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要我帮你···我··我怎么帮啊?我不会···”冬青红着脸小声地询问着,眼睛四处乱瞟不敢去瞧沈怀夕。
他怕自己等下色迷心窍,张开大腿就和沈怀夕做了不合礼数的事情。
“用手,用手就行了。”
冬青点点头,心想用手倒也不算太出格,他曾经偷溜出宫去,不小心听到的,好兄弟间也会常常发生互相用手抚慰的事情。
沈怀夕靠坐在床上床上,微眯着眼瞧着裸身跪在身侧屁股高高翘起,替他用手纾解欲望的冬青。
冬青照着沈怀夕说的,像只等待受精的母兽一样,精壮的腰往下塌陷,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优美性感的弧线,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着,引着沈怀夕的视线也跟着摇摇晃晃。
冬青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是不太熟练地撸动着漂亮男人的粗大肉棒。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还颇为费力,铃口滑腻的腺液不断溢出却更好地润滑着柱身叫冬青撸动起来更为方便,他从未给人纾解过自己的欲望曾经也十分浅薄,鲜少自己纾解,只笨拙地上下滑动着,却足以让沈怀夕热血沸腾。
这一世,他是干干净净的,足以配得上尊贵纯又洁的冬青。
他的好冬青,好听话又好乖。
冬青的手很大却只能堪堪裹住粗壮的茎身,他从未做过什么粗活重活,宽大的手却十分细嫩,此刻柔软地贴在沈怀夕的肉棒上,舒服地叫沈怀夕发出一声轻叹。
摸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沈怀夕有释放的迹象,可冬青手举得已经十分酸软了。
“沈怀夕,我手好酸···”才说了几个字冬青就住了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好生丢人。
“那就不摸了。”
冬青有些惊讶于沈怀夕的好说话,哪次不是强迫他··强迫他那样好几次才罢休的,今日怎地···
下一秒冬青就被沈怀夕压倒在床上,一具微凉的躯体贴了上来,巨大的火热贴上了他跨间的硬物,缓缓磨蹭着。
“公主,你好色啊。”沈怀夕捏了捏冬青的脸,挺动下身摩擦着冬青的鸡巴。
“啊啊···别··你别···”这太超过了!
冬青手按在沈怀夕的胸膛上,触手是一片细腻的肌肤叫他立马收回手不敢再碰,手攥着下身的被子想逃离,却被沈怀夕死死扣住腰身,动弹不得。
“嗯嗯···我不想···沈怀夕···我用手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不行的···”他告饶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沈怀夕,想叫他怜惜他一点,不要再做这些坏了名节的事情。
“不好。公主是你说你手酸的,现在我来动就好了。”
沈怀夕喜欢看冬青窘迫害羞的模样,他知道冬青害羞又古板,可他总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上一世他连触碰冬青的手都不敢,这一世当然要加倍讨回来。
他用手圈住交叠在一起的两根鸡巴,冬青的鸡巴也不算小可跟沈怀夕的比起来就像是小鸡仔遇到了大公鸡,差距悬殊。
大张的铃口不断冒出粘稠腥臊的液体。沿着龟头流到手上,充当了脂膏给茎身做了润滑,手每撸动一下就发出些水声,叫冬青面红耳赤地小声叫着。
冬青从没想过抚慰下体会这么舒服,紧闭的双眼都有些微微颤抖,精壮矫健的身子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烛火的照耀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唔嗯···怀夕···怀夕···”冬青的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发出如小兽发情般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攀在沈怀夕的脖子上,此刻什么名节声誉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在,公主,我在···”沈怀夕回应着,不住地吻着冬青,摩擦撸动鸡巴的速度却愈来愈快。
敏感的龟头被指甲抠挖着,冬青再受不住,睁开眼流着泪求饶:“别碰那里,不要碰··怀夕,不可以这样···呜呜···我不可以这样的···别··别!!!啊啊!!到了!到了!!”
啪——脑袋里仿佛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般,瞬间空白一片,他紧紧贴在沈怀夕的身上,身体绷紧尖叫着,鸡巴到达了高潮,下身未经抚慰的女穴竟也噗呲噗呲的喷出几股水液。
冬青被这样淫乱的自己吓到了,整个人呆愣愣的直到沈怀夕把鸭蛋般大的龟头塞进逼口喷射精液才回过神来。
“啊啊!!不要!你···我讨厌你··色魔!你这个色魔···呜呜···”他哭着用拳头吹打着沈怀夕的胸膛,白皙的胸膛很快泛起了红晕。
“又想到了一个新词骂我,好聪明的公主。”
沈怀夕强吻住那红唇,将那些呜咽呻吟全部吞吃入腹。
冬青崩溃地感受着滚热的精液喷洒进自己的女穴中,女穴竟收缩蠕动起来,将那些精液引向更深处。
纯洁稚嫩的阴阜上糊上满满一层的白精,被高潮后不断抽搐的女穴吸入。
冬青哭累了,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也不能全怪沈怀夕,是他自己生性淫荡守不住身子,没有沈怀夕也早晚会被别的男人破身。
他疲累地窝在沈怀夕的怀中,咬着自己的手指,也许婚事该提前些,不然那层薄薄的处子膜迟早要被大淫魔捅破的。
“淫魔,我讨厌你!”冬青气的一口要在沈怀夕的胸口,沈怀夕吃痛地嘶了一声却没推开冬青。
公主嘛,有时候就是要娇蛮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