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一种很平静的语气娓娓道来的,但傅盈贴在他怀里还是依稀感觉到他在小幅度地颤抖,中途傅盈有几次想开口,又默默地把话咽下去,等他慢慢地把从前的一切剖析在面前。
"我当时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傅盈心里堵得死死的,他现在满脑子悔意,"都怪我。"如果他能察觉到周幕打来电话时的异常情绪如果能及时告诉周幕不要走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周幕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怪你什么,是我自己的原因。"周幕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把一切都说出来之后舒服多了,如果是平日里的他肯定不会这样滔滔不绝地讲自己以前的经历,但是可能今天气氛太好,他有点忍不住,也可能是憋了太久终于找到个发泄口于是憋不下地一直说。
他摸摸怀里闷着的头:"很聊吧,听我讲这些。"
傅盈摇头:"不会,你以后要多多和我说。"
周幕直愣愣地点头,半晌才发现他点头傅盈是看不到的,于是又嗯了一声说:"一定都和你说。"
"可是你太好了"他移开目光,"长得这么好看,家庭条件又那么那么好,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有时候我会觉得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听不得他这样贬低自己,傅盈抱着他:"我脾气大又刻薄,如果没有你估计得孤独终老了。"他其实想夸他,夸他善良温柔包容别人,话到嘴边却换了个说法。
他们抱在一块儿不停地你说我说讲个没完,周幕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话可说的,最后话语都融到了一起——忘记是谁先起头的,两片唇默默贴到了一起。
开始还是温情地吮吸互相的唇,后面傅盈开始不满足地拿舌头去舔舐他的唇角,试图伸进他的口腔,周幕犹豫片刻,还是温顺地张开唇叫那条湿滑的舌挤了进来。
等傅盈从他嘴里撤出来时原本平整的唇已经红肿破皮,一摸上去就会麻麻痒痒地难受,舌头也被人吸了好久,几乎没了知觉,周幕粗喘着气呼吸,问傅盈能不能答应他一件事。
傅盈盯着他嘴唇张张合合时隐时现的艳红舌尖,心不在焉地问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