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早在南宫焉用灵力帮她疗伤时就已经醒了，可直到此时他失了力的倒在她身侧时她才睁开眼。
垂着的眉目显得冷淡又薄情。
她看着南宫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以及为了她折腾的一片狼藉的丹田和经脉，几乎是薄凉的笑出了声。
她语调散漫，“真是傻的可爱。”
像是评价一个玩意儿似的，毫不关切，随意至极。
她微微活动了下脊背，后背的伤口绷紧了一瞬。
南宫焉脚踝上被毒蛇咬出两个尖利的牙印，看上去一片青紫。他眉头痛苦的皱着，眼尾也红，可怜极了。
她指尖按在他红肿青紫的脚踝上，并不怎么怜惜，叫南宫焉即使昏着也意识的痛喘了一声。
顾言嗓音舒缓，“小焉，醒一醒。”
南宫焉眼睫抖动了下，不知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还是实在痛的不行，竟真的缓缓睁开了眸子，他眼尾红意未散，眸子却是惯有的清冷。
“师姐。”他唤道，不知为何显出几分委屈，“疼。”
顾言微凉的指尖又落在他的脚踝上，叫人颤抖着缩了缩，她嗓音温和，“别动。”
南宫焉便真的没有在动，任由她指尖缓缓的再次红肿的脚踝上移动着，又痛又痒，他声音有些不稳，“……行了么？”
顾言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问他，“怎么折腾成这样?”
她语气太过关切，也太过温柔，叫南宫焉又一次红了眼尾，娇气的不行。
他声音清冷，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没有回答，只是又道，“疼……”
顾言缓缓的俯下身子，将他的腿架了起来，叫他只能力的向后仰去，他僵住身子，却没有反抗，透露出意识的媚。
她吻上他的脚踝，叫南宫焉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别、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