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哦了一声,
“你知道什么?”
“那人的墓被打开了,”
“,,,”
青年微愣,一时哑然,
“只是打开墓门而已,也不一定,,,”
不,
只要墓门被打开,那家伙逃出来是迟早的事,,,
“不用担心我,”
白修衍垂眸,神色如常,像是在讨论一件关紧要的事,
青年皱了皱眉,嘴里嘟囔着,
“谁担心你了,,,我才没有,”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如果不是担心白修衍,他是不可能冒着天罚提前下凡的,
对他来说,白修衍很重要,
“咳咳,反正,,,你小心一点,”
青年端起杯子浅尝一口,润润喉,
“那家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他现在连人都不算,修衍,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话,”
青年语气如常,但话语中透露出些许凌冽,可见对其所言之人何等厌恶,
“话说回来,那家伙难道不算是恶鬼吗?这事儿是不是该找冥界啊,”
“不知,,,”
明月高悬,月色探入房间,汤圆儿乖巧的趴在白修衍脚边酣睡,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青年仰头靠着沙发,眸色幽深,
不论是史书工笔亦或是世代相传,景帝在人们心中都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他任贤革新,执政贤明,继位十余载,其功绩护了大景未来百年,不可否认他确有治国之能,是命定的帝王,这样一个人,哪怕是死后也被后世敬仰,却因为自己的执念不惜陨落了一位心怀苍生大爱的神官,
帝王身居高位,便注定孤身一人,
“修衍,”
“嗯,”
“,,,”
青年薄唇轻抿,伸出手,掌心悬浮一根红绸手链,
“戴上这个吧,保平安的,”
红绸飞起,绕着白修衍飘了一圈,而后缓缓落到其掌心,触碰的瞬间,纯净之气攀升,灵气沿着指尖流入,浑身舒畅,
“哪儿来的?”
“还能是哪儿,路边捡的,”
白修衍轻笑,
“谢谢,”
“行了,还会说客套话了,”
青年余光看向卧室房门,单手撑着下巴,
“看来你捡到了一个新的玩具,”
白修衍将红绸收起,闻言勾唇,
“他不是玩具,”
“嗯?那是什么?”
“是故人,”
一个千年未曾忘却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