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家仆不敢乱张望,顾祁言还是拉过被子将浑身狼狈的小皇帝裹住,待浴桶里装了一大半热水,管家领着家仆出去,他才掀开裹着穆星辰的被子,抱着昏迷中都紧皱眉头的小皇帝,快步走到浴桶前。
顾祁言动作声音却还算是称得上温和的将人放进浴桶中,可刚收回手,昏迷中的小皇帝就直往水里钻。
顾祁言只得伸手把人捞出来,拧眉盯着那张苍白的脸看了片刻,到底还是想起这具身体的惨状都是因为自己,压下直接把人捞出来的念头,也跟着进了浴桶。
柔软的身体入怀,在马车上的场景猛然涌入脑海中,那对剑眉皱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战场上所向披露的顾大将军,不在乎皇位上坐着的是谁的顾大将军,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压住内心烦躁的情绪,将当今最尊贵的人抱在怀里,手指在那险些被弄坏的穴中抠挖,很快便有白色的东西浮上水面。
“嗯……”即使在梦中,穆星辰也因顾祁言的动作发出了痛呼。
顾祁言没停下,手指完全进入,能触碰到的地方就用手指把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带出来,不能触碰到的,就用两指将穴里的软肉分开,让深处的精液自己往外滑落。
整个清理的过程持续了足足半个多时辰,浴桶里的水都冷了。
已经清理到这份上了,倒也不必维持那几乎不存在的体面。
顾祁言把穆星辰身上仅剩的一点衣服都给撕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具红痕遍布的身体清洗了一遍,抱着人离开浴桶,拿起擦身体的沐巾给穆星辰擦干身体,将脆弱的小皇帝放到床上裹进被子里。
下一刻,他又把包进被子里的穆星辰弄了出来,将人弄成趴在床上的姿势,面表情的拿来金疮药,抹在手指上送进小皇帝伤横累累的后穴。
上完药顾祁言将人往被子里一裹,就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只给守在门口的管家留下一句,“任何人不得进去。”
……
“后半夜才回去?”
“是!大将军回府时还带着一个人!”
“带着一个人?”右相抚摸着下巴处并不长的胡须,一脸诧异,“以大将军的内力,不该撑不到府中啊,为何在半路就发作了?他带回去的人是谁?”
“如此在意我带回去的人是谁,何不去我府中亲自看一看。”
右相和身边的幕僚都是后背一凉,不敢置信的看着推门进来的顾祁言,在听到他方才那句冷冰冰的话,额上也冒出了冷汗。
“将,将军。”右相很快调整好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笑着迎了上去,“不知将军深夜拜访,未遣人前去相迎,失了礼数。”
顾祁言没兴趣跟他在这弯弯绕绕,毫不掩饰杀敌数万才形成的冲天煞气,“下次胆敢再将手伸到我身上,我会亲自来取你性命。”
右相刚要说话,右手手腕就被顾祁言一把捏住,剧烈的疼痛让到了嘴边的话语变成了惨叫,他到底是在高位多年,就算疼到要昏厥,也保持着自己的傲骨,没有屈膝向顾祁言求饶。
想上前解救右相的幕僚更是被一脚踢飞,当场晕了过去。
顾祁言冷漠的将右相甩开,“没有下次。”
等他走后,姗姗来迟的护卫才冲进屋内,见右相和幕僚都倒在地上生死未知,连忙惊恐上前查看,发现人都还活着才放松下来,但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在右相发出惨叫前,他们竟然半点都未察觉到贼人闯入,来人必定是个大高手!
顾祁言回到府中时天已经快亮了,他刚走到屋外,守在门口的管家就焦急的迎了上来,“主子,屋内的人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