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裤子里顶起来的鸡巴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头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的脸:“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玩周宛然?”
“我是怎样的人?”
他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线:“特别好看的人。”
他今天没有化妆,说明他天然的确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漂亮的唇角翘起,望着白姜:“喜欢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祈瞬的表情特别辜,就好像他该是个全世界都喜欢的小孩。
“你几岁?”还这么爱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变声期一般在13-15岁。”
“我是小怪兽,不变声。”祈瞬舔了舔自己那颗小虎牙,“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不喜欢玩主奴SM,二,不喜欢海王。”
祈瞬猛地伸手往他的裤子里插,摸到他湿热的逼,在他吸他乳头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他的穴,粗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操。”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操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祈瞬低头要吻他,嘴唇碰到他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男生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他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他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男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他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他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乳头尤其明显。
然后他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他轻声道:“学长,你硬了。”
贺兰拓只是看着他,没反应。
“学长叫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跟我做爱么?装什么正经啊。”他的手扯开贺兰拓的裤带,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条肉柱,轻轻摩挲按压,他的这东西摸起来质感真好,热硬,硕壮,他这一个星期没有一天不惦记。
贺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阴茎敏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硬,虽然可以靠撸管、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勃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鸡巴勃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撸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射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性欲。
有时候,他比希望自己做一个正常人,尽管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性伴侣来解决自己的性欲。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男生来泄欲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缘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头吸他的奶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乳……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
白姜的手热情地撸动着他肿胀的阴茎:“学长,不要装了,你想操我,我也想操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阳具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道:“坐上来。”
白姜脱掉裤子,双腿分开上前,屄口对着贺兰拓的大龟头,手撑在他肩膀,他面露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身搂住他,让他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他的穴,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腿敞开湿红的骚逼,一副任由他奸淫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他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做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吸奶插穴的情景,一挺身将龟头捅了进去,肉刃贯穿他紧致湿热的阴道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鸡巴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慰,那肉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鸡巴,里面是温暖的天堂,仿佛有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肉柱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器,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肉体就像他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做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他的淫穴,一边问。
“嗯……做过了……”白姜挺动着腰胯,骚逼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题目叫【生理知识互助协议书】。
白姜往下看,
甲方:
乙方:
经双方协商一致,现甲方与乙方就生理知识互助一事,本着平等、自愿、公平原则,经友好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当甲方有生理需求时,乙方应该尽快抽时间配合甲方解决问题,响应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
二、在与甲方保持关系期间,乙方需要守身如玉,不得与其他人(或者兽类)发生性关系,具体到身体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不得与他人有不纯洁的接触,甲方也同样如此。
三、甲方按照每次_____元支付乙方服务费用。
四、甲方有权定制解决需求的形式、地点、道具、乙方的表现等,在不伤害乙方身体的前提下,乙方需要全力配合。
五、甲乙双方如果对本协议不满意,都有权立刻终止协议。
……
白姜抬头看他:“就一让我长期卖淫的协议,有必要搞成这样?”标个“生理知识互助”就能掩盖卖淫的本质了吗?
贺兰拓点点头:“能够说‘臀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说‘屁股’。”这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技术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要跟你做?”
贺兰拓道:“因为你喜欢我。”
白姜终于有机会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操昏头的时候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贺兰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发现换个姿势更好发力,于是他接着用正入的姿势开始干坐在桌子上对他张开双腿的白姜,白姜手撑着桌子后仰,双乳在吊带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乳头戳着薄布料跳动,肉棒也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贺兰拓一边操他一边平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啊……你……自恋狂……谁喜欢你……呵呵……”白姜否认。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操……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乳头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他穴,白姜的淫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他拍打得淫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肏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操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乳头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他被肏得更深了,龟头戳进了他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他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肏他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乳头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他的穴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他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他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动于衷,他现在没指望他喜欢他,但是他对他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肏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他,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ritia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操他,那根肉柱进出淫穴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奸淫,羞耻感刺激得他逼穴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他下巴,低声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