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合伙把人扶起来,尽量不碰到男人身上被灼烧的地方,但这个男人还是疼得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的,多大个人了......’
返回“营地”时看到维达(照顾伤员的兄弟)在给杨令(腹部中弹的兄弟)包扎腹部,看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包扎用得是维达打底衬衫右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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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两个月前生病在家里,杨令去找维达出去办事,才发现他发烧吓人,麻溜把他扛起来送医院,还好没有酿成大,再晚点人都烧傻了。
因为维达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平时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医院一直很冷清,杨令觉着毕竟是一起工作的兄弟,也就一直在医院照顾维达。
上个月维达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杨令照顾了整一个月。
(其实杨令想得是自己能偷懒,然后怀着忐忑的心,向上头递交了请假申请,理由是照顾生病的兄弟,上头居然还同意了。)
因为当时杨令送去医院的时候不是特别及时,维达人都烧得神志不清,所以后面维达就一直有扁桃体发炎的症状。
四周前杨令陪维达去打吊针,好了一周居然又复发了,然后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这是发烧的后遗症,已经法愈合只能靠药物缓解和初步治疗。
所以自此之后,维达随身都会带一瓶云南白药和一瓶止痛药。
而维达身上还有一些穿的衣服和一些配饰,当然还有一把配给他的改装木仓,其他便什么也没有了。
杨令什么医疗物资都没有,他身体好得很,没有生病自然也不会随身携带药品,身上除了衣服、配饰和木仓,还有......嗯......额......TT。
这是维达在脱杨令西装外套的时候从口袋掉出来的。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不成晚上还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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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又给杨令喂了颗止痛药,扶起躺着的杨令靠在树桩子上,随后站起身来对黑仔说道:
“老大,杨令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用木仓的人很不专业,子弹打得很偏,没怎么进皮肉。”(他就是之前给黑仔递纸条的兄弟,FBI的卧底)
黑仔回营地第一时间就把那人扶着靠在树桩子上,听到维达的回答说道:“嗯,你用得你那药?”
“是的。”随后维达又指着那坨黑炭说道:“他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哭成这样?”
那男人倚靠在树桩子上疼到直发抖,还是一直闭着眼睛呜咽着,一旁的小年实在看不下去了,脱下外套铺在男人所靠树桩位置之上。
感受到没那么痛了,男人睁开了眼睛和小年来了个对视,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眸子,但是眼里还是饱含泪水,眼圈一片“黑浆糊”。
小年一瞬间觉得这眸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还是想不起来。
‘,这不会是我认识的什么人吧?算了,不想了,万一是我多想了嘞?’
黑仔沉吟片刻,然后摸着下巴看着那男人皱眉开口道:“应该是刚刚被烧得太痛了,所以......疼哭了?”(迟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