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归赞同,她知道有听众,呻吟克制许多。
任简倒是夸张起来。
等被绑的两个人发不出呜咽,任简挺胯,硬烫分身送到她湿热紧咬的甬道深处,轻轻抵着宫口,射出滚烫精液。
林妍被烫得痉挛,险些潮吹,顾不上提醒。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抽出射精中的性器,对准阴户,弄得泥泞不堪。
“任大哥……”
她嗓音娇媚含情,仿佛对他深情款款。
任简理智,并未沦陷。
他干完,替她穿衣服,背着她,大步走出玉米地。
林妍愕:“任大哥,你不放他们?”
他问:“你不想休息?”
她老实回答:“想。”
几次交锋,林妍完全信任任简的处事方案。
她回他家,用他的沐浴露,睡他的床。
她沾床就睡着。
第二天,果然没人找她麻烦。
此后,她经常和他做爱,玉米地,小麦地,山上……有次差点被他拖入河里强上,她看见那时已经隆起的小腹,才恢复理智。
她整个孕期,都被任简的精液灌溉着。
预产期,她终于浑身痛得做不了爱,任简遵从李翙叮嘱,并未送她去医院,在家贴身照顾。
李翙高考结束,赶回来帮她顺利生下一双儿女。
产后,她离开任简家回到李翙租的房子。
李翙负责营养餐,照顾小孩,有时忙不过来,任简也会帮忙。
等她出月子,李翙先给她抑制性瘾的药。
非常有用,她再没找过任简发泄欲望。
哺乳期结束,周末赶回来的李翙,给她治疗产奶的药物。
她在李翙指导下,服用一个月,终于恢复正常。
她不再勾引,任简似乎察觉,从未求欢。
这几年,她清心寡欲,全身心照顾谢瑶和林琪。
突然勾引李翙,有点不自在。
但李翙这些年从未变过的冷静目光注视她揉奶,她突然重温那种性瘾缠身的酥麻与煎熬。
她非常想要。
而且这个人,必须是李翙。
李翙回答:“林老师,瑶瑶和琪琪随时会出来。你不想谈沈渡,可以。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你别害怕,我会帮你。”
红唇溢出娇喘,林妍放下羞耻心,持续揉捏两粒软热奶头,“李翙,你讨厌我?”
李翙想忽视那她诱人的身体,如同过去每一次。
偏偏这回,他好像……难以做到。
他坦诚:“林老师,我喜欢你。”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拜托陈仲尽心治疗林妍;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敢从沈渡、林兆文、江恺之、林笛、林笙手里抢人;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拼命学习赶进度,只为有更多时间研制解药;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希望她光明正大地、快乐自由地生活。
当初他是学校唯一的贫困生,他只敢远远看她。
她困在这破地方时,他可以照顾她三餐,照顾她儿女,照顾她一切。
李翙平时刻板到冷酷,总是面表情,一动情,神色明显柔和。
林妍愣住。
她松开揉弄奶尖的手,“李翙,你真的喜欢我?”
李翙开她颤抖的两粒奶头,回答:“是。”
林妍慌乱地卷落衣服。
她喜欢李翙,是习惯他的帮助,是谢瑶和林琪喜欢他。
甚至,某一秒,她非常想和他做爱。
她带有恶作剧心理,想要这个时刻清醒的好学生染上情欲。
显然,李翙对她的真心,纯真美好、不可亵渎。
林妍觉得,自己配不上李翙。
她认真地说:“李翙,谢瑶是谢思宁的女儿,林琪可能是沈渡的儿子,也可能是林兆文的,甚至江恺之的……可以确定,他不是你的孩子。你前途大好,不应该喜欢我这样的。我和谢瑶、林琪一样喜欢你,我希望你可以找到真爱。”
李翙回答:“我会努力。”
他补充:“林老师,请不要拒绝我的帮助。”
林妍坦诚:“现在我只有你。”
这些年李翙对她的帮助,值得她回馈一生。
她当然可以献出她的身体,包括感情。
但她的一丝虚假,都是对李翙的伤害。
李翙弯腰,吻了吻她扑簌的睫毛,“老师,我下个月再回来。”
林妍:“……好。”
直到脚步声远去,林妍才发觉,她都没好好听李翙说话。
关于沈渡,关于重新面对过去,关于让谢瑶和林琪过上更自由的生活。
她调试好胸衣,推门进卧室。
谢瑶蹦蹦跳跳的,满屋子跑。
林琪站在角落,专注玩游戏。
“妈妈!”谢瑶小炮弹一样冲进她怀里,“我想听睡前小故事。”
林妍捏了捏她白嫩嫩的小肥脸,“叫哥哥一起。”
“好的妈妈。”
谢瑶扭头冲向林琪,“壁咚”林琪,虽然她比林琪个子矮点,但气势十足。
“哥哥,睡觉了!”
林琪不为所动。
谢瑶开始哭。
林琪的手微微颤抖。
谢瑶继续哭。
……
终于,林琪收起手机,“睡觉。”
谢瑶破涕为笑,高高兴兴挽着林琪胳膊,连拖带拽,走到林妍面前。
“妈妈,我和哥哥都要睡觉了。”
林琪一脸“你们开心都好”。
林妍亲了亲他的小脸,“快上床。”
“知道了妈妈。”
林琪有点害羞。
谢瑶高高撅起小嘴,林妍“吧唧”亲她一口,“宝贝,妈妈带你去洗脸。”
哄睡两个娃,她洗完澡,赤裸站在镜子面,揉奶。
就像勾引李翙时。
——
任简给麦子地打完农药,蹲坐田埂,看着某处迎风摇曳的麦子,想起他第一次和林妍野战。
她孕产期前,他疯狂和她做爱。
她有性瘾,只要他不深插,她都会湿,会娇,会叫。
任简舔了舔干涸的嘴角,视线转到茂盛的树下,他也把她按在树干上,狠狠操爽过她。
林妍产后,不再求欢。
对他来说,性爱是锦上添花。
所以,他没强求。
刚开始他睡在残留林妍体香的床上,会勃起,会自慰。
渐渐他就习惯了。
每年春天,他都会频繁地想起她。
燥热涌向下腹。
任简“操”了,回家。
他卸装备、洗手,快到卧室,他全身赤裸,挺翘鸡巴跳动两下。
他握住棒身,边走边撸。
他推开门,突然看到林妍躺在他床上,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裙,圆又白的大奶晃动,粉又嫩的奶头挺立,双腿轻叠,遮住她温暖干净的阴户。
偏偏这样,他更想扯开她的腿,一探究竟。
强烈冲击下,任简呼吸粗重,射出一股白浊。
林妍维持侧跪的姿势,双臂收紧,挤得两团奶肉格外饱满。
“任大哥。”
她克制地叫他。
任简听来,自是极尽撩拨。
方才在她面前自慰射精,他镇定从容,提起裤子,抽纸巾擦手心精液,“你在我面前骚,李翙知道吗?”
李翙二字,精准刺激她的神经。
她勾引任简是想验证,为什么会想和李翙做爱。
刚嫁给盛霖,她羞于谈性。
沈渡用她自慰视频威胁她强迫她,她深觉背叛盛霖,愧疚自责。
自从盛霖骗她把她献给林兆文,她报复性地讨好林兆文,偏要盛霖的讨好落空。
从那以后,婚姻不再束缚她。
性瘾来时,她会享受。
她不再屈从沈渡,从拉拢他摆脱产奶怪病,到利用他逃到这里养胎。
李翙的叮嘱曾让她克制,仅仅一周,她主动色诱任简。
任简器大活好,虽然是肌肉发达的糙汉,但比谢思宁聪明,也很体贴。
在这里,任简是最佳人选。
她没有“失身”的概念,顶多“试用”任简的胯下之物。
可任简的冷淡,打乱了她的计划。
“你不愿意?”
林妍茫然。
他回答:“是。”
她几分狼狈,下床,走向卧室的小门。
当初任简方便偷情,打穿两个房子的墙,撞的门。
他去和房主沟通,估计给了不少钱,房主默许这个诡异的设计。
李翙回来,或许猜到原因,从未提过。
又想起李翙了。
林妍抱臂,走得更快。
“嘭——”
突然,任简上前,提起她后颈,然后改变姿势,轻易抱起她,将她摁在门框,碰撞出激烈声响。
男人强烈的气息弥漫,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同时袭来。
她微张红唇,一时不知道该先关注哪个。
任简却不管,滚烫掌心覆盖她娇嫩脚踝,摸索向上,触及轻薄裙摆,稍微使劲,布帛碎裂。
另一侧也这么操作。
布料沿着她乳球的形状下滑,堆在他手臂、她腰腹。
两只奶白兔跳动着。
不再喷奶,却足够诱人。
任简狠狠咬上她奶尖,牙齿抵着滑嫩奶肉,舌头扫着敏感奶头。
林妍痛得拧眉,待他另一只手揉捏右乳,刺激奶头,久违的快感慢慢淹没痛感。
“任大哥……”
林妍边喘边叫,表达困惑。
任简专注吸奶,并未回答。
“嗯……”
耳畔回荡她轻柔婉转的呻吟,他折起她右腿,粗糙手心抚摸她大腿内侧,熟练地戳到暂时紧闭的小穴。
够湿。
任简松开她红肿的奶头,释放狰狞性器,直接捅入。
“嗯……”
林妍太久没做,业务生疏,下面突然被撑开,有点痛。
她本能扭动屁股,缓解痛感。
任简对准湿软穴肉撞,硬生生撞到她水流不止,再用手指掰开她小穴,用了狠劲操干,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操子宫。
“啊!”
林妍第一次知道,他的真实尺寸。
如目测般要命。
“我干了你一年,都没真正操过你。这个亏,我总得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