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于此刻真是一口咬哭师父的心都有了，凛苍本来还沉浸在先前一些难过的情绪里——是他自己滋生的，每当想起自己害师父受了那么多苦和委屈他心下就跟着难受的不行。
现在却简直要被游咎气乐了。
轻拍了他屁股一掌，以示惩戒：“你就会打岔，是不是故意的？”
游咎被拍的大腿根忍不住微微一颤，像是贴住他粗根磨蹭一样。
凛苍就见师父一脸小怨念地伸手揉了揉屁股，嘴是撅着的，脚却放心大胆踩在了自己胸上：“那、那我第一反应就以为你提的是这个做……”
“我指的是行动……我不太爱讲空话，也不愿给人乱许诺。但我言必出，便行必果。这当初还是你教我的呢？！”
“嗯，是我教小苍的！”游咎忍不住又开心起来。
凛苍看他高兴，好像并没有先前那么担忧和害怕了，便俯下身重新叼吻起他嘴唇，边略蹬了蹬腿，让开点距离，单手擎着自己这人身器根的顶端往他穴口处抵。
瞧他还是沉浸在开心里似察觉，近乎于试探性地，他擎着顶端在他穴口来来回回滑蹭，不时没进去一点，感受到穴口一丢丢紧致的挤覆就赶紧再退出来。
如此反复了几下，牵连出也不知是他的体液还是自己这器根顶端的淫液横流了，就见师父还是捧着自己吻的挺开心的样子。
凛苍这下是真要被他气笑了，心说怎么这么好哄的？还真就跟小傻子一样，好担心旁人骗骗哄哄就也能跟着别人走了！
他一下想的急，嘴上便使了点气力，兽舌和人身器根几乎同时破进去一点，一个抢占了口唇，一个牢堵了身下。
“嗯唔！”游咎被塞的略窒了一下，只不过很快就调整过呼吸来了。
手也忍不住搭紧了凛苍脖颈，随着凛苍忽又更大力地几下肏入，有些失力般绵软滑落至他肩侧。
瞧他脸红扑扑的，还在乐一样，凛苍便纳闷：“师父想到什么好事，怎么一直这么高兴，也不和我分享下？”
游咎随着凛苍浅肏深入的节奏不断被顶的摇摆，此刻断断续续：“没、没什么啦，就是刚……啊，唔……轻一点小苍。刚才，刚才你说我、啊、我教的。”
“我……唔，我教的你还记着，我就，就很开心……嗯……嘿嘿，我，是能教你什么的。”
竟是这个。
凛苍将脑袋又埋在他颈侧拱了拱，听着那“唔唔嗯嗯”的声音发的格外震耳，便笑道：“师父其实教会了我很多，甚至我现在身上有许多痕迹，都还是受师父最开始教我的理念和行事准则影响……而且，我一直觉得，师父当初对我真是太好，才让我学的这么、这么……”
凛苍顿了顿，他其实不太想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再说下去真的会显得他好像有些自恋一样。
但可能真就是有哪里、是区别于其他混沌的成分在吧，凛苍很难定义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尤其是，在他见识过其他同类之后。
那是刚恢复不久，随连雾出去征战打下的一片战区，他例行在清剿战场之时，曾在那不起眼的边边角角，发现了一只和当初的自己很像的“混沌”。
远达不到凶兽水准，却也有了利爪和尖牙的形态初具，虽然凛苍知道，离这只混沌能进化为凶兽的程度，还远得很——
甚至可以说是，远远不够。
他在第一时间就在一群兽族的气味里辨别出了这只仿佛极擅伪装的混沌气息，它变成个残兵状态，歇倚在大树下，正贪婪的吸收一些周边残兵的怨念愤恨。
凛苍本并不想管，那时候游咎还没抓到手，别说天下大乱，就是忘川河水倒灌、天下苍生均变怨恶食源都不会让他多在意一分一秒。
他那时候每天醒来只有一件事——何时彻底恢复，何日变得更强，又何时，抓回游咎？
可那只混沌却不一样，它好似也是从这万千兽族里一眼发现了路过的凛苍，恐惧、害怕、又几乎是被瞬间激发了本能地，冲同类一扑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