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会儿,被药倒的大脑迟钝地启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迫)躺在那张自己之前瞥过一眼的大床上,双手被拷死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一双绿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琴酒。
窗帘被拉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使他的眼睛看着就像一池毒药,那些坏念头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被他盯着看,他早就猜到这个傲慢而自得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每一个傲慢的天才的通病,他们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用卑劣手段打败。
但琴酒并不以使用卑劣手段为耻。
他坐在床边,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盒药。
“张嘴。”
他取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抵在江夏的唇边。江夏不情不愿地把药吃掉。
“这是什么——”
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毒药,但是……
t谁家的毒药会跟春药一样——
草。
“……你不是猜到了吗……”
琴酒满意地看着江夏的脸一点一点变红,绿眼睛也变得茫然,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中。但他还残留着几分理智,在苦苦挣扎着。
“是最新的,春药啊。”
说起来,那群研究人员提交的申请书上不是说,目标药物不是能使人心跳加速从而心脏爆裂而死吗……怎么最后……算了,所谓了,能用就行。
琴酒俯身,伸手撑在江夏身边,和他挨得极近,几乎要亲上去似的。他超恶劣地在江夏的耳朵边上说话,甚至能听见对方不自觉加重的呼吸,和拼命压抑着的喘息。
他紧咬着下唇,偶尔泄露的几声不成字的语调简直性感地要人命。
琴酒的指腹抵上江夏染上鲜红的唇,对方失神的绿眼睛空茫地,连拒绝也做不到。
在一片混沌中,来自银色月光的力量温和地抚过,带来大脑的清明。
但是——
身体不能动有什么用啊!
江夏忽然记起自己心口处的刺青。
该死的!
他急急忙忙地把鬼全收回了空间。
松田阵平在纹印空间自闭,怀疑自己的眼睛。
琴酒发现江夏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他压在人家身上,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人家的扣子,甚至觉得江夏清醒的时候可能更好一点。
“……别动——不要……”
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触的灵媒师快要发疯了。他声音颤抖着,似乎还带着一丝泣音。
琴酒完全没在乎。他感觉江夏更紧张了,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染上了绯色。
傲慢而恶劣的小恶棍只有在床上才能乖一点——
琴酒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
他露出一个超级反派的笑容。
银制的手铐被濒临崩溃的江夏扯得喀拉喀拉响。
琴酒动作顿了顿,摸上江夏的手腕。那上面都已经出现了极深的红痕,都快破皮了。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琴酒超级奈地把手铐解开。——他之前给江夏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这种程度已经是垂死挣扎了。琴酒看着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江夏,继续自己的动作。
其实春药还是有作用的。
琴酒掐着江夏的下巴亲上去,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啃咬,用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下唇上留下见血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大餐一样,超耐心地起开对方的唇。
“……唔……”
好热……
江夏的手贴在琴酒的脸上,他的绿眼睛舒适地眯起。
琴酒看着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江夏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手还在往他衣服里钻,他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似冷静实则急躁地直接把衣服扯了,扣子崩了一地。
“乖一点,嗯?”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
琴酒在他的唇上轻吻,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江夏的敏感点是喉结——
“别碰——滚啊——”
他稍微舔了舔,江夏就快要哭出来了。
“唔哈……呜……”
那双绿眼睛现在真的波光闪闪了。
他的喉结真的是敏感点,不过其实更敏感的地方应该是……
“!——”
琴酒的手往对方的腹下碰了碰,故意重重刮过敏感的铃口。江夏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绿眼睛充满了惊恐。他试图逃离,但又碍于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摩蹭,只能助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要——哈……停下……唔哈……呜……”
琴酒的手由于长年握枪而覆着一层茧,而这层茧在撸动未经人事的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怎么说呢,至少江夏受到刺激了。
他刺激得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