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直至他长舒一气,大量滚烫的浓精终于射进我的结肠口。
“哼嗯──…”我按着自己的下腹,感受着当这一大股阳精灌进体内时,带来多少仙元。忍耐是值得的,他这一射精,我少说平添二到三十年功力。
更多的浓精自我俩的交合处淌出,汁水淋漓,淫靡得不堪入目。隐心握着仍然胀大的深绛色分身,缓缓自我被射得湿黏软烂的穴里退了出来。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你与白宿曦……”我闭着双眼,仍在大口呼吸着。方才仿佛快要窒息,我一口空气都没吸到。
他看见我的模样,疲惫、难受,已像是一滩烂泥,便不再询问,而是说:“我去冲个澡。”便离开了房间。
一点点湿润、朦胧的凉气,自我的齿关处传来。我没张开眼,却也知道那人并非是已经离开房间的白隐心。这股若有似的淡香……
“唔、哼嗯……”我抱紧那人宛若空气、甚体积的身量。
白宿曦柔软的长发垂在我的颊侧,他口中有薄荷的香气,我们唇齿相接,发出若有似的水声,只有他,方能解我干渴,予我甘泉。
方才被操得太厉害的那种晕眩感,随着他给我渡气而恢复不少。
在我的气息恢复以后,白宿曦抽离浮着润泽水光的淡色薄唇,化出一只玉瓶,用袖子替我擦拭汁水淋漓的下体,打开那只一经开瓶便药香四溢的仙膏。
我的穴口仍是酸软、发烫,辣疼疼的一片,而他温凉的手小心地替我抹着伤处。
“师尊……”看见他以后,我放下一百二十万颗心,忍不住又想哭。一想到自己才刚被白隐心操成这样,冰清玉洁的他就现身,替我不堪的耻部上药,我便觉得满心羞惭。
“辛苦你了,晴儿。”他轻声道。
我那肿胀不堪、仿佛被操坏似的小穴,在经过药膏的清凉温润以后,好受不少。我忍不住问他:“师尊,这也是我的劫难么?”
白宿曦望着我,满目担忧。
他碧色双眸微黯,温言道:“这本非你之劫难,是为师希望你早日修得仙体,方替你解开禁制。此乃为师之过,晴儿,若有任何怨怼,向本座发便是。”
“隐心本非如此性情,他方才动怒,一来是你前道侣搅扰,二来则是知晓你已被人开鼎之事,这才嗔痴上头。就是在为师那一世,他也没发过如此大脾气。”
我听着听着,竟愈发理解,“你的意思是,隐心他在吃醋?”
白宿曦点了头,“晴儿,曾经有个与你同名的人,是他心中的唯一;但是如今,你已超过那人,你才是他心中的唯一。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人事物能再使他如此动情。”
“这是你之幸运,亦是你之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