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把白柔打得头猛地往外一偏,要不是士兵将她押着,估计她早就被打翻在地了。
“你……你……”白柔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既惊又恐。这事情的发展跟她预想的完全不对,李沅不是应该客客气气地跟她赔罪吗?他不是爱惨了阮幡,最是害怕被阮幡休弃了吗?
李沅用力捏紧白柔的下巴,看着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孔上惊慌惧怕的神色,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嘴角却染上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不好意思,我是公主真的就了不起!”
李沅站起身子把右手伸到一边,手心朝上。
旁边立马有人递给了他一条鞭子。
白柔看着拿着鞭子居高临下站在她身前的李沅,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让她不由痛哭流涕地哀声求饶,“公……公主,我了,我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
然而李沅只是让人将破布塞到了白柔的嘴里,堵住了她刺耳难听的尖声求饶,然后示意押着白柔的侍卫退到一边。
带着倒刺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白柔的皮肉上,顿时血肉飞溅。
白柔被打得像条狗一样地在地上乱滚,才没一会儿就连滚也滚不动了,从下体流出了一大滩的血。
李沅的眼里浮漫上了一丝丝狠毒的快意。
之后侍卫把阮幡和阮家父母押出来的时候,本来他们心里还很是忐忑。
然而,当他们看见白柔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下体那一滩尤其刺目的鲜血明显昭示着她已经流产了。
那几人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阮幡:“李沅,你这个恶毒的哥儿,竟然把柔儿打流产了!”
阮家父母:“你自己就不能生,还不允许别的女人给幡儿生孩子,是真要让我们阮家绝后吗?”
只是当被李沅凌厉的视线凶狠一扫,那几人瞬间又有些底气不足了。
阮幡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说道,“李沅,如果你肯认,我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李沅忽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一群贱奴,你们以为自己在跟谁嚷嚷?大夏朝最尊贵的公主!”
李沅直接对着几人猛抽,带着倒刺的鞭子瞬间把人抽得皮开肉绽。
还没挨几鞭子,那几人便像狗一样地满地乱爬,痛哭流涕着嘶叫求饶,见求饶不成又在那里咒骂,还没咒骂一会儿又忍不住求饶,如此反反复复。
而李沅充耳不闻,只狠力地抽着,看着在面前如雪花般飞溅的血肉,只觉得该死的好看极了,于是不由得越抽越重,越抽越狠。
直到把几人抽得半死不活,李沅这才依依不舍地住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将他们下入地牢,注意别让人死了。”
毕竟他还没泄够愤呢?怎么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