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并没有如愿。
这一夜，沈渡稳定发挥，并且他三言两语，激得林兆文超常发挥。
她不仅先后被沈渡和林兆文操穴，而且先后被两人内射。
沈渡这个小疯狗，胯下之物几次贴着她臀缝，像要捅开她菊花。
林妍提心吊胆，夹紧两瓣屁股。
沈渡察觉她害怕，一直占领后方，看似方便林兆文操她，实际为了独占逗弄她的乐趣。
夜色深浓。
林兆文射精结束，抽出半软的性器，垂落右手，手指掰开她红肿流精的小穴，一脸严肃：“沈渡，应该停了。”
挺翘棒身碾磨她臀缝，她两瓣臀刚好夹紧顶端，沈渡几欲射精。
他掰转林妍身体，端详她格外红肿的穴肉，回答林兆文：“行。”
说话，他掐了掐林妍淌出奶水的奶头，“老师，在我之前，做过几次？”
林妍沉浸高潮余韵，有气力，选择缄默。
沈渡亲她额头，“算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我和林叔叔一起干你，最让你印象深刻，对吗？”
简直刷新三观，今生难忘！
她依然沉默。
林兆文并未逗弄林妍，侧过身去浴室调试水温。
沈渡厌恶他拔出鸡巴就装正经，再次端抱林妍，大步走入浴室。
他说：“林叔叔，我帮你抱着老师，你慢慢给老师洗澡。”
林妍抬了抬虚软的手指，气若游丝：“不用……”
较真的话，沈渡背景未必输给林兆文。
可沈渡是她的学生。
他考试从零分到十分，明显抗拒学习——要么满不在乎；要么心里有伤，拒绝直面人生。
她尝试引导他，失败也不遗憾。
她能把他当学生。
这段时间沈渡从强上她到变成会问她意见，渐渐地，她也把他当成男人——哪怕他未成年。
沈渡想伺候她，她乐见其成。
林兆文……
她不敢。
林兆文和沈渡一起，极大概率会发生浴室3p……
她真会累死。
万一菊花不保……
但在今晚，她的意见通通被忽视。
林兆文镇定地拿起花洒，右手挤了沐浴乳，揉搓两下，先把泡沫抹到她雪白奶肉。
林妍嘤咛出声。
分明他是正常的搓洗，她却……情不自禁。
沈渡继续撞她屁股，“老师，你又流水了。还想要？”
林妍摇头。
听到他笑声，后知后觉：臭小孩逗她！
那夜，林兆文和沈渡一左一右，抱着她睡。
醒来只剩沈渡。
林兆文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
但盛霖对她恭恭敬敬，甚至和她分房睡，她知道林兆文并未完全消失。
谢思宁斗不过沈渡。
那段时间，只要沈渡想，白天、晚上，教室、操场，他们都能做爱。
他给她的诚意是他认真上课。
她也尽量为他制定提升成绩的计划。
她差点觉得他们在恋爱。
直到半个月后，李翙拿着她新的检查结果，说：“林老师，你好像怀孕了。”
林妍如遭雷劈，“什么？”
李翙说：“林老师，如果你信任我，可以再做个详细检查。”
“好。”
她出办公室时，沈渡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漏了项检查。”
沈渡想陪她，手机正好响起。
他说：“我在这里等你。”
林妍如释重负，飞快跑远。
最后的结果：她怀孕了。
半个月。
倒推半个月，她的小孩，可能是谢思宁、沈渡、林兆文的。
如果她经期结束后就有，连江恺之、林家那位强奸犯都有可能。
林妍崩溃了。
她撕碎化验单，请求李翙：“李翙同学，你帮我保密，好吗？”
“好。”
樱桃树上。
脸颊粉嫩的小女孩穿着小白裙，一屁股坐在枝桠，双手拽着硕果累累的枝头，一口一个樱桃。
她吃得急，腮帮子鼓起，咀嚼不过来，樱桃汁从嘴角滑落，给裙子染上深深浅浅的红。
树下。
身姿笔挺的小男孩穿着小西装，绷着小酷脸玩游戏，脚边放着竹篮。
十几分钟后。
小女孩吃饱了，满足地抚摸圆滚滚的小肚皮，晃动小腿。
小男孩目不斜视，专注游戏。
林妍刚做好饭，不见一双儿女，走到庭院，看到这一幕，习以为常。
她走近，“瑶瑶，琪琪，吃饭了。”
谢瑶“啊”了声，肉嘟嘟的小手飞快抓几颗樱桃，扔向竹篮。
她瞄不准，全都砸在林琪头顶。
林琪盯紧手机，浑然不觉。
林妍叹息，捞走儿子头顶的樱桃，扔进竹篮，再朝树上的谢瑶伸手：“瑶瑶，快下来。妈妈不是说过，爬树危险吗？”
谢瑶摊开掌心，展示几颗剔透的樱桃，小声说：“妈妈，我会爬树，会摘樱桃。没事的。”
她没辙，“我们瑶瑶最棒了。下次爬树，一定要妈妈看着。知道吗？”
谢瑶见她没生气，才挪动小屁股，一点点回到安全区域，跳进她怀里。
她稳稳接住。
谢瑶亲昵地抱她脖子，“妈妈，我可以让李叔叔看着吗？”
“可以。”
林妍拍了拍女儿两个小揪揪，腾出手捏了捏儿子的小耳朵，“琪琪，收起手机。”
林琪乖巧：“知道了妈妈。”
他走在后面，背在身后的小手仍然在不停地按着。
林妍看破不说破。
她先帮谢瑶擦脸，等林琪结束战局，提醒他洗手。
忙大半个小时，一家三口终于吃上饭了。
林妍给谢瑶夹蔬菜，给林琪加鸡腿。
“谢谢妈妈。”
兄妹俩异口同声。
然后交换。
谢瑶大口啃鸡腿，林琪小口吃青菜。
林妍再次叹息。
五年前她联合沈渡，想先治疗产奶，慢慢脱身。
但怀孕打乱了她的计划。
她利用沈渡，最后接受李翙的帮助，躲在他家乡生活了五年。
谢瑶从小好动，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还能爬树，不爱学习，天真单纯。
她挑食，不爱吃蔬菜。
林琪从小安静，喜欢睡觉，以前爱漫画书，现在爱玩游戏，做事非常专注，聪明好学。
他也挑食，不爱吃肉。
两个小孩除了长得都漂亮可爱，一点不像兄妹。
她没多想。
李翙提议做亲缘鉴定。
这些年她越来越觉得李翙靠谱，就同意了。
结果，他们同母异父。
林妍当时坚信，谢瑶一定是谢思宁的小孩，所以乳名瑶瑶的女儿取名谢瑶。
至于林琪，她不确定是沈渡还是林兆文，或者是江恺之和强奸犯。
她躲他们都来不及，自然不会去确认。
林琪是随她姓。
林琪胃口小，先放筷子，维持笔直坐姿等谢瑶，一双手放在桌下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