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双手负在身后,灿烂地笑着,面前是被逼奈、贴墙而立的广陵。
“别那么辜地看着我呀。”他看着眼前这份自己亲手送出去的礼物,指尖绕着那风情万种的长发,绕着绕着,手指不由碰在了她的眼角,眼神灌满痴迷爱意,“你长得,真的还挺水的。”
广陵仓皇着逃开他越贴越近的身体,慌张地还想解释什么,却只听孙策在身后叫住她:
“真的不讨好一下顶头上司吗?我那个弟弟,在家里可说不上什么话。”
他仰起脸,那张和孙权有五分相似的脸,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广陵先生,你也不想丢掉这份差事吧?”
广陵先生,原来这么怕丢掉这份差事啊。
再次来到书房的某天,下了一场暴雨。广陵有些抱歉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脚,接过管家递来的长毯,正仔仔细细擦着身上的雨水,忽然听角落里一个声音道:
“衣服脱了。”孙权从背光一处推着轮椅靠近他。“脱、光。”
暴雨狠狠拍在玻璃窗户上,哒哒作响,但他冰冷的声音却听的真真切切。
"...少爷?"
广陵试探着喊出声,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犹豫。那眼神太辜,一如既往,辜地让人想在她清澈的双眸里加一道罪痕。
“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
她脱口而出。在此之前,明明只会让她用嘴解决。她甚至把那当做小孩子任性的索取。
孙权盯着她的眼睛,单手松开她衬衣的纽扣,感受到她的腰腹拼命后缩,微露不耐道:“那你自己来。一件也不许剩。”
孙权没有开玩笑。
管家将他扶坐在书桌前,掩门离开。一直低着头的广陵抬起僵硬的左手,沉默着解起了衬衫的纽扣。
孙权耐心地看着她脱到一丝不挂,沉声唤她。
“过来。”
广陵的身体很单薄,手脚关节处如削刻一般凸出骨形。她抓着方才管家递来的长毯,披在身上,像收拢起瓣片的花朵,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向孙权。
“坐这。”
孙权按了按面前书桌的边缘。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膝盖,微微用力,将广陵原本微拢的大腿分开。
广陵慌张地想并起腿,却拗不过孙权的手劲。慌乱间腰背一紧,险些向后翻仰。
孙权伸出手稳稳将她扶了回来。他没有说话,一手扶在他背后,防止她再要往后仰,另一只手,伸进广陵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他仰着头学她口舌:
"疯了吗,先生,你有反应了。"
她的下体仿佛一只被捏在手心的兔子,颤动着,在孙权的掌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脸烫得发红,她死死咬着后牙,咽下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而发出的哼吟,紧紧闭上眼睛,撇开了脸。
如一枝暴雨中不堪雨点拍打的玫瑰。
孙权不太满意,指尖拂过她分明的胯骨,扶着她纤细的腰,低头吻住了那早已高高挺翘的乳房,激得她猛地扬起头,把一声呻吟锁在嘴里。肢末蜷缩颤抖,怎么也摆脱不了孙权握在腰上的手。
这轻柔一吻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孙权贪婪吸吮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感受到广陵挣扎的力气渐弱,他微微张开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一口她的私处的缝隙,接着又是一口。
像是一个细细品尝糖果的小孩,舔着,含着。
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夹杂起娇喘和呻吟。还有一声声断续呼唤——"少爷,少爷"。
孙权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声音冷冰冰的,他问广陵:
"被我哥干的时候,也这么喊吗?"
广陵高仰着下巴,后背几乎要后弯成一把长弓,闻言却瞬间回过几分清醒,张了张嘴,一阵哑然。
“你在说什么……"
原来,孙权看见了。就在那天,走廊的转角。他那位不管到哪里都颇受欢迎的哥哥,肆意拥吻着怀里娇小的女人。
孙权并没有听见哥哥那句玩笑一样的威胁,只清清楚楚听见了广陵颤抖的央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妒意,在误会中扭曲生长起来。
舌尖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红肿的花核在冲击下摇摇欲坠,不知是口中的津液,还是褶缝中盈满的淫液,渐渐从孙权的嘴角溢流而下。
广陵撑在臀后的手再也没了力气,正要倒下,却被孙权从桌边拉向怀中,湿漉漉的私处狠狠吞进了一根昂扬的茎物。
“哈…啊…”令人癫狂的爽意从穴道中扩散,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双手措间,正欲揽住孙权的脖颈,却被他一把止住,狠狠固在腰后。
“别抱我。”
他冷眼看着面前沉醉于爱欲,泫然欲泣的女人,情地加速顶动着下身,直到把她眼眶的泪水撞到大滴大滴落下,也不罢休。
“求…求…求求你…”
央求的声音因哽咽而含糊不清。
“这次又是求什么呢?”孙权的鼻尖贴近她的耳垂,喉结滚动了两下,往她腹中一次次射入股股滚烫的热液。
“求你…”广陵望向摇摇晃晃的天花板,力地喘息着腥甜潮湿的空气。一次次似有话说却又吞咽而下,泄为呻吟。最终,她只将额头靠在孙权的肩上,卑微地轻声道:“不要把我赶走…做什么都行…”
窗外依旧暴雨如注,雷鸣滚滚。玫瑰的哀求,轻的像一声叹息。
一直到后来,直到广陵已经习惯顶着“先生”的身份做一些不可说之事,她都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声叹息之后,黑暗中的小少爷嘴角难得牵起了笑意。
“嘁。”
他又得逞了。哥哥的礼物,更加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