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温瑜浑身赤裸着被禁锢在了自己的寝宫里,他以犬姿跪在一个半人高的圆台上,身体被一块打磨光滑的一尺厚三尺高的木板拦腰固定,双手和脖颈戴着镣铐,被铁索吊在身后的木板上,下半身屁股高高撅着,双腿向两侧分开,露着已经被操到红肿的嫩逼,纤细白嫩的脚踝也被镣铐锁在了圆台上。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也塞了口球,呜咽着涎水不断滴落,被剥夺了视觉与表达的能力,还是如此屈辱不堪的姿势,冉温瑜这才明白壁尻是多么严重的惩罚,他似乎已经丧失了做为人的权利,而是完全变成了一只没有思想的肉屁股,一口只能挨操的贱穴。
可冉温瑜怎样也没想到,这只是他痛苦折磨的开始。
目不能视物,听觉就变得极为灵敏,冉温瑜的小嘴被堵着,只能“唔唔”呻吟,他艰难地摇着屁股,试图吸引蒋承朗的玩弄,唤起他的一丝怜惜,然而冉温瑜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闻湛欢喜雀跃的声音。
“皇上!”
那嗓音甜得发腻,仿佛将空气都染成了浓稠的糖浆,堵得冉温瑜连呼吸都困难重重。
“咦?皇后娘娘呢?”
闻湛疑惑地发问,蒋承朗随口敷衍道:“去御花园了。”
闻湛娇媚一笑,攀上了蒋承朗的脖子:“定然是皇上将冉哥哥操得太狠了,要是冉哥哥的身子再被调教得耐操一些,这后宫里的其他人怕是再难见您一面了!”
蒋承朗闻言,笑着拍了一下闻湛的肉屁股:“就你话多!”,随后冉温瑜耳中便传来了衣物摩擦的声音,虽然蒙着眼睛,但二人相贴的画面仿佛就在他眼前。
听着声音,冉温瑜浑身发抖,皇上定然是把闻湛抱进了怀里,那唇舌交缠的“咕啾”声和闻湛轻喘着撒娇、皇上调笑的话语避可避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嗯、啊……皇上、您摸摸臣妾好不好……臣妾好想您,小逼要痒得受不住了……下面都湿透了呢……”
“是吗?让朕揉揉,看看你这骚逼流了多少水。”
“哈啊啊啊啊……皇上的手指啊啊啊、摸到骚阴蒂了呀啊啊啊……哦啊啊啊阴唇好舒服……被捏扁了啊啊啊啊……小逼好爽、受不住了……要高潮了呀呜啊啊啊……废物浪逼、被皇上碰一下……就去了呀啊啊啊啊啊——!”
这些声音就如同钢针一般顺着耳廓扎进冉温瑜的大脑,这是他的寝宫,蒋承朗曾在这里对他比温柔,数次与他抵死缠绵,而现在他的夫君却在他们曾经甜蜜温存的地方,怀抱其他的人,与之温存交缠。
心脏要被碾碎一般的痛苦让冉温瑜崩溃地痛哭,可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传出不伦不类、好似牲畜一般的“呜呜”声,他的泪水浸透了布条,口水凌乱地糊在下巴上,狼狈又凄惨。
他发出的响动引起了闻湛的注意,冉温瑜听到蒋承朗揽着闻湛穿过回廊向他走了过来,闻湛用淫媚的嗓音问蒋承朗:“嗯?这是什么呀?”
蒋承朗的语气鄙夷又不屑:“调教所送来的壁尻肉便器,不怎么老实,不过屁股不,朕就让他们先放置在这儿了。”
闻湛点点头,应道:“确实是一只不的屁股,又白嫩又挺翘,但差了点颜色,肉逼也没有调教好呢,阴蒂一点都不肥,阴唇也不够软不够厚。”
蒋承朗“哈哈”一笑,拍了拍闻湛的脸颊:“调教淫奴你最在行,那就辛苦你替朕收拾一下这只肉便器吧。”
闻湛一撅嘴,不情不愿地去一旁取了木板来,嘴里抱怨着:“什么嘛……又让臣妾干活,那皇上要答应臣妾,今日要将臣妾的小逼射满才好。”
蒋承朗亲了亲闻湛:“好,你受了累,朕自然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