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客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说,公子真没事?”
“有事啊,肯定有事,公子有他的考量,我们也不能总护着他。
他虽未说,但对族长和夫人还是有一定埋怨,毕竟过去那么久了,一个人都没来接他也不来看他,由他去吧,总归是陆家亏待了他,暗中护着就成。”
轻叹一声,御剑离去,都要出去了,还明里暗里不让他偷闲,真记仇。
院内的陆舟行看着面前那株浮在空中娇艳比的彼岸花,凤眸轻眯,禁不住笑出声,还真是冲着他来的呢,心里头盘算着今晚的宴会。
姜真同昆意一起回了木樨院,向她道过谢后,带着刚醒不久的司云回去凤心院,昆意在后面见二人确实进了凤心院后,御剑回屋。
经此一事,原定的晚宴也就取消了,只不过还是有人要赴宴呢。
陆舟行:“……”大可不必。
昆意刚踏进屋就被时梅抱了个满怀,“嘤嘤嘤,一一可吓死人家了,你得陪姐姐我玩,才能弥补我弱小心灵受到的伤害。”
昆意觉得她受不住奇怪的撒娇,拍掉时梅放在腰间的手,在开满花的草地上坐下,思考着事情。
至于时梅,她在捣鼓着如何装扮昆意,毕竟这么好看的小脸蛋,不倒饬倒饬真对起自己的手。
“时梅姐姐,你说我和六狱道的抢人,抢得吗?”
时梅手停顿了下,继续拿着玉饰往昆意头上送。
“从武力方面说,你抢不过,人家人多还修为高;从诱惑方面说,你也抢不过,人家天材地宝多,还有放得开的美女。”
见昆意小脑袋耷拉下去,她适当安慰了下,“只不过你也有优势呀,你离他近,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昆意:“……”说得好像她图谋陆舟行一样。
想到这,又想起陆舟行搂着自己的画面,小脸又可疑的红了几分,拍了拍自己的脸,起身回了屋里,听着脚铃响个不停,昆意很是奈,怎么都喜欢往她身上挂铃铛啊。
屋外的时梅欣慰地笑了,她家一一真好看。
花儿同风摇曳,月儿初上柳梢,宴会开席了,能饮一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