,
快拿开你的脏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喂狗。”
“呵,要不是我父亲临死前将南氏集团交给那个野种打理,
我才不愿意为了那点零花钱,去他面前看他那张恶心的嘴角。”
………
一幕幕原主的记忆在南倾画脑中闪过,全是尖锐刻薄的话语。
真是个狠人。
可她里,
压根就没写太多原主小时候虐待南景陌的场景,基本都是一笔带过。
刚好,
兰姨这时端着熬好的粥,从病房的小厨房内走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来,小姐,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喂你。”
南倾画礼貌回绝,摆摆手,表示不用了。
忽而,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出声喊道,
“南景陌。”
南倾画甜甜喊了一声,寻着记忆中外婆唤她的模样喊着沙发上的男人。
明知道这个男人恨透了女三南倾画,
可她还是想着挽救一下,主动靠近他一点。
南景陌动作一顿,微抬眸,眼里都是愕,“有事?”
这还是有生之年,她第一次叫他名字呢,呵,见鬼了。
南倾画随即又朝他温婉一笑,语气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嗯,我手不方便,作为哥哥的你,能不能喂我一下?”
看着南景陌的微笑有些僵住,她又柔柔补充了一句,
“你没听,我要哥哥照顾我一下,可以吗?”
南景陌放下杂志,耐着步子走到病床前,
端起那碗有些烫的粥碗放在掌心,
另一只手用勺子捞起一勺热气腾腾的粥,眼疾手快的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