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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灾肚子不知道被谁搞大了,他四处乱走乱逛,最后居然迷迷糊糊地靠着本能走回了牛心村,找到了李火旺。
李火旺开门见到他,先是狂喜,看到季灾背后身一人他又突然变得很愤怒,他掐住季灾脖子问未来的自己,你答应的事怎么一件都没做到,你把他们还回来啊!
季灾想说什么,被他掐得喘不上气,说不出来,李火旺似乎真的想把他掐死。
“不……能……杀……我……”
李火旺冷笑:“装什么,我死不了,你也死不了。”
他把季灾掐得两眼翻白,唾液不止。李火旺算着时间等季灾在濒死时用迷惘天道的力量轰杀自己,这样就算自己死不了也能变傻,不用面对这世界,好事。
但季灾的反抗如此力,抓着李火旺箍紧他脖子的手边抓边打,力道跟常人差不多小,好像野猫在挠。
“你怎么变得这么弱?”李火旺皱眉。他不确定季灾是不是在演,但他又觉得这弱智做不出这么高智商的事。
“快把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还给我!”李火旺收紧了力道,表情癫狂:“不然你用那些把我干掉也行。”
但季灾没回他。挂在他手上,好像是死了,又好像只是晕了。
真死了就不好办了,季灾还欠他那么多东西,那么多死去的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哪怕面前的是自己。拷问行刑什么都好,他要用任何手段方式把死去的人拿回来。
李火旺探了探季灾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有气。他把季灾甩在地上,可能磕碰到哪块石头,季灾咳咳咳地咳嗽起来,因为窒息过于缺氧的大脑好像变得更傻了,迷惘天道下意识用双手护住自己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咳——”
没心思看季灾怎么活过来,李火旺这才注意到季灾的大肚子。红衣道袍下面拱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像怀胎五月的孕妇。
李火旺更不爽了:“你是被野狗艹怀孕了吗?”
“不……知……道……”肺部被自己猛灌进来的空气挤满,季灾断断续续地说。他的神色依然很迷茫,不知道是在迷茫为什么李火旺要杀了他,还是在迷茫自己的肚子为什么会变大。
“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白灵淼,李岁,诸葛渊,高志坚……那些乱七八糟的神通什么心素修真我全都给你!你快把他们还给我!”
李火旺生怕季灾听不清,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但季灾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傻鸟样,这傻逼的未来自己听了之后反应了半响,好像忽然变得清醒了,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李火旺说:
“我做不到。”
“你他妈敢再说一遍?”
季灾跟着再说了一遍:“我做不到。”
李火旺像疯了一样冲上来又打了他一拳,丝毫不留力道地揍在对面的自己的脸上,他的脸被打得歪在了一边。
季灾嘴里糊着血水张口了:“是……现……在……做不到……”
李火旺注意到关键词,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
“什么现在?什么意思?”
他揪住季灾的衣领,红色的道袍邋邋遢遢的,被挎开的领口出还有斑驳的红痕,但李火旺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急切地询问。
“现在做不到?你的意思是后面就能做到了吗?他们是不是会回来?季灾你说话啊!”
“你快回答我!”
季灾说话还是那么慢吞吞:“你问得太多了。嗯。”
“什么嗯?!你他妈说清楚点,他们究竟能不能回来,你快回答我!”
“可以。”季灾回答。他用手慢慢护上自己肚子,刚刚李火旺冲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打他。季灾不知道自己被打掉了几颗牙,他用力推李火旺,想把李火旺从自己身上推开。
“肚子……”他推李火旺的腰,怎么推也推不下去:“肚子有东西。”
“什么东西!”
现在季灾说的每一个字对李火旺都太关键了,简直像在给他宣布判词,是罪释放还是死刑,他想啊,想不透,他只能等季灾给他说,我现在究竟是不是死刑立即执行。
“我不知道。”
在这关键时刻,季灾又变回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迷惘状态。
“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很重要。”
“对你重要有什么用?!”李火旺急得恨不得咬死季灾。
“我就是你。”
李火旺呆滞了很久,忽然反应过来:“你说他们在你肚子里?!他们跟着你肚子回来了?”
他连滚带爬地离开季灾身上,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要碰到季灾肿大的肚子。跪坐在季灾旁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季灾的肚子,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我不清楚。可能。所以我来找你了。”
“那还等什么?!”
李火旺兴奋地站起来,他根本不管季灾话语里的不确定,只要有一丁点希望都可以让他幸福地活在这地狱里。
“我去找把刀把你肚子剖了,岁岁诸葛兄就能回来了!”
但季灾下一句话又让他绝望了。
“不可以。”
李火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时他的样子和季灾一样迷惘。
“你在说什么?”
季灾也很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让我生下来,一定要生下来。”
李火旺从未从季灾嘴里听过一定,季灾对万事万物都不确定,可是现在,季灾说了一定。
“他是谁!”
“我不确定。大傩?福生天?三清?有人这么对我说了,我觉得他应该说得是对的。”
“生下来?你是真的怀孕了?!”
李火旺没想到先前自己对季灾的嘲笑竟然会一语成谶,只是艹他不是野狗,是比野狗更令他难受的存在。
“谁让你怀孕的?”李火旺按照季灾说的名字一个个猜。
“大傩?福生天?三清?谁搞大的你的肚子?他除了让你生下来,还说了什么?他有没有说过你怀上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淼淼岁岁诸葛渊回来?”
季灾被他这一连串的提问砸得更迷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你是李岁吗?”
“你是诸葛渊吗?”
李火旺看得鬼火冒,直接打断了季灾,他实在受不了弱智的自己了。
“你问这肚子有屁用?!”
“是啊。”季灾点了点头:“可是你问我,应该也没什么用。”
李火旺气得想切了他肚子自己怀,未来的自己怎么这么废物,这么谜语。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很大的石头,用力举起来,狠狠砸向空中。
“大傩你他妈说话啊?是不是你干的我?你让未来的我怀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他们还给我?!”
回答他的的只有寂静的天空。
李火旺拼命向空中抛掷石头,直到脚边的石块都被他扔了出去,直到脚边只剩黄土。
他站在地上,仰视那片冷漠的碧空,突然低声笑了出来,这笑声越来越大,扭曲尖锐如疯狂的咆哮。
“我还有得选吗?我还有得选吗!”他笑得如此凄厉:“我按你说的办行吗?我一切照做就是了。只要你能让他们回来。”
他指着天空,大喊道:“大傩,你一定要让他们回来!”
空中响来一道雷声。忽然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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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李火旺把季灾带到牛心村众人面前已经过了好几日,狗娃吕秀才几个也知道了季灾的身份。
得知这个大着肚子长得跟李师兄一模一样的男的是未来的李火旺后,狗娃惊得把嘴里的稻草吐出来。
“李师兄,原来你还是女人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李火旺语:“我当然是男的,这么久了你都不知道吗?”
狗娃想了想,那确实,李火旺没皮没脸全身光秃秃的样子他都见过,胸部平平,长得没个女人样,说是女人更像一个邪祟。
“那李师兄,你未来怎么变美女了?”
他指了指在在长板凳上发呆的季灾。季灾头发很长,坐着的时候头发像瀑布一样坠在地上,他的样子很恬静,跟李火旺那张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臭脸形成鲜明对比。同样长着一张很好看的脸,季灾像酸儒臭屁诗里的窈窕淑女,李火旺更像是一把火将酸腐旧书烧掉的那把野火,偏执又狠厉,冥顽不灵地燃烧着。
“连肚子都被野男人搞大了。”狗娃不遗憾地说。
“正好赵五缺个老婆,他应该不嫌弃李师兄你大过肚子。毕竟你长得这么漂亮,他又那么丑,娶个二手老婆细算还是他赚了。”
“李师兄你可以把未来的自己嫁给赵五,看在师兄弟的情分上你还能当个大房,生下来的小孩刚好给金玉当干弟弟干妹妹,反正也是一家人。”
“他、是、男、的。”
以前怎么没发觉,这狗娃说话怎么这么胡扯。
“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他不会嫁给任何人。”
李火旺重申道:“他是个弱智,什么都不会,你们把他照顾好,让他生下孩子,这事就算完了。”
“那干成这事有什么好处吗?”
“跟我你还提好处?!”李火旺瞪了他一眼。
“成吧。”听到没好处,狗娃又变得精打采,刚刚因为看安静美人李师兄的劲也散了,打了个呵欠,栽在板凳另一边睡了。
倒是吕秀才对季灾很热情。他这几天都在绕着季灾转,时不时问季灾要不要吃馍馍,过会又问师傅要不要吃韭菜肉馅包。
“师傅,这是我昨天腌的酸萝卜,听说很适合孕妇吃,你尝一下。”
季灾呆呆地接过,伸出舌头舔了下,酸味抵住舌尖钻进食道里。味道很大,但他不排斥,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以前他吃过不少烂橘子、钉子或者其他毒物,虽然都忘了,却也化作了身体记忆,吃什么都不敢胡吃海塞。
吕秀才看着他吃,很开心地在笑。他拿昨天准备的手帕给师傅擦嘴。季灾很乖,给什么都吃,但都不愿吃多。跟他爹吕状元相反,吕状元给什么都不吃,只肯唱戏。
唱:“人影渺只剩下一座空楼……亲绝情裂开了万丈鸿沟……”
子欲养而亲不待。吕秀才不想重蹈覆辙,他想尽力对师傅好。李火旺不需要他,他就去照顾未来的李火旺。他看季灾很喜欢吃酸萝卜的样子,忍不住笑,说师傅你喜欢吃,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你别给他吃乱七八糟的。”李火旺说。
这几天吕秀才有事没事就来投喂季灾,他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昨天他路过听村里的妇人说,怀孩子不能吃太多,不然孩子太大会生不出来,卡死在里面。他不敢再让吕秀才这么喂季灾了。
他转头又瞪季灾:“吃吃吃,你是吃饭天道吗?怎么什么都吃!”
“应该吧。”季灾慢慢嚼完酸萝卜再说话。
“也许有吃饭天道,我似乎见过他,他是个胖子。我比他瘦,我应该不是。”
“那个叫生长天道!”
“哦。”
跟季灾说话可以有效治疗低血压,李火旺只要跟季灾待一块就会血压飙升,偏偏他还要跟这弱智待好几个月。一想到这个他就急,恨不得季灾明天就临盆。
“怎么还没轮到我们?!”
“李师兄,你未来怀孕的不是时候,现在是村里女人下崽的旺季,光是村头都有好几个大肚婆,村医馆每天都排到村尾豆腐店……”
李火旺打断他:“现在前面还有几个人?”
狗娃奈爬起来,去柜台抓药那里问了下。
“还差两个人!”
怎么还有两个!李火旺急得走来走去,医馆里婴儿哭泣的声音,病人呻吟的声音,夫妻吵架的声音嘈杂在一起,吵得他想大吼一声让他们安静。
“闭嘴!”
这么想着他真的喊了出来,忽然四周变得很安静,连婴儿也不哭闹了。
狗娃一脸你怎么又发癫了的表情看着李火旺。
“李师兄,实在不行,我认识人,我让他安排一下,我们下一个就能看。”
“不行,我们不能插队!”
李火旺是个很守规矩的辍学高中生,读书的时候最讨厌饭堂插队的人,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特权阶级。
排队就排队,他只是嫌太吵吼一下而已,这算什么发疯!
过了好一会儿,总算轮到他们了。
“三十八号,季灾。”医馆的随从医生念号了。
狗娃都没反应过来,李火旺就已经拎起季灾冲了进去,气势汹汹,走路刮风,把狗娃撞得摔了个狗吃屎。
季灾,原来还真是鸡仔。
狗娃心疼地摸着自己跌肿的脸,心想李师兄没了神通力气还这么大,跟老母鸡逮小鸡似地把季灾抓进就诊室了,果然还是熟悉的李师兄,熟悉的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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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季灾把完脉,对孕妇稳定的胎象感到满意,点了点头。
“令夫人脉象洪盛,阳气胎活,胎儿虽才五个月大,但已十分结实,想必临盆后定是个康健的大胖孩子。”
李火旺担心了好几天天,这才松了口气。胎儿没事就好,季灾死活他不想管,但胎儿一定不能出问题。
大夫接着对吕秀才说:“你身为丈夫,接下来要万分注意孕妇的身体状况,务必让他按时喝下安胎药,每日不可过度操劳,也不能只躺在床上,要适当活动筋骨……”
这大夫是牛心村外来迁移户,只听说过李火旺,却从未见过李火旺的模样。他只当眼前这三人是普通的病人。
吕秀才看李火旺还在很认真地听,甚至在用炭笔在写笔记,根本不好意思打断大夫的话,说我不是师傅的丈夫。
他看到季灾听到大夫话,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显然哪怕若智如季灾,也很在意这个胎儿。
此情此景,居然有种诡异的可爱,两位师傅都在很认真地听注意事项。只有吕秀才神游天外,想自己居然被认成师傅的丈夫,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大夫讲完,发现吕秀才在走神,很不满意地咳了几声。
“身为丈夫,你居然还不如夫人的姊妹做功课认真!”
姊妹?
吕秀才神色僵硬地看向李火旺。
李火旺皱眉,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成女人。怎么会这样,他长得也不像啊。
“大夫,我是男的。”他指了指季灾:“他也是男的。”
什么庸医,亏他刚才还在做笔记,居然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我看你和令姐长得一模一样……”
“令姐居然也是位男子!”
大夫在鬼道纵横的大梁摸爬滚打过几十年,把过的脉没一千也有八百,奇人异事见过不少,男子怀孕虽罕见,却也并非没有。只是最近天道纲常恢复,他以为男子怀胎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不会再发生,所以才认为长相英俊的季灾只是怀了孕的英气女子。
诧异了会,他又缓缓说:“既然是男子,那待我改一下药方,要注意的事项不变,依然要小心孕妇的身体……”
李火旺看这大夫这么快反应过来,心理素质很过关,决定跟他说一下自己在心头埋了几天的疑问。
他抬手让吕秀才出去,直到这房中只剩下他、季灾、大夫三人。
李火旺抓住季灾胸襟的一侧,松垮的腰带受不住他随手的一拉,季灾的道袍直接被他扯开,露出其下红紫痕斑驳的胸膛。
“大夫,他是失踪很久之后才回家的,回来之后身上就多了很多这样的东西,我想问下这都是什么,会不会对胎儿以后的生长造成影响?”
被李火旺扯开衣服的季灾神色还是那样平淡,好像被扯开的是李火旺的衣物,而不是他的。说起来,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穿衣服究竟有什么用?不穿也行吧。应该。
“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有什么用?前两天给你洗澡的时候不是问过吗,你说你不知道,你忘了吗?”
“好像有这回事。”
季灾点了点头。同样问大夫:“我身上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火旺:“……”
跟季灾说话屁用没有!
倒是大夫神色凝重,问他详情。
李火旺解释,前几天季灾回家的时候太脏了,像是从垃圾桶里爬出来一样,就打算给他洗个澡。他知道季灾肚子宝贵,里面或许有他想要的希望,也不敢让别人洗季灾,更不敢让季灾洗自己,被迫只能自己动手。让这若智洗自己,脚底打滑把他的希望摔没了怎么办。
把季灾剥光丢进浴桶后,他才发现迷惘天道身上的诸多异常痕迹,心下一震,把栽在水里吐泡泡的季灾的头顺着头发揪起来,季灾当时被水糊了满眼,眼睛都睁不开,咕噜咕噜地吐水。
他把季灾扇清醒了问怎么回事。季灾脸都被他打肿了,情绪还是那样淡淡的,说不知道,可能一直长在那的吧。
不知道?!李火旺气得笑了,轻飘飘一句不知道,那季灾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办?!他的岁岁诸葛兄怎么办?!
“没事吧。应该。”季灾的回答不咸不淡。
“我不信你!”
其实他看到那些东西心里有一点猜测,但不确定,再加上季灾能怀孕的事,让他心里有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李火旺拧紧眉地让季灾打开大腿,一脸嫌弃地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下赤裸的下体。
跟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正常。鼓起来的阴阜,自己暂时没有,不正常。
嗯?!!!!
“我靠,季灾,你怎么长了个批?!”
而且还在漏水。
李火旺隐去了细节,跟大夫大概交代了一下情况,支支吾吾地说季灾大概是个阴、阴阳人。
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他观察了下季灾身上的痕迹,让李火旺先出去,他要给季灾做个检查。
过了很久,大夫才让李火旺进来。
只见大夫正神色凝重地擦着手,一旁的季灾在喘着气,神色还是那样迷迷瞪瞪,一脸潮红。
还没等李火旺开口,大夫就先解释了。
“刚刚我给他做了检查,他的体质太过于敏感,冒犯并非我本意。”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的兄弟这几天有没有和谁行过房事,如果有的话,大概有几人,究竟是否出于自己的意愿?”
“令兄体内的损伤较重,怕是不止一人所为。并且痕迹有旧有新,怕是令兄失踪的时日来,都遭受过非人的待遇。我建议你将此事报给曹操村长处置,毕竟我们平民百姓并没有那么大力量……”
“等等。”李火旺打断了他,问出了自己最迫切的问题:“这些事情会不会对胎儿以后的生长造成影响?”
“令兄的伤势……”
“我不关心他是死是活,我只想知道会不会影响后面的生产?!”
李火旺从看到季灾的身体时,就对季灾的遭遇有所预料。他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好歹是未来的自己被论剑了,季灾又长得跟他一样,他看到季灾的伤痕,就好像自己也被蔷键了似的,很令他难受。
可他自己的事情还是其次,关键是胎儿会不会收到影响,这才是头等大事!
“哎……”大夫叹了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家里人更应当关心他……”
“快说!”
“不会。”大夫说。“胎象很稳定,你不必担忧胎儿,虽然行为虽然伤害了令兄身体,但并未伤及根本,胎儿并不会有后遗症……”
李火旺心头的一块大石彻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