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过分的床榻之间的伤害,非但不会令人心疼,反而会更想让人把他欺负得更惨。想把他禁锢着,然后对他肆意妄为,最好能把他榨干到一滴都不剩,让他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
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一些不好的想法甩掉。
……但可能因为以前压制的太狠了,现在反而触底反弹,那种过分的想法在止不住地翻涌着……
甚至,好像有一种名的冲动在指使着……
莫名的燥热让目前还是鬼胎版的松田阵平皱着眉毛,不自觉地有些躁动。
江夏……
它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啪嗒一下就掉在了江夏手上。
撑起来坐着的灵媒师一脸茫然,试探着戳了戳松田阵平的脸,手指就被它意识地抱着蹭了蹭。
“…………”
鬼胎呓语着什么。
“是我的觉吗?你怎么……”
灵媒师皱着眉毛,不解地把这只软趴趴抱着他的手指的鬼胎抓起来仔仔细细地查看。
“你好烫啊……”
按理说,鬼胎都应该是凉的啊……
江夏还在想着,手里的鬼胎突然就消失——哦不,也不能说消失……
突然变成了成体的松田阵平脸颊通红,耳朵尖也是红的,因为刚刚还被坐起来的江夏捞在手里,所以现在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江夏身上,结结实实地压着,还抱着人家的手臂蹭了蹭。
“诶?”
江夏好奇地挑起松田阵平的下巴细细琢磨着,左右看了看,倒是不在乎被对方抓着贴在他自己脸上的手。
毕竟是自己的鬼。
他对自己的鬼都没什么戒心。
所以哪怕这个姿势很奇怪又很暧昧,他也没什么抗拒的神色。
但是对于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松田阵平来说……
那一团不知名的火愈烧愈烈了。
他想要……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