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饶了臣啊啊啊……子宫受不了啊啊啊啊……”
顾鸣一副已经被操坏了的失控模样,凄惨地尖叫求饶,子宫里淫水一股接一股地乱喷,浇在蒋承朗的龟头上,蒋承朗舒爽不已,抬手用力碾压着顾鸣的小腹,逼迫他的子宫承受更多刺激。
“受不了?朕看你喜欢的很!骚母狗,朕的丞相小婊子,好好用贱子宫喷水伺候朕,听到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压……不能压啊啊啊啊……子宫要坏了……被虐坏了唔啊啊啊啊……饶了小婊子……饶了骚母狗……不能操子宫了啊啊啊……”
顾鸣越是求饶,蒋承朗就操得越凶狠,连阴唇都被激烈进出的肉棒带进了肉穴中,汹涌的淫水因为高速的撞击变成了一大片黏黏的白浆,糊满了顾鸣整个饱满的阴户。
“宝贝,你的骚水都被操成黏糊糊的白浆了,张嘴尝尝,自己小逼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蒋承朗伸手沾了两滴白浆,将手指往顾鸣嘴里伸,顾鸣呆呆地张嘴含住,像婴儿吸奶一般嗦了起来。
“唔……好骚啊啊啊……骚逼里的淫水……好腥呜呜呜……”
顾鸣凄凄惨惨地哭着,双腿在空中乱蹬,蒋承朗将手抽出来,大手成拳,每一次狠狠操开顾鸣子宫颈的时候,都要拿粗硬的骨节按上被顶得鼓出一个小凸起的嫩子宫大力碾压着。
“不——!不啊啊啊啊啊——!要疯了……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贱子宫要烂掉了……不要啊啊啊啊——!”
在顾鸣已然痴傻的疯狂惨叫声中,他的小穴和子宫不停地抽搐高潮着,小肉棒和女穴尿口都在不知廉耻地稀稀拉拉地漏着尿,一副被彻底操坏了的样子。
“骚货……子宫吸那么紧,给朕张开,把朕的精液喊好了!”
蒋承朗被他抽搐紧缩的子宫口夹得受不了,也不在忍耐,大力撞击了几下后,精关大开,狠狠射满了顾鸣第一次被破开的子宫。
“嗯啊啊啊……射满了……子宫……子宫被皇上填满了呜呜……”
顾鸣全身通红,翻着白眼,在被蒋承朗内射的幸福感中期期艾艾呢喃着晕了过去,蒋承朗虽然没有操痛快,但出门在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发泄,他将性器抽出来,抱着顾鸣去简单清洗了一下,再将昏过去的顾鸣带去了自己的房中安歇。
第二日,蒋承朗睁开眼睛,却发现怀里空了,顾鸣一丝不挂,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见蒋承朗醒了,顾鸣绝望地闭上双眼,开口请罪。
“臣隐瞒坤君身份,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蒋承朗勾唇一笑:“每次你在朝堂上给朕呛朕的时候,朕就在想你要是个坤君就好了,朕肯定把你锁在床上日日狠操,让你这张只会气人的嘴除了淫叫什么都干不了。”
顾鸣呆住了,他怔怔抬头:“什……什么?”
“此番出巡,是为了调查蜀川总督结党营私一事,丞相不想着如何办好差事,而是一大早光着身子勾引朕吗?”
狡黠的狐狸那颗七巧玲珑心都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顾鸣不可置信地问道:“您……还许罪臣做丞相吗?”
“不然呢?难道朕放着你满身的雄才大略不用,罚你去边疆做军妓?朕还没有蠢到自断臂膀的程度。”
蒋承朗拍了拍床榻:“当然,你欺君多年,自然不能轻易饶过你,就罚丞相这几日做朕的暖床淫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