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四五月的天气,在北方还是有些凉,不知从哪出缝隙吹来了一阵凉风,冻得林司衍身子抖了抖,胸膛前的两粒小红点受了冻,也跟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何琛将硬挺挺的两颗小红豆含入口中,湿热的舌面不客气地卷着乳尖,吸允逗弄,更是惹得林司衍身体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抖个不停。
“我尽量轻点,不留痕迹。”何琛叼着怀中人的乳尖含糊道。
“不行!”
林司衍又羞又怕,这会也顾不得什么了,挣扎的幅度逐渐大了起来。
“滚开......啊——”
何琛竟然咬他!
林司衍吃痛,弯着腰想要避开何琛的嘴,却被何琛牢牢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小公公总是要吃一番罚酒才肯服软。”
何琛一只手仍按着林司衍,另一只手顺着林司衍的腰线一路向上,恶意地大力按在方才留下的齿痕上。
“唔......滚......”
林司衍身体不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以躲避那只玩弄自己的手,嘴上却仍是不肯服软。
何琛倒也不在意林司衍嘴上的逞能,食指与中指一并,毫不客气地夹住小小的乳粒向外拉扯,而后又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乳尖,引来怀中人不断地轻颤。
几番玩弄后,左乳慢慢变红变肿,比之未受摧残的右乳肿大了一倍多。
“小公公自己看,这小乳儿像不像是小女儿家的?这么红呢,是不是就等着男人来吃?”
何琛盯着林司衍微红的眼眶,恶意地用语言羞辱道。
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林司衍眼尾已经染了一层绯红,清亮的桃花眼中似乎含了几滴泪,泛着潋滟水色。
林司衍尽量克制着声色,他红着眼睛狠狠地瞪向何琛,“你就只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也怪不得总是躲在阴暗处,趁他不注意才能出来。”
何琛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林司衍,几瞬后才缓缓牵起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而后突然出手掐着林司衍的下颚,迫使林司衍扬起头来。
“就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也能让小公公哭着求我呢!”
何琛话音一落,林司衍便听到一声“嘶啦”的裂帛声。
“不要——”
林司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禁短促地喊出声道。
然而已经晚了,蔽体的衣物被撕裂,他的残缺之处就这么毫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一个陌生的人眼中。
狼狈,羞耻。
林司衍疯狂地挣扎着,何琛一时不慎,险些被他给挣脱了。
何琛扯了林司衍身上的衣物绑住他乱动的双手,换了个姿势将他双手别在自己的身后。
“嘘——”
何琛按住林司衍的唇瓣,示意他安静下来,“小公公这么大声,是还想引来旁人观赏吗?”
“不要,何琛......”
眼眶终于盛不住不断涌出的泪,一滴滴滑落下来,有少许砸在何琛的手上。
“我求你......”
“小公公求我什么?”
面前的人哭得梨花带雨的,但何琛却不为所动。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你......呜呜......”
林司衍语伦次地喃喃道。
他明明已经带着这个残缺之身过了那么多年了,明明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却依然在身体被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不要哪样?”
何琛替林司衍擦掉落下的泪,却擦了一波又落下了一波,擦不尽似的。
林司衍不答,只是哭着摇头。
“那小公公记得,以后可别再故意惹恼我了。”
何琛亲了亲林司衍的嘴角,半晌没得到回应,轻“嗯?”了一声。
“我记得......”
林司衍闭着眼睛,被泪水浸过的长睫一颤一颤地抖着,像是两只柔弱的欲展翅的蝴蝶。
何琛这才满意地亲了亲林司衍犹带泪迹的眼睛,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原本对林司衍前面那短小的一截还有些兴趣,但是扫了一眼林司衍强撑着的神情,还是作罢了。
逼得太急可不好。
某人也会生气。
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划过挺翘的臀瓣,沿着中间的缝隙慢慢向下探去。
还未触碰到目的地,林司衍便受惊一般猛地睁开眼。
“不要——!我了,别这样,别这样……”
林司衍下意识地想反抗,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哀求道,好不容易停了的泪又涌了出来。
好不容易拾起的那点偷藏的自尊如此地不堪一击,连带着整个灵魂都仿佛被击地破碎不堪。
林司衍很久都没有这么狼狈地哭过了,被鞭打时他没哭过,摔断了腿时他也没哭过,他不怕那些身体上的疼痛,却怕这些加注在羞耻地方的折磨,这些折磨让他更生不如死,像是被人剥干净了仍在大街上,残缺之处遮拦地暴露阳光之下,暴露在他人眼前,这种折磨,论他经历多少次,都只能是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有惊有惧,有慌张有哀求,像是一只被人拔了牙的小兽惶恐不安地期盼着猎人心软。
可惜,猎人若是会心软,便不会费尽心思布下罗网来逮猎物了。
何琛慢腾腾地欣赏林司衍显而易见的脆弱,似乎从这人被自己胁迫开始,这是头一次卸了脸上的淡漠与锐利。
林司衍生得疑是美的,肌如雪晕,唇似朱涂,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偏生眉心偏左处还生了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更是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动魄。
平日里戴着一副冷漠疏离的面具,脊梁永远都是挺直的,像是一棵坚不摧的竹柏,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让人……心生恶劣,想看一看将这竹柏折了腰后会是如何。
眼下面具碎了,腰也弯了,身体瑟瑟发抖着,可爱又可怜,却让人更恨不得再捣地碎一点,最好,碎得再也直不起腰来。
“了么?”
林司衍狼狈地点头。
何琛一手停在林司衍后方紧闭的小穴外,漫不经心地按着外围的一圈软肉,另一只手摩挲着林司衍精瘦的腰线,感受到怀中人抑制不住的颤抖,全身的热血似乎都向着下体的某一处汇去,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何琛想,这样的人,应该拿链子锁起来的。
反抗也所谓,先打折了腿,让人不能跑,要还是不听话,就绑起来用链条抽,抽到服软,抽到最后只能哭着求肏。
真不明白齐策怎么敢放出来的。
何琛面上笑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愈加粗暴。
粗暴的动作一路向上,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或掐或拧的痕迹,终于来到了唇瓣边上。
“舔。”
何琛撬开林司衍紧闭的唇,命令道。
林司衍不明所以,他的脑子此刻犹如一团浆糊,害怕中竟生出了一丝单纯,以为自己照做了,何琛就不会强迫自己用那里。
林司衍闭着眼睛,小舌颤巍巍地绕着何琛伸进来的两指舔舐。
何琛恶劣地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指尖几乎要探进林司衍的喉咙才不紧不慢地收回。
林司衍强忍着口中的不适,心中催眠着自己,嘴巴被强行打开,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全都顺着嘴角滑出,汇聚在锁骨上窝处,形成一汪亮晶晶的小池。
待两指都被舔地湿淋淋的,何琛才慢腾腾地抽出。
指尖的津液仍连着林司衍的舌尖,要断不断的,色情而又淫靡。
何琛亲了亲林司衍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夸了句“真乖”,而后看着林司衍神色迷茫却又带着点希翼的眼睛,像是收了钱又临时毁约的侩子手,清晰而又残忍地告诉林司衍。
“可惜……晚了。”
林司衍被何琛放倒在地上,被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后的人用他方才舔湿的手指开拓紧闭的穴口。
那人明显没什么耐心,或者是更享受他疼的样子,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便退了出来,跟着换上了一个更大更粗的热棒。
粗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的那一瞬,林司衍觉得整个天地都昏暗了。
身体被强硬地劈开,眼前的一切都是黑的,他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看到自己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面上,赤身裸体地张着双腿,仅有的衣物破碎地搭在小臂上,不仅不能蔽体,还成了束缚自己的绳索。
而身后的人衣襟完整,仅拉下了一点下裳,露出行凶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