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踏进警务司的大门,就看见东璧龙珠穿着自己所赠的那套名为“真理审判”的制服,手中还捏着那柄细长的教鞭把玩,伊衍满意的笑笑,大步跨入正厅。
“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东司马穿上这套制服,越发显得丰神俊朗,架势十足了。”笑着走到东璧面前,伊衍斜倚着宽大的办公桌,伸手摸了摸冷峻的面孔,勾唇道:“好看,比穿大唐时的官服更好看,果然小笋的手艺就是好。”
看看满含笑意的墨黑眼眸,东璧微微扬手,教鞭不轻不重打在伊衍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皱眉提醒道:“这是在警务司,休得放肆。”顿了一下,他别开脸,语气淡淡的问:“送我这套衣服,何意?”
“自然是好意。”被教鞭抽中的地方浮起一道红痕,传来些微的痛痒,伊衍毫不在意,只抬起手来舔了舔伤处,突然转头看住正盯着自己的手微蹙眉头,还来不及把目光移开的东璧。捕捉到那一丝担忧,他笑着把手伸到紧抿的薄唇边,“你弄出来的,就由你来负责消肿吧。”
明明知道伊衍天生体质如此,稍微磕碰都会浮起淤青红肿,其实并不碍事,可看着白皙的皮肉伤那道半指宽的痕迹,东璧还是心里不舒服,暗恨自己没能收住力气。抿了抿唇,他缓缓低下头,先轻轻吻过那道微微的凸起,而后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过。久不欢爱的身体端热了起来,他不自觉喘了口气,扭头低低道:“伤你是我不对,我认罚。”
“也对,身为空桑警务司的负责人,你的确应该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乱用刑罚。”撩起一缕柔顺的青丝送到唇畔,伊衍轻吻了一下,抬起眼来笑望微微泛着薄红的俊脸,压低声音,宛若呢喃般的道:“把裤子脱了,双腿分开,坐到椅子上去,我要好好罚你。”
看伊衍拿过教鞭,一下一下拍打在掌心,东璧已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下身隐密处不由自主一紧,咬牙道:“这是警务司正厅。”
“嗯?有什么不对吗?”装作听不懂东璧的提醒,伊衍偏着头看了看他,将教鞭缓缓伸入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贴着裆部慢慢磨蹭。待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用教鞭对着那处拍了两下,凑到东璧颊边轻笑道:“再不脱,可真的要湿出来了。”
那两下正正好好打在那朵隐秘的小花上,虽然不重,可带来的震撼与刺激却还是逼得东璧发出一声法自制的闷哼。他已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道热流缓缓流出,再耽搁下去必定弄湿了伊衍特地所赠的新衣,他用力咬了下唇,抬手解开腰带。
“不用脱光,这样就很好了。”等东璧脱掉一条裤腿,伊衍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亲自蹲下身帮他把为了要脱裤子而蹬掉的系带短靴穿好。起身看住已泛起些许情欲的金眸,他抬了抬下颌,道:“把腿放到扶手上。”
椅子正对着大门,虽然有书案遮挡,可他一条腿脱得精光,另一条腿上的裤子也褪到了腿弯,倒比全部脱光更显淫乱,让东璧觉得分外羞耻。但认罚的话是他说的,身体也的确渴望再被伊衍碰触,他只能咬牙坐到椅子上,双腿大大张开挂上扶手,别着脸沉声道:“快点!完事了我还要出去巡逻。”
眯眼看着东璧腿间的风景,见他竟然穿着黑色蕾丝的丁字裤,粗大的阴茎已然勃起,圆润的龟头挤开紧窄的布料露出了大半,伊衍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拿教鞭勾勒着两粒鼓胀的卵囊,笑道:“想不到外表冷漠禁欲的东司马,私底下竟这般淫荡。”
许久不曾跟伊衍欢爱过了,两粒卵囊蓄满了精液,教鞭细圆的顶端戳上去传来阵阵不适的酸胀感,东璧吸了口气,面上却露出淡淡的笑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我穿着这身衣服给你操。既然这样,倒不如我先准备好……唔!”感觉到教鞭已移到了会阴,正不轻不重戳刺着花蒂,他低喘一声,抓着伊衍的手道:“别戳那儿!”
看看东璧眼里泛起的一丝紧张,伊衍收回手,一边拉开他腰间的系带将蕾丝内裤扯落,一边笑道:“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堂堂东司马大人,竟然被人玩玩女蒂就会漏尿……”
“闭嘴!”不想听伊衍把只有彼此知道的私密宣之于口,东璧抬手紧紧搂住他的颈脖,昂首吻住含笑的唇。仿佛失控的野兽般在温暖的唇上肆意啃咬,舌尖抵入温热的口腔放肆搅动,他不停揉动胀痛的性器,哑声道:“快点进来,我等不及了!”
任由东璧把嘴唇吻得生疼,却不回应他,直到被暗沉的金眸不解看住,伊衍把他往椅子里压了压,让下体更加彻底的暴露出来,似笑非笑的道:“东司马难道忘了,你是要接受惩罚而非享受的。”
微微一怔,身体却莫名的更加兴奋,东璧紧紧盯着在大腿上轻轻拍打的教鞭,手指握着似乎又胀大了些的阳物飞快套弄,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饱满结实的胸肌,粗喘道:“那就快点!给我个痛快!唔!”
话音未落,伊衍已一鞭子抽在绷得紧紧,已然有了射精趋势的卵囊上,生生将东璧坚挺的阴茎抽得垂软下去。瞥了一眼横过两个卵囊的那道红痕,他微笑看住东璧在剧痛之下有些苍白的脸,道:“你等下还要出去巡逻,被罚得太狠也不方便,就十下吧,这算是第一下。”
最脆弱的卵囊被抽得几欲爆裂,酸胀热痛齐齐涌上来,痛得东璧有些发懵,隔了片刻才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可在疼痛之下,他又觉出一种强烈的刺激,半软的阴茎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再度膨大,眯着眼对伊衍低喘道:“没力气了吗?继续。”
知道东璧的忍耐力与莲华不分上下,这一点疼痛对他而言只算是开胃小菜,伊衍含笑点点头,教鞭轻轻落在涨紫的龟头上。看金眸中透出一点恐惧,他手腕左右一动,两鞭落到两条大腿内侧;紧接着,趁东璧精神松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鞭子将勃发的性器从上至下抽出了一条小指粗细鞭痕。
“唔!啊——!!!”火辣辣的热痛之下,东璧竟生生到了高潮,积蓄已久的浓稠浊液从张成圆洞的马眼中喷播而出。还记挂着衣物是伊衍所赠,他一手紧紧捂住被抽肿的龟头,咬牙忍耐着随性器抽动一起泛上的剧痛,却又意外的觉得这种痛爽交加的滋味十分美妙。
射完了,东璧有些疲惫,力靠着椅背,眯着被冷汗模糊的眼看向伊衍,轻喘道:“还有六鞭。”
“是啊,还有六鞭,我有点担心东司马撑不住呢。”伸手替东璧擦了擦因疼痛而密密浮起的汗水,伊衍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额角,低笑着说:“接下来,可是该你的小穴受罚了。”
那处早已因之前的悸动和随后的高潮流出了一点淫水,被陷入花唇中的鞭柄摩擦了几下,立刻变得湿滑不堪。感觉鞭柄钝圆的顶端已抵在了穴口,东璧不由自主屏了屏呼吸,主动用双手勾住腿窝,把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伊衍动作。
“啊哈……舒服……捅深一点……”只是被鞭柄浅浅插入,东璧就感觉内壁像饥渴了许久似的紧紧绞缠上来,花穴深处抽搐不已,传来阵阵痒意。精瘦结实的臀前后摇摆,迎着鞭柄拱起腰身,他想要吞吃得更多一些来缓解那难耐的瘙痒,却不想伊衍不肯让他遂意,刚刚得趣就把鞭柄尽数抽了出来。
“真是淫荡,被鞭子操都出了这么多水。”将裹满透明淫水的鞭柄送到东璧嘴边,看他微蹙着眉将其舔吃干净,伊衍夸赞似的摸了摸他的脸,用手把湿淋淋的花唇分开,露出内里红艳的嫩肉。
明白了伊衍的意图,东璧终于变了脸色,低喘着摇摇头,“别……别抽那里……会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掌心落到柔韧的腰上,顺着漂亮流畅的肌理向上,伊衍揉了揉东璧饱满的胸肌,手指捻住一粒在高涨的情欲下涨得硬硬的乳头。望着有些涣散的金眸,他狠掐了几下,近乎哄诱般的说道:“东璧乖,听话。”
像哄小孩般的语气听得东璧有些好笑,胸中却涌起一抹柔情。奈叹了口气,咬着短手套边缘将沾满精液的手套脱下,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伊衍的唇角,别开脸闭上眼道:“你抽吧,可若我等下站不起来,你就得替我去巡逻了。”
“那是自然。”奖励般的吻了吻紧抿的薄唇,伊衍站直身体,握着鞭柄在花唇内划拨一阵,突然一扬手,不轻不重的一鞭抽在微微张合着的穴口,抽得淫水四溅。不给东璧喘息的机会,他接下来几鞭都准确打在娇嫩的花唇和内里的嫩肉上,将整个女阴抽得又红又肿。花唇红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胀鼓鼓的挤在一起,连绵不绝的淫水从缝隙中喷出。
最后一鞭,伊衍看了看胸口剧烈起伏,黑发凌乱的东璧,把鞭子细圆的那头挤入肿胀的花唇当中,鞭头对准脂红肉蒂。之前论怎么抽打,他都刻意避开了这里,就是因为知道必定会引来东璧的反抗;可如今,东璧已被抽得潮吹,自然暇关注自己在做什么。唇角微扬,手指将鞭头压向自己这边,而后轻轻松开,细窄的鞭子不偏不倚稳稳抽打在那粒脂果上,他看到东璧修长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唔!不!”敏感的肉蒂挨了这一下狠抽,东璧只觉那地方像要烧起来一般又辣又痛,稍缓之后又是说不出的麻痒酸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尿液便从马眼中汩汩而出。发现伊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漏尿,他面上浮起一抹难掩的羞耻,死死捏住半软的阳物,嘶声道:“别看!”
看东璧把扶手捏得格格作响,颈脖涨得血红,伊衍俯身吻住咬得紧紧的薄唇,一边轻抚汗湿的黑发,一边低声安抚,“为什么不能看?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没关系的,等下我帮你清理,别憋着了。”
低柔的嗓音仿佛有神奇的力量,抚平了东璧心中的羞耻,放松身体任由水液涌出身体。许久过后,他狠狠反咬了一口伊衍的唇,冷冷道:“满意了?还要不要再罚我十鞭。”
“不必了,我怕真把你弄伤了,心疼的还是我。”笑着舔了舔唇上的齿痕,伊衍用灵力帮东璧清理干净,问他:“还站得起来吗?我陪你去巡逻吧。”
尝试着站了一下,只觉花穴肿痛难挨,连腿都合不拢,东璧苦笑了一下,摇头道:“不行,就这么走出去,会被看出来的。”说着顿了顿,实在不想放弃难得跟伊衍独处的机会,他又道:“你去内室,柜子里有一盒消肿镇痛的膏药,拿来给我涂。”
“还是用我的吧,我这药比你的有效。”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盒膏药,伊衍拍了拍有些打颤的腿,示意东璧分开腿,把肿胀的女穴内外都细细涂抹了一回。
伊衍的动作十分轻柔,让东璧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再度翻涌上来,穴中涌出一股淫水。
借着淫水和药膏的润滑,伊衍往不停翕张的花穴中插入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翻搅,直到把东璧又送上高潮后方才笑道:“我看你就算下面消肿了也出不去了吧,水流得那么多,怕是裤子一穿上去就湿透了。”
靠着椅背急促喘息一阵,东璧缓缓站起。谁知刚一站直,穴里便哗啦漏出一大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恼得他薄唇紧抿,一拳重重垂在桌案上。
“好了好了,别恼了。”有些好笑的搂住东璧,伊衍亲了亲他的额角,手指在储物空间里找了半天,找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把这个含进去,就算你下面漏水也渗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