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可爱的。
他骂得累了，羞耻感也褪下不少，他艰难地想要翻身，什么也看不见的感觉让他没有安全感。就在他扑腾的时候，有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腰倒进他的股沟，激得他浑身一颤。
“好凉，你他妈往我身上倒什么东西？”
床单上晕湿一片，他感觉自己的臀部被用力地揉搓。
“按摩精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疼痛中慢慢衍生出一点愉悦和快意。
他咬紧了牙关，扭动着腰想逃离他的动作，没想到江余生直接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臀提起来，让他跪在床上。
胸膛擦过床单，他的胸口和裸露在外的皮肤火燎过一般。
他的手腕被捆在身后，只能用头顶着床单，双腿分开的缘故，跪姿让他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打开。微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股沟滑下来，慢慢到了他的会阴处，带来一阵不可忽视的瘙痒。
他想伸手擦一下，却够不到这个位置，但江余生又丝毫不管他，他难受得要爆炸，没忍住哼哼了两声。
江余生搂着他的腰，调整好了他的姿势，问道：“怎么了？”
景祁声若蚊蚋，支支吾吾：“难受……”
他不想开口让他帮忙，这太羞耻了，身后的可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而且他不愿意在江余生面前没了面子，但那痒意直钻心底，甚至将他的性器刺激得半硬。江余生的手指划过他的后穴、会阴，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轻轻地挑逗他。
“你硬了，被润滑液操得爽吗？”
“你才被润滑液……我操你全家！！你个瘪犊子！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他腾地红了脸，使出更大的力气，喘着粗气警告他。
他拼命扭动身体，忘记了裆下那玩意儿还在江余生的手里，这一动作，倒像是他在借着江余生的手自慰。
他的骂声戛然而止，没两下他就不敢动了，呆呆地僵在原地，眼眶因为羞耻而发红。完全勃起的性器颤巍巍的，他四肢发软，连腰也塌下去，臀肉向上送了送，更加契合地贴上江余生的手掌，因为揉搓而有些红肿的臀微微颤抖。
“你再动两下就能射了，刚刚不是还在操我的手么？”
江余生笑盈盈地在他耳边说话，用气息勾起他的欲望。他手握着他的性器，却没有动作。
景祁张嘴就想骂他，臀上一凉，覆着的手挪开，转而撬开了他的嘴。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
脏话被捏碎成轻哼和呻吟，景祁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发出这种呻吟，拼命想制止自己。但江余生的手指刮过他的上颚，又摸到他喉间的软肉，激起他的生理反应，让他发出一声声的轻吟。
“我看你很爽啊，为什么不动？”
“你叫得真好听，我帮你录了音。”
景祁闻言咬住他的手指，江余生嘶地吸了口气，将人翻了个面，一手捏着他的脸颊，一手撑着他的齿列。
“牙口挺好。”
景祁脸颊酸软，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到下巴，舌尖想顶开他的手，但所有的动作都成了欲拒还迎的勾引。舌头被卷着，舌尖被拽出来，像吐舌头的小狗，他瞪着眼，呜呜直叫。
江余生看他的眼神让景祁觉得越来越陌生，他感觉自己就算饿了三天看见满汉全席也不会露出这样饥渴的眼神。
江余生咬住他的脸颊，吸起一块软肉，用犬牙轻轻地磨蹭着。
他说不了话，只好抬起光裸的腿踹他。但一抬腿便被察觉，他的下身被人摸索着握住，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掐。充血的性器被捏得泛白，龟头肿胀泛起深红，抖动了一下便低下头去。
“啊！——”
他没受过这种痛，猝不及防，他尖叫一声，身体保护性地想要蜷缩起来。痛感一阵一阵地彰显它的存在感，手被绑住不能动，否则他一定扇江余生一个耳光。
他勃起的性器因为疼痛疲软下去，射精的欲望也陡然消失，让他难耐地大口喘气，疼得额头沁出冷汗。
江余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欣赏他失神的模样：“疼不疼？”
景祁失了焦距的眸子缓慢地对焦，猝不及防被人掐着下巴转过脸去。
江余生又在撸动他的性器，他的疼痛还没完全下去，欲望就要挣扎着抬头，不应时被人强撸让他想要蜷缩，想立刻甩开他的手，他疯了一样挣扎，胸前那两点茱萸却因为绳子的摩擦而挺立，他颤抖着喘息，想有人碰一碰他的胸口。
“我问你，疼不疼？”江余生音量骤升，在他耳边呵斥，那声音惊得他一抖，心里一阵委屈，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吼过。
刚刚的感觉他不想经历第二次，他连忙点头，一双桃花眼里蓄了泪，只要江余生再吼他一句就要掉下来，他眉头拧着，吸了吸鼻子，小声道：“疼，疼的……”