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小茅屋的厨房里,禽兽林五斤悄悄锁上门,把正在准备晚饭的二儿子林林堵在了灶下,粗糙老手捧着他一张漂亮小脸猥琐的亲吻着。
只见老东西一手将林林揽在怀里,一手绕过他脖颈掰过他的脸蛋,自己则俯下身伸出散发着酸臭的舌头,将儿子嫣红的嘴唇吃进嘴里。被制住的林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年幼的他不得不被迫承受着这个来自亲生父亲的恶心的吻。
一股股酸臭的口水被喂进林林口中,直至咽下喉咙,林林的眼角滚下几颗泪来,在脸颊上蜿蜒出一条泪痕。林五斤毫不在意这些,他手一伸,随手便扯开林林身上单薄的衣服,顿时儿子胸前两团白生生、俏挺挺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林林的年纪虽还不满十岁,但身体发育极好,不仅身量颀长,胸前的两团小乳更是已有蒸好的馒头大小。此刻乍现在衣服底下,只见白面一般的乳团上各生着两朵粉嫩乳晕,乳晕之上则傲然挺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看样子似乎早已被人玩弄多日。
林五斤扯开儿子胸前的衣服分在两边扒好,一只手熟练地覆上林林的胸前,肆意把玩揉捏着这两团奶子,嘴里淫荡地说道:“你这奶子比你妈强多了,你妈在你这个年纪还不咋看出正反面,你不一样,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看这奶子多舒服。”说着,林五斤喘着粗气,握着其中一个奶子送到嘴边,连同乳晕乳头一并含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
林林皱着眉头被迫挺起胸脯,父亲花白的头颅在胸前一拱一拱的,宛如老猪拱食。他的胸可以说确是被父亲揉大的,自从林五斤对他起了心思,几乎每天都会寻机会去玩弄林林的小奶子。有时是把他叫出去在外面揉弄,有时就干脆在家里没人的地方扒了衣服偷摸,林林被骚扰得苦不堪言,可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父亲对自己的猥亵。
片刻后,待林五斤含着奶子过足了瘾,将嘴里舔得红通通的乳头吐出来后,他一屁股坐在灶下,将怀里的林林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又伸手拉下林林的小裤子,露出里面的光景:只见小孩光滑毛的两条腿间挂着一条短小鸡巴,正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摇晃着,细小肉棒却遮不住后面会阴处鼓胀红肿的屄穴。
林五斤熟门熟路地翻开林林的小嫩芽,露出后面他最为之疯狂的小女屄。今天早上他已经在河边按着林林吃过一次小屄了,但却远远不够。老东西将脸贴近林林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便伸出舌头陶醉地舔舐了起来。
“啊...啊......啊......”林林助地哼叫着,不管这事发生过多少次,他都法习惯。
胯下的小嫩屄已经被父亲舔了个遍,颜色也从原来的粉粉嫩嫩变为深红,屄口也日日肿着湿着。林林感受到父亲肥大的舌头在自己的屄口上游来滑去,不时地还吸吮一下。
“嗯~~嗯~~~嗯~~”渐渐地,林林有些昏头涨脑,他迷蒙着双眼,眸子里一片水汽,嘴里意识地发出一些细小呻吟。老实说被吃屄的感觉并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林林还觉得有些舒服,尤其是当父亲舔过自己前面的小豆子的时候,这时,他全身会犹如过电一般战栗。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也不明白这是为何,他只知道这是这场噩梦里唯一令他不那么害怕的地方。
啧啧作响地吃了许久,舔得自己鸡儿梆硬实在忍不住的林五斤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只见面前衣衫不整的林林上身奶头通红,下身胯间一片湿润,屄口微翻。
林五斤将儿子夹在双腿间,自己伸出一手拉低裤头,将里面勃发的紫黑鸡巴放了出来,哑声道:“教过你了好好吃,牙收好不许碰到。”林林懦弱地点点头,乖顺地从腿间滑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恶心低头将父亲腥臭的大肉棒慢慢含入口中。
只见灶下,裤子被褪到脚踝的小孩跪在老东西的腿间,双手捧着鸡巴柱身,奋力将龟头全部纳入喉咙,哪怕自己被噎地眼泪直流,也在努力吞吐着。
“嗯......嗯......”林林笨拙地含着鸡巴,脑子里回忆着父亲教过他的东西,放松牙齿,收紧喉咙什么的。
林五斤看着眼前伺候自己的儿子,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林斐没有为他做过几次口交,不过没关系,他有更好的,林林完全是从一张白纸开始被调教出来的,他比林斐更合自己的心意。
享受了一会儿笨拙但紧致的口活后,林五斤终于按捺不住,他伸手按着林林的头,深深地将鸡巴捅入林林的喉咙,不顾他的挣扎将浓稠而腥臊的精液射了进去。
林林猝不及防被深喉,吓得闭上了眼睛,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喉咙处灌了下去,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则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待林五斤眯着眼睛泄了个爽后,他才从儿子口中拔出肉棒。只见还在断断续续射精的紫黑鸡巴不停地将余下的精液喷到了林林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有些沾上了睫毛,有些则落下去粘在了他的小奶头上。
“咳咳咳!!”林林被呛地剧烈咳嗽着,一下子往后跌去坐在地上。他被撑得合不拢的嘴里流下一大股白精,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掉落,正好落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掉在了屄口处。看着眼前着淫靡的一幕,老东西刚射完精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
不想再白射给儿子,林五斤只好匆匆收拾好二人,提着裤子寻林斐去了。
林斐自怀孕以来,林五斤惯是不当回事的,日常该是怎么肏他就怎么肏,兴起按着他一天做上五六回的也不是没有。
直到最近老东西对二儿子林林上了心,这才不怎么折腾林斐了,一心全扑在儿子的嫩屄上了。只是林林还是年纪太小,小屄也实在鲜嫩得不行,林五斤怕强来把儿子给弄死,这才忍着一直没有下手,只平常地吃屄摸奶。但憋久了到底不行,林五斤肏不到儿子,又不想浪费子孙精,毕竟他这个岁数算是射一次少一次了,于是每每在儿子身上玩起了兴便寻林斐去发泄。
但林斐的身子日渐沉重,早已不适合交媾,每次也只是尽力配合。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山谷的小茅屋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过了一会儿,只见屋内灯光亮起,邋里邋遢的林五斤手里拿着烟斗,慢悠悠地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年近七旬的老头打着赤膊蹲在门槛上,上半身全是热汗,下身胡乱套着一件破旧松垮的裤子,蹲下间隐约能看见他胯间勃起的紫黑肉棒。
里屋林斐的惨叫还在继续,林五斤却置若罔闻,只顾拿着烟斗嘬——他刚刚又把小娘屄的羊水给捅破了。
这两天他玩林林玩得频繁,于是寻林斐发泄的次数也越多,这晚也依旧不顾林斐即将临盆的肚子,硬是肏了进去。
压着尖叫不已的大肚婆弄了一阵儿,林五斤很快就又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暖热湿润,不一会儿林斐就白着脸色喊疼了。见状,林五斤并不当回事,留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你慢慢生”身一翻,拿着烟斗便下床了。
林五斤蹲在门槛上,抱着手臂抽着烟斗,满是皱纹的眼皮耷拉着的小眼睛斜觑着门外的暴雨雷鸣,不知道心里头在想啥。身后,林林穿着单衣跑进跑出的给林斐接生,林大牛打着哈欠坐在凳子上。
“啊啊啊!!”
屋内的叫唤还在断断续续的传来,听起来似乎并不乐观。不过好在林斐已经有了两次妊娠的经验,这次虽凶险,但在挣扎了一个时辰后,他还算顺利的把腹中孩子给生了出来。
林林在林斐的指导下给弟弟剪断脐带,只有八岁的他望着床上那个小小的婴儿不解地问道:“妈,弟弟怎么是紫色的?”
林斐听得这话心里一惊,连忙不顾产后虚弱的身体仰起头去看,果然,那个新生儿是个死胎。
第三个孩子没能活下来,父亲林五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甚至都没问一句,哪怕这个孩子有极大可能是因为自己临产求欢才没的。年迈的老头只是神色平常的将死婴拿出去埋在了岳父的墓旁,然后拿出烟斗在坟前吧嗒吧嗒抽了一会儿子。又过了一会儿,老东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手脸带微笑地回了家。
这次生产后,林五斤让林斐将养了许久都没碰他,其反常程度连林斐自己都有些奇怪,心想怕不是有啥后手在等着他。而待他好得差不多时,老头果然一脸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让二小子给我当小老婆。”
手里的针线活计停了下来,坐在床上的林斐张了张口,声音有些飘忽:“你说什么?”
林五斤坐在桌子旁,一只脚缩起踩在凳子上,老神在在地道:“我看你这次是伤了身体了,恐怕以后是生不了了,那我不得纳个能生养的?”喝了口酒,又道:“我看林林就不,胸大屁股也大,一看就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