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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受在试衣间被大屌男插入肏到高潮,去酒店开房接着做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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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他,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身材性感的少年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他,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他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他:“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76、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他身侧落座,揽住他,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他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他的,他着魔了。

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所以你把我带来开房,就是为了自己躲进厕所里撸,然后出来再安慰我几句?”

“……”

白姜丢下他的鸡巴,转头走出厕所:“那你接着自己撸吧,我不打扰了。”

他走出几步,身后追上来的贺兰拓就拉住他的手,拉着他坐到大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大腿坐下,双腿间粗胀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他昂首。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道:“你跟我做,更舒服。”

贺兰拓掌心和龟头的温度从手上传来,一直烫到了他的逼,他的全身。

白姜望着他,他那种眼神,对,就是这种好像有情,又好像情的眼神,总是把他的心搅动得天翻地覆,爱欲汹涌而出,他挪过去靠近他的身体,吻在他的唇上。

他缱绻细腻地舔吻吮吸贺兰拓的唇瓣,可他还是没有回吻,只是这次没推开他,任由他吻他,任由他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侵略占有。

他一手握着他肿硬的龟头,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单方面吻了他一会儿,拉开距离望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接吻?”

“我不会。”

“你可以学。”

贺兰拓没有回答,他握住白姜的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他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着,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一脸严肃,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嗔怒,“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迷人精。”

白姜诧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

“你也知道是表面上,你如果喜欢看我表面上的样子,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他握住他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还要让我硬着肿痛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贺兰拓微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你喜欢什么姿势?”

他直起上身,向他凑近,手第一次摸向了他的短裤边缘,“我都脱光了,你还没脱,是只想用嘴跟我做吗?”

白姜被他盯得脊背一阵发麻,耳边响起源歆说贺兰拓的种种话语……

“69好么?”白姜脱下短裤,湿透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双腿间湿热绽放的肉花。

“不好。”拒绝干脆。

“为什么?”

“我不舔。”

“你不是说今晚要让我高兴么?”

“那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

“舔一下逼就伤害到你做人的底线了。”

“对。”

白姜不高兴了:“你这人还学生会主席呢,平权的观念没有吗?”

“那你也可以不给我舔,我自然不会双标。”

“你——fky!”

白姜推开他,抬腿踩在他的鸡巴上:“我想插你后面的穴。”

贺兰拓一把抓住白姜的脚踝,起身把他上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跪着,身体挤进他分开的双腿间,那是个要正入他的姿势:“你果然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现在想法越来越怪了。”

“哪里怪了,都说前列腺高潮才是男人最高层次的快感天堂……啊,不要……不要戳我!”

白姜支撑起身体,清晰地看着贺兰拓握着他粗胀的阴茎,用龟头摩擦在他的肉唇周围,碾压过他的阴蒂,滑过肉缝,压进屄口,浅浅地打圈,他马眼里透明的腺液性奋地泌出,淫靡地跟他的逼水融为一体。

这样视觉加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身体痒得发疯,想要他插进去……

“你这人太奇怪了,还想插我……你怎么不上天呢。”他的龟头捅进他狭小的屄口,那里紧得寸步难行,贺兰拓闷哼一声,被紧致吸吮的快感从敏感的龟头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我怎么不能插你了,你还在插我呢!”

“那你接着想吧。”他挺动胯部,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甬道内挤开层峦叠嶂推进,“我不介意受到你精神上的冒犯。”

“啊不要进来,你、强奸!出去!我不要被你操!”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腿根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他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奸。”

对,他就喜欢被他强奸,身体。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空虚已久的穴道被他的肉刃缓缓塞满,那种爽的感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娇吟,“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到底,一一刮过他深处的骚点,然后又缓缓拔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柱不放,热情谄媚地吸吮贴附在粗屌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逼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屌抽出一大截,再狠狠顶进肉逼深处,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肏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他骚心荡漾,浑身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身子底下解开那束缚他胸部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他圆滚挺翘的双乳在贺兰拓眼前被他肏干得不断晃动,骚红的乳头人触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痒发酸。

他握住自己的丰乳抓揉,翕动的唇里溢出销魂的娇喘:“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肏到骚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他的骚点,硬挺的龟头研磨在他的骚心深处,白姜敏感的身体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乳头,浑身战栗着,逼穴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骚水,又被撞击在屄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他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自己的屄口如何吞吐那根肉棒,贺兰拓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胯部跟着挺动,粗屌就这么在他糜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被我强奸爽么?”贺兰拓俯身靠近他,舌头舔了一口他耳后的敏感处,他浑身一紧,逼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射精。

“爽……”白姜眼泪汪汪地承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他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奸干的节奏一抖一抖,挺送腰胯,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他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他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他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他根本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他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他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他身上干他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唔……”

“我在肉体上没有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能做到吗?”

白姜把贺兰拓那只手抓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我爱你,你能做到吗?”

贺兰拓沉默几秒,停下挺动,埋头在他的颈项间喘匀一口气,哑声问:“……怎样算‘爱’?”

“就是……有好多内容……我想想……”

白姜握紧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头发,再滑落到他的肩背,指腹滑过他身上硬的像石头的肌肉,“就是,像你说的,看着我眼里会发光,不见我的时候,惦记我,心里发烫,看到好看的风景,会希望我在身边一起看。”

“你好贪婪。”贺兰拓的唇瓣就贴在他耳边,徐徐道,“在床上拥有我的身体还不够,还想管我心里烫不烫。”

“我什么时候拥有你身体了?”白姜享受地抚摸他后背的肌理,同时感受着贺兰拓热胀的阴茎在他的穴内缓缓抽动,仿佛还在隐隐地一跳一跳,“你连接吻都不愿意,也不愿意舔我,也不愿意摸我……你这人总是若即若离,骨子里很难亲近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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