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酏虽然气愤比,但是还是可奈何,他只能希望自己尽快洗清冤屈,然后再赚钱出国,找到父亲和继母。
温酒酏去参加宴会前一天晚上,去见了母亲。
这是出狱以来,温酒酏第一次来母亲的墓前。
之前论是穿着,还是身上的整洁程度,都让温酒酏不敢来看母亲。
母亲的墓很干净,每天都有清洁工来打扫,父亲之前在这里预存支付的钱够再清理和维护五十余年。
只是墓虽然干净,但墓边只有菊花,没有母亲喜爱的向日葵。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按理来说,不管是平日还是过节母亲的墓边都会摆一束向日葵。
很奇怪,即便父亲成植物人了,但是每年助理都会来放向日葵,难不成助理被解雇了?还是因为没钱,法支付助理的工资?
‘母亲的墓,不能没有向日葵!’于是他大晚上跑遍了周边的花店,很多花店都关门了,开门的花店也都没有找到向日葵。
温酒酏不愿离开,就打电话问最早开门的花店明天早上有没有向日葵。
花店老板说有,挂了电话后,温酒酏就一直守在店门口,温酒酏想抽烟驱驱寒,但是钱要留着买给妈妈的花。
温酒酏就这样,在花店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夜,早上八点半,终于等来了花店老板。
花店老板诧异的拍拍温酒酏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坐这儿干啥?想买花吗?”
温酒酏惊醒,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来买花,要一束向日葵。”
花店老板虽然惊讶但没回头,只是背对着温酒酏开花店的门道:“你就是昨晚给我打电话的小伙子?我们家花店九点才开门,你一直等到了现在啊?”
温酒酏站起身来对花店老板的背影说道:“是。”
花店老板抬起卷帘门,先一步推门进去,将钥匙放进抽屉里,然后对着还在外面的温酒酏说道:“进来吧,小伙子,向日葵要多大束的?”
温酒酏进门站着手往兜里摸索着说道:“送母亲的,不知道多大一束。”
花店老板走进里屋,搬出向日葵养殖箱。打开满是水汽的罩子,里面赫然放着许多向日葵花束。
向日葵花束是在水里养着的,不是在土里,根部在营养液里。
“那我给你包5朵一束的蛤,150块,那边有二维码可以扫,现金支付得等我包完。”
“付现金。”说着温酒酏掏出身上所剩不多的钱。
‘50,5,1,10,50,1,20,1,5,10,1,20,5,20,1,1,1,1,1。’
‘嗯,204块,剩下4块,等会儿走回去吧。’
温酒酏将200块拿在手里,就这么等着花店老板包好,实在有些累了,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靠着,但眼睛一直盯着花店老板的动作。
花店老板包的很漂亮,五朵向日葵包起来还用了桔梗、尤加利、栀子叶作装饰,很大一捧花。
鲜艳、明亮、温暖,还有妈妈的笑容充斥在温酒酏脑海里,仿佛此时他们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
温酒酏身上只有一张一寸大的母亲的大学时候的照片,那时候的妈妈很年轻很漂亮,是青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