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说着毫不客气地脱下了下装以及内裤,椅背的高度忽然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形状,使得沙发上冰雕一般的美人能够勉强看见男雄雄伟而乌黑的性器。
美人面露嫌恶之色,害怕地往后退,没留神整个人跌到了地毯上,他忙翻身试图往门口爬去,却又被男人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踢翻在了地上。
“你下面都流水了,就这么爬出去,还不是给人操?不如让我爽一爽,”男雄一边说,一边跪在了地毯上,抓起他的一只腿往自己这边拽,“想踢我?踢坏了我,公司里还有一群人想玩你呢……哈哈哈”
可怜的美人终究挣扎不过,拼命蹬踹了一阵仍是徒劳,男人在他接近脱力的那一刹,翻正他的身体,掰开他的腿,对准方向用力把他雪白瑕的肉体往自己这边一带,乌黑的肉棒噗呲一声,精准误的捅进了他泥泞的穴口。大半都没入了他的体内。
即使那里面早已湿滑不堪,美人依然“啊”的一声痛呼出来。
“疼就对了,”男雄咬着牙如同红了眼的野兽,双手抓着他的大腿,狠命地向他的身体深处捣弄着,肉体的撞击声在空荡的会客室里回荡,“就得让你疼,像你们这种婊子,越疼越知道爽……让你发骚,让你装纯……”
“啊……啊……别、别顶了……”
男雌被干得完全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试图用自己那双白细的手搬开男雄抓着自己腿的大掌,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它,放下了他的腿,转而俯下身去,攥握住他的两只丰美的大奶子。
相较而言更为柔软的奶子更难吃力,抓着这里,男雄就得花更大的力气控制住这具扭动的肉体,不间断喷出的奶水更是使这种推拉变得胶着。两人之间反抗与压制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这两团软肉上,白得耀眼的肉体被操得在地毯上来回摩擦,它们就被残忍地前后拉拽,透出了不胜凌虐的娇粉色来。
美丽的男雌疼得呜呜大哭:
“呜、嗯你、你这是,强、强、奸……”他一边哭叫一边喘息,自混乱的气息中艰难地拼出了这句话。
“对!就是强奸,我早就想强奸你这个臭婊子了,要不是因为什么“改造人保护协议”一直监控着你,你早就被我绑起来,天天按在床上操……”
“让你整天摇着一对奶子招摇过世,还会喷奶……哈哈,我真后悔没早点果断的干你!”
男雌的双腿仍在中年人壮硕的腰侧蹬着,却丝毫没有拉开距离,男雌用手肘撑着往后退,好不容易退出几厘米,又被拽回来然后操进去更深。
“体力真好,这么被干还想着跑!”
男雄的耐心被耗尽,不耐烦地扬起手,那张美丽的脸上就留下了和奶子上一样的粉红的五指印。
男雌倔强的回过脸来,迷离而湿润的眼里满是恨意。
男人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更加暴戾地抓捏着他的乳房,乳腺受到了巨大的压迫力,奶水一股又一股的宛若间歇泉一般喷射出来。另一边奶子则孤零零地挂在一旁晃动,男人也不忘时不时地停下施与耳光的手抽打它。让它在空气里沉甸甸地来回晃动。
美人被打得脑中嗡嗡直响,胸前被揉虐到失去知觉,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破开了一样完全失去了力气。他周身都裹卷在男雄狂暴的施虐欲里,这股欲望的海潮注入他的身体,又化作奶水和骚水泪水汗水从他所有的孔隙里奔涌而出,他感觉自己在这些水流的切割中一步一步分崩离析。
“啊、啊、唔,我不是……”
他不是婊子,也不是喜欢被人强奸,只是强行被打开的身体不听他使唤。所以才这么柔软,这么潮湿,这么淫荡。
男人的灼热的性器每一下都冲刺到最深,几乎将他的子宫捅穿顶烂。
被压在地毯上的男雌觉得自己的内脏烧成了一团烂糊,如同被抽去骨架的身体越发难以招架,只能双手抓住地毯的软毛抵御着越来越令人怖畏的快感:
“啊嗯、啊啊、不、不、不要啊啊啊!!”
他登顶时的尖叫声和他耳边汹涌的潮声共振。他紧挨着小穴的孔洞忽然一松,一扇羞耻的闸门毫不意外地被冲开了。
与此同时,门也被推开了。正对着地毯上这具,双腿大张,一丝不挂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