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你自己的脏逼,我要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要是真怀上了客人的野种,你就完蛋了,知道么?”
莫晏礼话说得轻声细语,却叫方羽不寒而栗,他是知道白先生的手段的。
“先生,我不想··不想怀孕···呜呜···怎么办···”
骚婊子又开始哭了,又开始装可怜来求他了,莫晏礼恶劣地想着鸡巴却兴奋地在睡袍下弹跳了一下。
“不想就插给我看,让我看看你的逼里还有没有野男人的臭精。”
他诱导着可怜的男人去自渎,方羽听话地掰开自己的逼探出两根手指,去抠挖泛红的嫩逼。
方羽的手指有些粗大,他的逼却又小又紧,宽大的指节艰难地在微微湿润的甬道中抽插抠挖,逼口被手指撑开,随着手指的抽插莫晏礼都能看到里面红艳的嫩肉,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突然想吃男人的逼。
但是,这逼太脏了,被野男人操过了,他是不会去吃的。
脏逼,烂逼!
莫晏礼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渴望,逼道里涌出更多的水液来让手指进出的更加顺利,每一次的抽出都带下一大片晶莹的液体,打湿地板。
“唔嗯···先生···手指··手指太短了,碰不到里面···怎么办···呜呜···”方羽呜咽着,客人鸡巴进的很深,射的精也很深,他害怕···
“啧。”
“废物婊子,连野男人的精都排不出来。”
莫晏礼咧开嘴笑起来,弯腰把方羽抱起来扔到床上,脱下自己的睡袍,露出白皙精瘦的身子和那根色泽粉嫩的大鸡巴。
“用我的鸡巴,给你洗逼,要不要?”
他抓着方羽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灼热的温度似要烫伤方羽的手,方羽又羞又怕,却不舍得放手。
在灯光下,莫晏礼的脸似乎在发光,方羽看得有些痴了。
这样一个几乎被所有暗妓暗恋的漂亮男人,现在要用自己昂贵的大鸡巴来洗他肮脏的小逼。
方羽点了点头,小声地求着莫晏礼,“先生,先生帮帮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洗洗我的脏逼。”
“真乖。”
莫晏礼低下头在方羽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而后扶着自己的鸡巴,按着方羽的腰就直直地操了进去。
“唔!好疼!”
窄小的逼口被撑开,穴口的肉近乎发白艰难地裹住昂扬巨物,方羽疼得脸都白了比刚刚被开苞还疼,他感觉自己下面都要被撕裂。
莫晏礼也被这小逼夹得难受,他蹙眉吻上方羽的唇,舌尖描绘着他唇的形状而后命令他张嘴,两根舌头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啧啧的亲吻声不禁让方羽情动起来,他伸手环住莫晏礼,莫晏礼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爱抚都变得温柔起来,双手富有技巧地在男人身上游走起来。
方羽虽生得普通,可一身腱子肉是暗妓中少有,饱满又紧实,仿佛浸了蜜水般闪着光泽,叫莫晏礼爱不释手。
小逼也缓过了劲来,蠕动着吮着鸡巴分泌出不少液体来润滑,莫晏礼也不再忍耐,扣住方羽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先生···先生···慢些···太快了···嗯嗯····我···哈啊···我受不住了···”方羽的求饶声被撞得破碎,他竭力睁大满是泪水的眼睛去看莫晏礼,莫晏礼也正死死盯着他,他被那眼神看得心猛地一条,小逼骤然缩紧,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竟是被莫晏礼看着高潮了。
“哦哦哦!!先生···先生···好棒···大鸡巴···先生的大鸡巴····哈啊··”方羽双眼上翻,痴痴地叫着口水都从嘴角流下,一副被人干痴的模样。
莫晏礼明明什么技巧都没用上,却让他高潮频起。
“骚货。”
莫晏礼又去吻他,不满他喊他先生,一口咬上他肉乎乎的耳垂。
“叫我晏礼哥。”
“晏礼哥···晏礼哥···好棒···嗯嗯···我喜欢···哈啊···喜欢晏礼哥的鸡巴···洗我的脏逼···啊啊啊!!!太快啦!!!晏礼哥!慢点!”
莫晏礼被方羽青涩的叫床声叫的情欲狂起,如毛头小子般在这个嫩逼里横冲直撞毫技巧可言,方羽抱着莫晏礼呻吟着,手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伤痕。
“干死你,贱货!”
莫晏礼狂拍两坨肥奶,奶子被拍得上下翻飞又痛又爽,方羽紧紧夹着自己的逼全心全意伺候起粗大的鸡巴。
只这样操还不够,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莫晏礼一个翻身调转来了两人的位置,“噗嗤”一声,那鸡巴深深插入了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子宫里。
“呀啊!!太深了!!晏礼哥!!嗯嗯···慢些顶···哈啊···”
莫晏礼快速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大龟头凿进饱含温水的子宫里,这个姿势是十分吃力的,莫晏礼却像永动机一样,一刻不停地操弄着嫩逼。
直到方羽又抖着身子再次高潮时,他才大发慈悲,射出今晚的第一泡浓精,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子宫,肉逼蠕动着吞吃精液,方羽夹紧自己的逼不让那些浓精流出来。
方羽浑身没什么力气,软倒在莫晏礼身上,莫晏礼皱眉想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方羽却难得反抗起来,他死死夹着逼里的鸡巴。
“晏礼哥,不够···脏逼还没洗干净···还要···还要···”
“婊子。”
莫晏礼轻轻扇了方羽一巴掌,本来看在方羽今夜刚被开苞的份上想放过他的,既然他这么贱,自己没有不满足他的理由。
“如你所愿。”
他将人摆成母狗受精的姿势,又开始操弄起来。
两人在房间内不知疲倦地做爱,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白先生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