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他在慕子卿的葬礼上,因为慕子卿的死,导致悲伤过度,刺激了神经末梢,然后也死了,在醒过来,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出现在安王府,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谢清弦开口道。
沈言清记忆回笼后,就听见了这一句。
“没有。”慕子卿开口道。
沈言清:“……。”不是我说大哥啊,咱好歹挣扎一下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在安王府旧疾复发,殿下不应该给我个交代?”慕子卿将自己想了一大会儿的台词给说了出来。
谢清弦:???
不是你旧疾复发找我要什么交代?
沈言清:???
不是啊,大哥,你这咋还带这么玩的?安王问你要解释,你问安王要交代?不想活了?
玄澈:???从来没有人敢和主子这么说话。
玄澈开口了:“慕公子,主子刚才问你擅闯安王府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玄澈将刚才谢清弦说的话重复一遍说的。
“我没有擅闯,而且我一个小孩子,什么也不会,怎么可能擅闯王府,难不成殿下手上的人都是没用的?连我一个小孩子拦不住?”慕子卿说道。
谢清弦:“……。”
沈言清:牛啊,兄弟,我竟然还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这时玄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戴着谢清弦那张人皮面具的玄澈被人拖了进来,然后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