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他。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他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赶紧开走吧,告辞。
车开上路好一会儿,滕斯越还在笑,嘴唇不时地勾起弧度,视线在车窗外左右游离。
白姜从来没见过这个狗男人笑这么久。
“有这么好笑吗?万一我们的照片被人发出去,让同学老师认出来这么办?”
“那,我把车开回去,叫那两位妹妹把照片删了?”
“不要,”
那不是再社死一次?“谁是你妹妹,叫这么亲热!”
“你啊。”滕斯越轻飘飘打了个方向盘。
“……”
“被哥哥吻上瘾了?嗯?在路上这么忍不住?”滕斯越瞥了他一眼,又笑了起来。
白姜没好气地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你!油腻!”
完全没有。
吻滕斯越还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就是吻贺兰拓,或者仅仅只是想到吻贺兰拓的那种,羞涩,心跳,紧张,又极度兴奋,兵荒马乱的感觉。
回滕斯越家里照常被他摁着猛肏一顿,事毕,滕斯越破天荒地说:“今晚在我家睡吧。”
“嗯……”
白姜目光涣散,在出神中顿了顿,“好啊。”
滕斯越从床上翻身起来,白姜侧头目送那高大硕壮的身躯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他给贺兰拓的社交账号发私信,但贺兰拓一直没有回他。
晚上,结束了一个线上会议,白姜一个人放着音乐在卧室里发呆。
手机震动来了新信息,他条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来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来我家,写论文就带着论文过来。
白姜:干嘛啦?
滕斯越:我饿了,太久没吃肉,要吃肉。
白姜:来给你操我还能同时写论文?我可不是那样的奇才啊。
滕斯越:或者我来找你。占用不了你多少时间。
白姜:不要,我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滕斯越:飞机杯哪能跟你比。
白姜:哥哥讨厌,我们就三天没见而已,你怎么老惦记着那档子事,你就不能好好学习吗?金融系硕士的文凭这么好拿?
滕斯越:我有学习。
白姜:骗人,我都没见你去上过课。
滕斯越不回信息了。
白姜估计滕斯越找到了别的泄欲途径,自己这里也算是敷衍过去了。
他琢磨着怎么找贺兰拓,他还是想日一日贺兰拓。
或者先找个相似的代餐也行。白白的,看起来干净,高冷又不失礼貌的。
想了半天,白姜觉得还是不如去贺兰拓家里找他。只要能办成事,脸皮厚点没关系,既然上次贺兰拓都给他摸了,这次想必会有新的进展。
次日上午,没等他去贺兰拓家,他先又收到了滕斯越的新信息。
滕斯越先发了一张照片,是在某阶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讲课。
滕斯越接着还发了个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学楼:我有去上课。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来:真乖。
滕斯越紧接着说:你过来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
滕斯越: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白姜:上课又不能吃东西。
滕斯越:带包糖我含着,我现在低血糖了。
滕斯越这要求真是礼。
但白姜想了想,还是先骑车拐去给滕斯越买了一包水果硬糖捎过去。
狗男人强势他可以拒绝,但狗男人示弱,说什么“好饿”“低血糖了”,他就觉得,他还是可以稍微心软,满足一下对方的。
到了之后白姜发现滕斯越在最后一排,他从后门溜进去坐到滕斯越旁边,把硬糖塞给他。
滕斯越把糖往抽屉一扔,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打量白姜。
白姜瞥了一眼他面前摊开的课本,干干净净,没有笔记,他力吐槽,低声说了句:“你专心上课吧。”就要起身走人。
滕斯越却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让他走:“最近真的很忙?”
“是啊。”
“忙到都没有多看我一眼的时间?”
啧啧,这话说的。
白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要怎么样嘛,不要在课堂上这样拉拉扯扯……”
滕斯越没说话,扣住他的左手移交到了右手手里,左手直接伸向他的裤子,解开他裤扣,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白姜慌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在最后一排没有人能看到他们,感觉到滕斯越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花穴上,他浑身一紧:“你变态。”
滕斯越的手大胆地摁着他的花唇揉了揉,白姜那地方几天没用,猝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就湿了,感觉到那里的湿热之后,滕斯越揉得更起劲,指尖找到他的阴蒂挑逗,侧过头来观察他的表情。
“你……叫我来送糖就是为了这个啊……”白姜皱着眉,脸蛋白里透红,看他的眼神流露出鄙薄。
“你总是湿的这么快,很想要,是不是?”滕斯越低声问,手指接着探入他的屄口,在里面摩挲搅动。
两个人就好像上课在后排偷偷聊天的坏学生,只不过一个把手指插进了另一个双腿间的小穴里,聊天内容也是这样露骨。
白姜吞咽了一口,双腿间一阵阵酥麻热涌,不可否认,他是想要了,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上面正讲着课,他却被滕斯越插着穴,这种犯规的快感太刺激。
他双腿夹紧,头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侧头看着滕斯越,眼里逐渐弥漫出水雾,小声道:“你别这样,我等等叫出声来……哥哥……轻点……你弄到我G点了……那里……”
滕斯越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插入深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几天去找别人操你了?”
“没有……”
“里面这么紧,我信了……”滕斯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摸进他的上衣里,抓他的奶子,然后捏住他乳头,脸凑过来,“去我家里,我想操你了。”
可恶,被滕斯越这么一搞,他现在也想做了。
他本来计划去找贺兰拓的。
白姜定了定神,刚要开口拒绝,滕斯越似乎看出他不愿意,又说:“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厕所里操了。”
“……”
“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厕所和我家,你选一个。”
“嗳,我跟你回家。”
白姜反感滕斯越这样的逼迫,先装作顺从,等跟着他一前一后出了教室,进电梯门之前转身就想溜走。
结果被滕斯越敏捷地扣住了,从此再也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到了滕斯越家里,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正方体大礼盒,雪白色,上面绑着粉红色的大朵蝴蝶结缎带。
滕斯越拍了拍他:“去打开。”
白姜走上前去,有些好奇,自从他拒绝了几次滕斯越送的贵重物品之后,滕斯越就放弃送他礼物了,怎么突然又来,还这么大。
而且滕斯越的表情也让他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他还算平静地扯开缎带,拿下白色纸箱的盖子,那一瞬间,纸箱里一个人影冒了出来。
“啊——”
白姜吓得后退一大步,心跳噗噗的,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站起身的男孩手里捧着一把玫瑰花瓣,在冒出箱子的瞬间双手往头顶一挥,红白色玫瑰花瓣就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
然后白姜看清楚了男孩的样子,长得白白嫩嫩,脸蛋清俊,留着齐刘海的短发,是个乖顺的男子高中生模样。
还挺眼熟,思考了一秒,白姜想了起来,这是上次他在派对上给消费的那个男服务生啊。
男孩这次穿着附近中学的校服,面带羞涩地看看他,又看看滕斯越,紧张又弱气的样子,好像一个刚进公司的实习生在等待老板的蹂躏。
白姜也转头过去看滕斯越,滕斯越唇角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滕斯越含笑问他:“怎样,喜欢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这不是你看上的小奶狗吗。”
滕斯越的微笑变得有些冷嘲,“你上次在派对上消失那么久,不就是在跟他私会吗,我都知道了,他也都承认了。”
“啊?”
白姜在懵圈中感到好笑,他对这个男高中生做得最亲密的事情,不过是凑近他把小费塞进了他的裤兜,“他……承认什么?我们干了什么?”
“哥哥,对不起……”
男孩躲闪开白姜的视线,低头嗫嚅,就好像跟他犯了通奸罪被抓获的奸夫在认。
白姜:???
白姜不明白这男孩为什么要这样装,是不是滕斯越屈打成招之类的,他瞪向滕斯越:“你搞什么啊,我没跟他上过床。”
滕斯越心态很好地微笑着:“我知道,你们也就是像个中学生一样亲亲摸摸了一下而已,所以啊,既然你对他有意思,那我今天给你机会,跟他搞个够,搞个彻底,不是更爽吗?嗯?”
“……”白姜看着眼前的滕斯越,忽然感到一种陌生的恐惧。
因为此时的滕斯越,双眼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如同一层锋利的冰浮于表面,底下是与他这个寸头肌肉男的外貌相符合的攻击性,霸道,张狂,残酷,吓人。
他寒眸盯着白姜继续一句句说:“躲着我干嘛,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搞别的男人,就在我面前搞,当着我的面跟他做爱,多刺激啊。”
“……”
“如果再在我背后搞男人,我下次送给你的,就不是今天这样活的了——我会把他的鸡巴剁了,盛在盘子里,端上你的餐桌,看着你撒上孜然粉吃下去。”
听滕斯越讲到这里,白姜的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毛骨悚然”过度到了“好可怕但是我又想笑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礼盒里站着的男高中生,对方脸色惨白,瞳孔躲闪着颤抖,显然是被滕斯越吓到了。
白姜干笑了一声:“不至于吧,哥。”
滕斯越给男高中生使了个眼色,男高中生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从礼盒里站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白姜语地看向滕斯越:“……你要做什么?我跟他之间就是说过一句话的关系。”
滕斯越:“是吗?不喜欢他这个类型?”
别说,仔细一看,这男高中生还长得挺不,嫩嫩的没有攻击性,参加个选秀节目可以靠脸吸粉的那种。
突然遇到这一挂的,白姜还觉得挺带感。
他违心地坚决说:“不喜欢。”
滕斯越嗤了一声:“那你自从从派对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是因为谁?”
白姜哑然:“我……哪有魂不守舍,我就是最近学习紧张,你想多了。”
内心还吐槽一句:再说,我们只是炮友关系而已,你管我心里惦记谁啊。
“是吗?”
“不然呢?”
一开始他假装喜欢滕斯越,被日透了之后没两天,他不想继续装了,滕斯越也不傻,他的心思没在他身上,他看得出来。
但看起来比直男的滕斯越,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直说。
说到这,男高中生的衣服已经脱完了。
白姜移目看去,只见对方穿了一套内衣,脖子上打着黑色蝴蝶结,内裤的开档口里露出鸡巴。
那鸡巴是亚洲人的普通尺寸,暗红色外皮,如果要跟滕斯越的对比,可谓是小巧。
这男高中生整个身体都比高大的滕斯越小一号,身材偏瘦,没有什么赘肉,但也看不到肌肉,身高175-180之间,是大街上常见的普通男高中生身材。
他机械地在白姜和滕斯越面前旋转一圈,展示自己的身体,如同展示商品。
这些想必是滕斯越事先命令好的。
白姜没想到滕斯越还会这样玩。
“不喜欢?”滕斯越观察着他的反应又问他。
“我说了我不喜欢呀,你就不相信,非逼着我喜欢吗?”白姜简直气笑了。
滕斯越道:“你知道吗,我包他的时候,他跟我说,追他的女生很多,还有星探想签约他出道,现在的女生都迷他这种类型,他给我开价很贵,既然人我都包来了,你就睡一睡,试试爽不爽。”
来都来了,不睡一下挺亏是吧。
这什么逻辑。
白姜:“你……”你神经病啊。
他梗了梗,道:“原来你是想看我跟别人做爱啊?”
滕斯越去厨房的酒柜里拿了一罐酒出来,拉开在沙发里坐下,背靠沙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对白姜抬了抬手:“睡吧,别客气。”
男高中生请示性地看了滕斯越一眼,然后像是得了命令,小步走到白姜面前,抬起手缓缓伸向他,柔声开口:“哥哥,我可以帮你脱衣服吗?”
白姜一脸受不了地后退一步,瞥了眼滕斯越,心里想着走人。
但是他想起进门的时候滕斯越在门锁上操作了两下,是之前没有的,估计是把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