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可比游咎要紧张多了,虽知晓兽根奸进去的时候要射精了量多,基本还插在师父体内时,就会在内里感到被精液推挤着往外排了,次次不等拔出,但凡漏点缝隙就要往外又滋又喷的,一旦立时拔出来,那可更是堵都堵不住,小喷泉一样地往外狂冒。
可人身器根堵进去时虽然也满,拔出来时也有白精跟着溢出,射的量没那么大就是了。
凛苍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是干净地塞进去,被淫水洗涤了一番,却好似更干净地拔了出来!
难道是因为这个体位射的太深,师父这胯又一直被自己高推抬的原因么?
这会儿他生怕把师父干出个什么万一好歹来,此刻也不急着提什么兽根进去松快松快之类的屁话,只更用力地扒开他穴口,将脸凑过去仔仔细细往里瞧,似是想透过那同样溜光水滑的嫩红肉壁,瞧清里面究竟是怎么个情形构造、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
游咎悠悠转醒就看到这一幕,简直看的他瞬间血色涨红满脸,刚想抬手遮穴,才发现根本力抬动腕子,只好急的呼哧带喘:“小、小苍你在干嘛……”
话不及说完,小腹突然一缩,连带着穴口也一紧,接着内里被搅乱套的媚肉这才缓缓归位一样,其内细密褶皱开始推挤着步步往外顺排,被凛苍大扒开,正仔细着眼,瞧着穴口终是被其下嫩肉推迭地送出了第一股白液……
察觉到失禁般的排液感觉,游咎浑身抖了一下,穴口立马又是一股先前凛苍射进去的精液二度冒了出来,猩红嫩肉从白浆里缓缓依次收缩归位,淅沥出了部分真实面貌,随后于他的仔细注视下,穴口不断缩合,接二连三开始冒流出的多了……
可把凛苍差点吓死,以为刚把师父里头什么器官给肏脱垂给掉哪里了,眼下瞧着没事,凛苍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还把师父的胯也给他贴心放平,以掌托回床上了,单手摸回他小腹揉摁,替他缓排着余下精液——估计就是刚才因为这个体位原因,自己射精时又太直冲内里,给射的路程远了些。
此刻他手掌带着热烫的温度,替游咎缓揉摁着,边低沉魅惑的问:“刚是射到师父哪个位置了?排的竟比往常难出了些。”
说着,又低下头去吻了吻他还挂着汗珠的小巧鼻尖:“我还当是我今天表现的不够好,竟射的都不比往常多了。”
游咎还被穴口处的余下热精一股股冒着、烫的分外失神,此刻双腿抖颤的都合不拢,闻言也只能重复絮叨:“不、不要了……小苍,不要了……让我,让我缓缓。”
“好,好。”凛苍轻轻吻着,应着,又开始给他按摩起头皮,怕他爽的感知再紊乱。
“好深……是比之前还要深,感觉要被小苍捅穿了。”
是终于感觉穴口再吐不出什么了,游咎身下湿了一大滩,凛苍刚抱着他换了个干燥柔软的地方躺着,却听闻他还记得要回应自己一句——还是这么句诱人的话!
吓得凛苍赶忙去捂他的嘴,游咎此刻浑身都像烂面条,经历过几次清醒的被凛苍肏干过程后,游咎已经发觉自己不止会在途中变成小白云,更多时候还会变成烂面条,只能烂僵在他身上哪处挂着,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此刻又动弹不得,只能挑挑眉示意他——“又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