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白姜一看到滕斯越使用道具就想到那本，想到里面描写的滕斯越如何疯批变态不可理喻，即使现在他眼前的滕斯越还算是个正常男生，联想也会让他后颈发麻。
他果断拒绝滕斯钺：“你一个在外品学兼优的H大保送生，怎么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你怎么不去找个外围来满足你？我卖艺不卖身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了，禽兽，滚。”
为了诸如此类的事情，白姜拿捏着分寸跟滕斯越吵架，拉锯，妥协，最后……重新谈价钱。
没，谈价钱。
那些背后议论他的同学不会相信，白姜从没把滕斯越当过攻略目标男朋友，或者约会对象，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佬包养的金丝雀。
滕斯越只是他的一位顾客——他明码标价把自己的时间出租给滕斯越。
在他需要的场合陪伴他。
白姜也不清楚滕斯越为什么要雇佣他做他的“绯闻伴侣”，据他力所能及能查到的小道消息，是滕斯越有一个家里安排的定亲对象，但人现在应该不在国内。
所以，大胆猜测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滕斯越有一个重要的地下情人，需要对外对家里人隐瞒，所以拿他当障眼法，掩人耳目？
白姜只能祈祷他不会被滕斯越或者滕斯越的未来亲家一枪崩死。
真正的有钱人家都有很多秘密，他跟滕斯越的关系只是滕斯越诸多秘密中的一小个。
滕斯越隐藏着他的真实家境，在白姜面前假装普通的中产阶级，只给他一个月三万块钱的租金，外加每次带他出席活动给小费。
比如这次陪他来参加这个音乐派对，小费两千块。
而让他今天全天穿上他指定的珍珠按摩丁字裤，则需要他一点权力手段，并额外再加三千块。
这些钱对于滕斯越来说，不够给他车库里最低调的那一台跑车刷一道漆。
但对于白姜，这是他来钱最快最轻松的兼职了。
白姜舒服地靠在躺椅里，看起来在专心地写数竞题，下面交叠的双腿不时相互摩擦。
——如果不是他内裤里面被珍珠按摩到的私处在不断发热酥麻，今天的确会是他白姜·兼职打工人·轻松拿钱的一天。
泳池那头，他不时瞥向处于社交中心的滕斯越。
人头攒动，今天滕斯越的目光从没望过他的方向，大概是忙于应酬一些许久不见的二代，已经忘了这朵被他带来派对的壁花。
这很好。
白姜收回视线，继续专心写手上别人的竞赛习题。这是他的另一份兼职。
同时接几份兼职，年底他就能给妈妈租个大点的房子住了，可以让妈妈摆脱在理发店的忙碌工作，有时间做美容、旅游和种花。
“白姜，你也在这。”
忽然，一道影子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