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细缝也因为拉扯,微微开了一个小细口,一缩一缩的在他的目光下吐出了一口淫水。
严知许将向宜君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他暗自发笑,继续调戏这个漂亮男人。
“小妈,快揉,我的腿好痛。”他故意抬高腿,这下整个粉色嫩逼都被向宜君看了个精光。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揉捏继子的性感大腿,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在流水的小逼,却没有更多出格的动作。
直到王妈来叫两人来吃饭,向宜君也只是听话乖巧地给严知许按摩了两条长腿。
“靠!”严知许看着那抹瘦削身影消失在眼前,愤愤地锤了下床,饥渴的嫩逼不甘地在床单上磨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水渍。
······
饭桌上,严厉坐主位,左右两边各是严知许和向宜君。
严知许对着那些饭菜挑挑拣拣,看起来没有多大兴致,就像焉了的小狗。
严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和向宜君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两人也不避讳严知许,因为严厉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只要别去搞赌毒,他百年后留下的钱,够他挥霍一辈子了。
严知许当然没心情吃饭,他现在只想吃向宜君的大鸡巴,想到那休闲裤下的一大包,严知许空虚的肥逼就泛起痒意,不知羞地流了些许淫水出来。
向宜君正和严厉说着事情,突然感觉什么温暖的东西从他的小腿缓缓滑上来,然后来到了他的跨间,挑逗着敏感的私处。
他低头看了一眼,是严知许的脚正在缓慢摩挲着他的鸡巴。
向宜君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还在和他侃侃而谈的严厉,确保这个角度不会被他发现异样,变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的鸡巴可以完全被严知许的脚触碰到。
向宜君面上却微微皱眉,慌乱地瞧了一眼严知许,严知许看着他的反应,脚上不禁施加了力度,感受着那团巨物逐渐变硬变热。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严知许发来的消息。
[小妈,把裤子拉链拉开,我给你的大鸡巴按摩好不好?]
向宜君没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严知许却有些急切,又发了消息过来。
[小妈,你不想趁这个机会再摸摸我的脚吗?]
[我今天可是都发现了,你盯着我的脚看了好久,是不是觉得很好看?]
向宜君深呼吸了一口,正好此时严厉来了个电话,走到了厨房去打。
他伸手去拉开拉链,又一把抓住严知许的大脚,从脚趾摸到脚跟,那手法就像在摸人奶子一样,时轻时重,时不时地还轻挠脚心,严知许有些发痒想把脚缩回,却被牢牢抓住。
手从他的指缝穿过,脚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向宜君猥亵了一遍。
严知许喘了几声,从未想过自己的脚也这么敏感,骚逼又流出了许多水,他感觉自己的内裤都湿了。
玩够了,向宜君就将那只脚重新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吝啬地吐出了一个字“磨。”
严知许被这低沉的声音激地又流出一股淫水,他挪了挪自己的凳子,好让自己更贴近向宜君,想象着片子里的动作,听话地用脚去撸那根大鸡巴。
脚趾灵活地拨开黑色内裤,紫红色的巨大鸡巴没了束缚立马弹了出来,他先轻轻拨弄着两颗大卵蛋,从根部开始慢慢往上滑弄,脚上带着一层薄茧,弄得向宜君舒爽不已。
内心却有些许不悦,小浪货动作这么熟练,不知道给几个男人这样磨鸡巴过。
严知许尽力去夹弄那根鸡巴,可实在太粗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
他用最嫩的脚心去磨蹭大龟头,湿意漫延开来,向宜君的脸色有些泛红,使得整个人都更加妖媚起来。
严知许似是被激励到了,更加卖力地伺候起向宜君的大鸡巴,脚掌上下滑动,间或轻轻踩弄鸡巴。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向宜君还不见有射的迹象,严知许的腿却酸的厉害,每当他想将腿放下休息一会儿,向宜君的手就会突然抓住他,不让他动弹。
他只好向向宜君求饶,他低低地呻吟着:“哈啊,小妈。。。我好累。。。快射吧。。。啊啊。。射给我。。。把骚继子的脚射满精液。。。好不好。。。嗯啊。。。”
他用凳子磨着逼,内裤布料滑过肿起的阴蒂,让他没忍住呻吟出声。
向宜君瞧着骚浪的继子,胯下巨物更加昂扬,厨房里的严厉谈话将近尾声,他也不再逗弄严知许,刚刚也罚过他了,晾他下次不敢再干这样的事情。
他抓住继子的脚,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手带着脚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撸动着,动作之大要不是严知许牢牢抓住凳子,都要被晃到地上。
他感受着鸡巴的跳动,紧接着灼热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他的脚上,他的逼也跟着一起喷出了大量的骚水,他高潮了。
向宜君扔下他的腿,将自己的鸡巴擦干净放进裤子里,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严知许却有些狼狈,奶头凸起把衣服顶出一个弧度,整条内裤都湿哒哒的,肥逼还收缩着想要吃鸡巴,自己的鸡巴也吐出了精液,真个下体都乱七八糟只是没人瞧见。
他蜷缩脚趾,感受了一下脚上湿润的触感,然后穿上拖鞋,缓缓摩挲着脚,似乎是在精液洗脚。
严知许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时严厉过来了,话语中满含歉意。
“抱歉啊,小君。分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我不在的日子就拜托你帮我多多照顾一下知许了。”
“不用抱歉,这是应该的,毕竟阿严也算是我的孩子嘛。”向宜君看都不看严知许一眼,话却说的好听。
“知许,你在家乖乖听你小妈的话,别再出去惹是生非,不然我停了你的卡。”
严厉不放心地看了严知许一眼,还想再嘱咐点什么,手机又传来讯息,只得匆匆整理了点杏行李,离开了别墅。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向宜君优雅地吃完了饭便施施然回房了,独留欲求不满的严知许一人坐在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