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那老东西的身子越发不行了，可能越老越怕死，听信了那江湖道士的话日日都要叫苏卿羽到他跟前伺候着，说苏卿羽是个初哥儿阳气足能挡煞。
苏卿羽翻了个白眼，想着早晚有一日要叫那牛鼻子老道跪着伺候他洗脚。
“不中用的老东西，怎么还不死！”苏卿羽将手里还未攥干的帕子扔在陈老爷的脸上，陈老爷如今早就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弹了，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呼喊声脑袋艰难地晃动想将那块帕子甩下去，帕子却只移动了一点，更严实地遮盖住了口鼻。
等到陈老爷因为窒息而全身颤抖痉挛时，坐在一旁看闲书的苏卿羽才施施然走过去将那帕子拂在地上。
“你···咕噜···你···”陈老爷喉咙中发出咕噜声艰难地吐出了一个你字，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惧与愤怒。
“早晚被你喉中的老痰噎死，叫你这老东西为了活命，随便什么人都买进来，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苏卿羽是谁！”
苏卿羽拔下发髻中的簪子，一下又一下插进陈老爷的腿间，“啊！啊！嚯嚯···”陈老爷破风箱似的喉咙里叫喊了两声，而后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大夫人厌弃他，见他不行了把伺候在身边的人都撤了下来，随便打发个人来伺候他，还专门挑了被他强行娶进府憎恨他的苏卿羽，为的就是让他死得不安生。
至于挡煞，病榻上的陈老爷压根不知情。
苏卿羽喘着气将满是鲜血的簪子扔进铜盆里浸泡，他拍拍手伸了个懒腰，“老爷，妾今日便伺候到这了，天宝少爷正等着妾去陪他玩儿呢。”
他语气里的不怀好意叫陈老爷的脸色更加灰败，他不知道苏卿羽会不会因为恨他而恨上唯一的儿子，但是有大夫人在，兴许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苏卿羽自搬到天宝的院子中便在那院子里安了个秋千，倒不是他喜欢荡秋千，而是他某日闲着事翻到了一本春宫图，其中一页便画了两人是如何在那秋千之上行云雨之事的，这不禁让他好奇又心痒起来。
只是苏卿羽既然要做，也得考虑到那秋千牢不牢靠的问题，若是他在那上边情难自禁，秋千撑不住他与天宝二人该如何？
于是他便命人安了个秋千在院子中，时常哄着天宝与他一起坐那秋千上晃，好及时改那秋千，让他早日能与天宝在天地之间行巫山云雨之事。
只不过苏卿羽是没想到这秋千竟还真闹出了人命。
陈老爷病重的消息被大夫人瞒地死死的，只对外说陈老爷是闭门为祖先祈福，谢绝见客。陈老爷迷信是出了名的，与陈家的生意也没什么改变，来陈家探望的人也渐渐变少，二房和三房也见不着陈老爷。
却见苏卿羽日日得以进入陈老爷的院子跟前伺候，还十分得宠的与天宝少爷住一块儿，两人都子嗣，一切的倚靠都来自陈老爷的宠爱，没了陈老爷的赏赐，过惯了奢靡日子的二人，每个月的月钱压根不够花销。
“要是苏卿羽死了就好了！”二姨太染着丹扣的长指甲在桌面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已三十的年岁了，离开了陈家出去当妓子都会遭人嫌的年纪了，她也不肯放弃如今姨太太的生活下嫁给那些乡野村夫。
唯一的法子便是多去老爷跟前伺候，好早日怀上一胎，那天宝是个傻的，若她能顺利诞下男婴，抬正那是迟早的事。
三姨太年岁较小，胆子也小，畏畏缩缩地坐在角落处：“可···可要是真死了，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们报仇啊？”
“没用的东西，鬼有穷可怕吗？难道你还想再进那妓院里过那鸡狗不如的日子吗？”二姨太没好气地瞪了三姨太一眼，三姨太讷讷地低下头，全凭二姨太做主了。
红丫头是个不安分的手脚也不干净，被苏卿羽发现好几次想诱哄什么都不懂的天宝，爬天宝的床想当那通房丫头。
红丫头是大夫人派给自己的，自是由他做主，苏卿羽叫人给红丫头灌了药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还拿簪子在她指头上用力戳刺着，直到每根手指都鲜血直流才放过。
他的恶他的狠叫他屋子里的人都怕他，他到底还是年轻这些事情瞒地不好全被瞧不起他的留芳知道了，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天宝身边，不让他靠近，气地苏卿羽恨不得将那留芳也打上几棍。
这日红丫头趁苏卿羽去伺候老爷了，便进他屋子里，将他放在匣子里的几根金钗银钗鼻烟壶等玩意儿全藏进怀里。
打算偷偷溜出府去将东西变卖了就回家嫁人，经过院子时又看到了那个制作精美的秋千，她没玩过秋千，想着走之前不如玩会儿，左右现在来不了人。
“哈哈···哈哈···”清脆悦耳的笑声从院子里传出，红丫头越荡越高，越荡越高，她觉得自己要变成一只鸟儿飞起来了，飞出这个吃人的院子。
然后她真的飞起来了，又重重落下，头磕到假山上再一路往下翻滚落地，面目全非，手脚不自然地扭曲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正巧天宝拿着他做了好几日才做成功的风筝来寻苏卿羽玩，一进院子，就见红丫头瞪大双眼死在血泊之中，天宝吓得大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苏卿羽急匆匆地往院子里赶，正巧碰见仆人们抬着红丫头出来，苏卿羽恶狠狠地瞪了眼死不瞑目的女尸，快步进了院子去看天宝。
一进去就见大夫人手拿佛串，正静静地看着那个断了绳的秋千，见苏卿羽来了，也不抬眼看他只说：“天宝醒了，受了惊吓，去看看吧。”大夫人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苏卿羽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觉，总之他有些怕她。
屋子里天宝正倚靠在床上，留芳正拿着碗碧粳粥哄着天宝喂给他喝，天宝被吓坏了脑海里时不时闪过红丫头躺在血泊里的画面，他想叫娘亲抱抱他，可自他醒来到现在就不曾见过。
留芳也不抱他，只拿他当小孩哄着，天宝是傻可并非什么都不懂他难过地想哭，眼泪已经积蓄在眼眶了，姨娘突然喊了他。
“天宝！”见天宝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苏卿羽只觉自己难受地不得了，推开留芳就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好天宝，是不是被吓着了？不怕，姨娘陪你。”他的脸与天宝的脸贴得极近，若不是还有人在场只怕当即就要吻下去了。
“看什么，还不给我滚下去。”苏卿羽抬眼极不耐地吼了一句，留芳垂下眸掩盖中那涌动的情绪，默默退了出去。
等门关上了，苏卿羽脱去鞋子与外袍钻进了被窝与天宝一起靠在床头。
“呜呜···姨娘···天宝怕···”天宝紧紧环抱住苏卿羽，滚热的泪水从眼中滑落打湿了苏卿羽新做的衣裳，他这人极爱干净，可这眼泪落在他衣服上却好似落进了他的心里，叫他又酸又涩的。
“不怕，不怕，姨娘陪你，姨娘保护你。”他怜惜地亲吻着天宝的额头与脸蛋，明明是个比他高大不少的男人，却叫他如此牵肠挂肚，不该如此不该如此的。
天宝在他怀里哭累了便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去看那个秋千，这绳索他改良了很多次按理说即使在上面的是有四五个成年男性，也承受得住。
红丫头虽身量不矮，但身形苗条怎么也不会扯断了绳子，他走过去细细看啊绳子，绳子断裂处切口整齐，一看便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而那人是谁，苏卿羽心中早已有了计较，这府里谁最看他不顺眼，就是谁。
苏卿羽本不想与他们斗，以为都和自己一样是被迫伺候老头子的可怜人，现在想来并非如此。这红丫头也算是个替死鬼了，手脚不干净的东西，苏卿羽看着散落一地的金银首饰，愤愤地踢了一脚，又叫人来将它们与红丫头埋一块儿。
“权当是谢你替我死了。”苏卿羽掩面笑了一下，眼尖地瞥见了三姨太的贴身丫鬟在门外偷偷张望。
苏卿羽还在戏园子时见过三姨太的，那时她正与一个教书先生偷偷摸摸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里，好巧不巧那教书先生是他们戏园的常客，还最爱听他唱戏。
“看来是时候请老朋友来玩玩，让这院子热闹些。”苏卿羽的脸是笑着的，眼神却是冷冰冰的。
死了人的院子是不能住的了，好在陈家极大，有了大夫人的许可，苏卿羽带着天宝住进了梅院里，那里曾是大夫人与陈老爷刚成亲时住的，后来发生了天宝那事，就再没人住过。
“哇！好大的一棵梅花树！”
“是啊，可惜现在不是冬天，不然满树梅花定会很美。”苏卿羽上前拉住天宝的手，见天宝开心他也跟着开心起来。
因天宝还总是梦魇，自那日后又格外依赖他，他便由着自己的那些私心，只收拾了一间卧房出来，供他与天宝安睡。
只是···他虽是极喜爱与天宝睡一块儿的，可他到底才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每每与天宝搂在一块儿睡时心里是满足的，可身上愈发不满足了起来，硬的他发疼，只悄悄摸摸背着天宝想着天宝的嫩逼自撸。
天宝虽已经二十有二了，可心智还和孩童一般，看着天宝纯真的眼神，苏卿羽总是下不了手。
“姨娘，姨娘。”天宝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几朵被压扁的花来，看到花瓣都焉了吧唧的，天宝刚刚还上扬的眉头立即耷拉下来。
“花，送姨娘，天宝笨，花坏了。”天宝垂头丧气地坐到苏卿羽脚边，将那花扔在了地上。
“不笨不笨，我们天宝一点不笨来，坐姨娘腿上，地上凉。”
苏卿羽并不在意那花的好坏，只要是天宝送的，他都欢喜。
将天宝拉到自己的腿上，双手却不老实地往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摸。
“可是花，我找了好久的···”天宝乖乖地坐在苏卿羽腿上，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低垂着眉瞅着地上焉掉的花。
“没事，姨娘有办法让它好起来，现在让姨娘亲亲你好不好？姨娘想天宝。”
苏卿羽不由分说地将人抱到床上，只一两个时辰不见就让他想得不行。天宝还想着那些花儿呢冷不丁一根舌头顶进了自己的嘴巴。
“唔！”天宝惊得瞪大了双眼，可嘴被封着只能发出闷哼。
灵活的舌头将天宝的口腔舔遍，重重舔过上颚而后去纠缠那根呆立在原地的舌头，苏卿羽将天宝的舌头卷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吸吮。
天宝头一遭接吻就这么激烈，舌根被吸到发麻，口水他都衔不住。不断地从嘴角滑下，他脑子转不过弯来，等到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才问一句:“姨娘，为何要脱我衣服，衣服不脏。”
苏卿羽着迷地看着那身蜜色的饱满结实的皮肉，他将头埋进那对豪乳之中，深吸一口气，而后抬起头诱哄着心智只有五岁的傻子。
“天宝，想不想和姨娘更亲近？姨娘给你糖吃好不好？”
“更亲近？”
他和姨娘的距离还不够近吗？刚刚姨娘的舌头都钻进他的嘴巴里了，天宝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不太聪明的脑瓜子知道这是很亲密亲密，比他和娘亲还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的。
“对啊，更亲近。我与你水乳交融，从今往后姨娘是天宝的，天宝也是姨娘的，没人能分开我们。”
他张开红唇舔舐着天宝脸上的软肉，又控制不住将那一小块肉撕咬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